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肤色古铜,最引人瞩目的是他一头淡色金发,高挺鼻梁不似中原人,但却有种别样魅力。
“一人之力终有穷啊”纪晓龙抓耳挠腮,发现自己压根没想好要怎么带常岐山离开。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想赌一把黑狼没办法祛除蛊虫,可是现在来看。他能让春情蛊失效,给他时间,种在心脉里的邪蛊如何不能祛?
纪晓龙翻了个白眼,道:“我要是自己想走,还用回来找你啊。把你救出来了,又看着你去死?少爷我没心没肺,但不是没脑子。行了,既然想不到怎么逃,那就趁这会他还没把蛊虫祛掉,我们要点吃的。总要做个饱死鬼。”
常岐山一听之下,苦笑道:“少爷,这谈何容易?就说我之前,前脚刚入山,还没来得及回小镇,就被他们带狼犬给抓了。我在囚室里也打听过,逃走的都被抓了回来。如今我们在寨子里,那么多狼,就算走了,只怕也会被追踪到。天亮之前又会被捉住。”
唇齿交融,黑狼粗暴的在大汉身上摸索。大汉被吻的眼露迷茫,神色复杂,胯间大屌又一次被自己侄儿玩硬了起来,抵着黑狼小腹。
说完,他道:“现在看情形,黑狼应该是有把握去掉我放在他体内的邪蛊,我们得赶紧走。”
黑狼没有听话,反而愈发用力,像是害怕大汉突然消失一般。同时一手伸进大汉衣襟,捏住那棕褐色乳头。
于这如同集市般的喧闹。
随着黑狼走近,书生看了他一眼,对他笑了笑,而后书生面容一阵扭曲,身体噼啪作响。竟从一个修长书生,逐渐变成一个高壮的中年大汉。
山贼被吓住了,全部?小子你胃口不小,也不怕精尽人亡。
“为难那就算了吧。”纪晓龙想了想,他倒是想救人,可是待会带着常岐山逃亡就已经有些麻烦了,这么多人与其跟着自己跑,然后被黑狼那个把人命当草菅的人屠给宰了,倒不如留在这里,说不准还有一线生机。
迫不及待的黑狼一口咬住叔叔的乳头,死命吮吸。一只手抓着叔叔的屌揉搓,另一只手扶着叔叔的腰,就要插入。
常岐山平静道:“少爷,你走吧。带着我这么个累赘,反倒会让咱俩都走不了。您命金贵,又是王爷亲自任命的玉郎令,我贱命一条。用我命换你命,少爷,这买卖做得,咱不亏。”
“等等!”大汉连忙抵住黑狼的胸口,将他推开。羞恼道:“叔叔这次还有事情要办,你你来这一下,我还下得了床吗!”
“唔唔”
回到黑狼给自己安排下的临时住处。
说着,他打开房门,向那个守门的山贼要了些食物。
“怎么认出我来的?”
他们本就是伶人出身,最擅长的就是嘴上功夫,各种花活儿信手拈来。纪晓龙还好,那没见过市面的山贼直接就翻了个白眼。
纪晓龙小声将事情说清楚。
大汉轻吟,皱眉想要斥责,但还没出声,就被黑狼嘴对嘴堵住了话。
黑狼露齿一笑,大汉顿觉不妙。
水声轻响,布锦碎裂。
就算自己偷偷跑出去,带州军来袭,可这山林主场,威力最大的骑军难以发挥,那些山狼训练有素,此消彼长之下,如何能够攻下?
大汉被黑狼这天生蛮力猛的一抱,忍不住吃痛,挣扎道:“轻点轻点,你要弄死叔叔吗?”
等到洞里所有伶人被山贼押走,岩池里的书生也停止了扑腾。仰躺在水池中,一身衣物因为浸水,勾勒出那道道肌肉轮廓。
嘶,这样一想,纪晓龙才发觉原来黑狼早就想好了后手如何对付自己。可笑自己阴了人家一遭,就以为对方是个满脑子肌肉的蠢货,现在落的这番境地,真是自作自受。
“嘿,是个问题。”纪晓龙坐在床上,盘腿想了会,也没个头绪。这一路他坐在黑狼肩膀上,看的远也看的清楚,这处山寨地势险峻,除非轻功了得或者对山脉熟悉,否则上下山都山正门那一条路可以走,可黑狼轻功上山,走的是悬崖峭壁,自己可没那么好的轻功脚力,能背着常岐山下去。
谁说中原人重礼节轻性命?看看,下贱到都想给人卖屁股求苟活了。
“少爷,怎么回事?这些山贼为何”
黑狼曾经感受过很多次眼前这具身体,但每次都感觉不够。
“呃啊!”
果然,他的双手马上被黑狼一手抓住反到头顶,另一只手抓着叔叔大屌往上一提,凭着天生神力居然将其平举,后庭对齐自己的粗屌,轻车熟路一挺腰!
黑狼不回答,跃入池中,粗长大手一把抱住大汉,不肯放松。
纪晓龙对旁边的山贼道:“这位大哥,全领到我房间?”
“嗯”
见纪晓龙似乎犹豫,顿时囚室里的男男女女更加卖力求情了。
纪晓龙和常岐山刚一进屋,那个领着他们去了一趟囚室的山贼很快就站在了房前,同时窗口等位置也有人立刻守住,保管里面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