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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感觉幸晓博的身子软了下来,秦立辉才慢了动作,他扳上爸爸颤抖的双肩,就着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不逃了的话,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让我好好疼你么,发情期不是你硬撑就能熬得过去的。”
幸晓博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是气、是悲,还是欲望被小幅度满足后加倍的贪婪,他全身抖得厉害,当他感到秦立辉慢慢地把插在他体内的巨大塞子拔出来时,他不禁一个哆嗦,两膝一软,丢脸地倒在秦立辉的怀里。
秦立辉把干软了的爸爸重新抱到床上,让他仰躺,自己则把爸爸的两腿打开,扛在肩上,一点一点地重新把自己的雄伟插入爸爸那欢欣迎客的蜜穴,他满意地听见幸晓博情不自禁地发出的呻吟声,这声音刺激着他,催着他一没到底,被完全包裹的雄根让他兴奋地闷哼了一声,他压下身去,成功引出爸爸喉咙里翻滚着的犹如啜泣的声音。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幸晓博,侵入这个从小仰视到大的男人体内让他有种特殊的征服快感,幸晓博那张棱角分明的、刚性十足的脸扭曲着,那双秦立辉小时候噩梦醒来,最能安慰得了他,总是坚定明亮的眼睛,因为情欲的折磨,虽然仍然大睁着,却像春水一般罩着一层醉人的薄雾。
“爸爸,”秦立辉吻着幸晓博的嘴,轻声蛊惑着,“把你的生殖腔打开”
他边说边把那插入幸晓博体内的雄根缓缓地画圈,幸晓博呜咽了一声,两只手紧紧地抓出身下的床单,呻吟着说:“什么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幸晓博无助的样子让秦立辉轻笑出声,他稍稍退出,又用力刺了回去,在幸晓博的惊喘中,他的唇贴着爸爸的耳际,配合着自己戳刺的动作,低低地说:“你是,你知道的,遵从你的本能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幸晓博拼命摇头,他只觉得身体快要承受不住地爆炸了。
作了三十多年彻底的男人,尽管不是,但他从来没想过他会有一天给另一个男人压在身子底下操,更没想过这个男人居然会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儿子。
更该死的是,身上这个男人顶着儿子的一张乖脸,满口都是让幸晓博恨不得割掉双耳的混账话——
生殖腔!
秦立辉爱怜地看着已经陷入混乱的幸晓博,再叹了口气,爸爸是从心理上排斥成为,要他纯粹靠自己的本能打开生殖腔让自己进入,目前观察是不大可能的。
他稍稍缓了下来,把幸晓博的臀部翘得更高,以便自己能更加深入,他一边试探,一边给这个无知无识得爸爸上的课程:“爸爸,会发情,是身体给你的一个信号,你体内的生殖腔已经成熟了,你需要和强壮的交配,让他们,我的大家伙从你那紧实的小穴里插进去,你想要孩子,你会打开你的生殖腔,让我的精液灌满里面,然后你就会怀孕,生下我们的孩子,懂了么,亲爱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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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幸晓博听得那是一身冷汗直冒,恐惧居然短暂地战胜了先天的情欲,他妄图从秦立辉的身下抽出身子,想不到刚刚一动,秦立辉先他一步,两手托高他的臀,重重一插,幸晓博大叫一声,头往后仰,两眼翻白,呼吸急促地像百米冲刺,眼角不由自主地淌下泪来。
他全身抽搐着,无法自已地随着秦立辉的动作摇晃,前端的雄伟昂首挺胸,不住地往外渗着白汁,却无法一鼓作气地高潮,他的嘴唇哆哆嗦嗦,只能发出呜呜咽咽如泣如诉的声音,他看不清秦立辉,身体所有的感觉,除了那连接他和秦立辉的地方,似乎都被削弱了。
只有那里传来生平没有过的酥麻,他真被自己儿子操成了!
秦立辉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把他的巨根退出了一半,又重重地撞了进去,幸晓博“啊啊”的大叫听在他耳朵里真像天籁,他伸手抹去爸爸眼角的清泪,低低地笑道:“喏,就是那个地方,爸爸,配合着我,打开它,我要进去,让我进去,我会把我的精液射满你的肚子。”
幸晓博已经完全听不清秦立辉在说什么了,他无意识地抱住秦立辉的背,整个人被拉坐在秦立辉身上,随着秦立辉在他身体里的震荡而震荡,他的脑子仿佛每隔不到一秒便被一道闪电劈过,又麻,又痛,还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极致快感。
到了最后他近乎要哭着求秦立辉放过他,其实眼泪已经出来了,他只是保持着最后的自尊,断断续续地叫着儿子的名字,后面的话没有,也出不了口。
他看着秦立辉笑,然后那突然从他身体里抽出,他惊呼了一声,来不及庆幸,秦立辉便把他翻过来,他不得不呈跪趴的姿势,再次承受后方的侵犯。
然而这一回与之前不同,幸晓博明显感觉到秦立辉在他体内的份量,以及那不可思议的巨大压迫着抽动所带来的痛楚,他难耐地呻吟起来,只觉得那根比火还烫的棍子越来越粗,也越来越深入,都快顶着他的内脏,把他整个人撕成两半了。
秦立辉等幸晓博稍稍适应,就抱着他的腰疯狂的抽送起来,他知道每一个在第一次打开生殖腔时都不会太好受,尤其是如果由来初次插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