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话刺我。老道士,你要是今天说不出个一二三四,老子可就得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饥肠辘辘。”怎么看?自然是开膛破肚看。
老道不高兴了,道:“嘿,老道士素来听闻轩辕宗皆是豪杰大侠。今日遇着,慕名想来结交,可居然因为要求一餐果腹,轩辕宗侠士便要对老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老头出手,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轩辕宗?”符生罡眉头一跳,看向邵竹,有些惊讶。
“老道士,你”
“大名鼎鼎的断龙剑,就算不出鞘,老道也认得。”老道士筷尖一指邵竹背后,施施然道。
这下邵竹涨红了脸,知道是遇到前辈了。
老道士又对符生罡道:“小公子后生可畏,写符化白虎,好手段。不过身负气运来此,就不怕那近玄黄的东符王爷把你打杀了?”
符生罡捏碎手中筷子,猜到了眼前人身份。
符生罡眯起眼,淡淡道:“道长一不会武功,二不擅咒术。晚辈倒是想问问道长,怎么不怕我出手?”
别尘子道:“你当然不会出手。因为这位邵侠士会帮我。”
邵竹被这状况搞糊涂了,但听着老道这样一说,不满道:“喂,老道,我凭什么帮你!”
别尘子翻了个白眼,道:“就凭你师傅欠我一个大人情,就凭你师傅要让你来行北干的事!”
符生罡淡淡道:“扶龙山别尘子老先生”
别尘子一拱手,笑道:“正是老道。”
邵竹一听这个名字,也马上面露苦涩,转头对符生罡道:“这,江老弟,你们有话可得好好说,不然我真得帮他了。不过你放心,我出手肯定轻些,到时候你就直接跑,我保证不追你。”
别尘子拿起筷子敲了邵竹一脑袋,骂道:“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满肚油滑心思。我看你师傅就是实在选不出人了,才把断龙给你。”
“行了道长,有什么事情直说吧,说完我和烧猪还要吃饭呢。”符生罡倒也光棍,既然被知晓了身份,对方还不出手,那就直接一些。
“嗯”老道士抻着手,死盯着被邵竹挪到桌那头的菜。符生罡气定神闲,邵竹则是看着窗外,把别尘子气的够呛。
他只好放下筷子,道:“我要你俩去东华派,去找心海峰峰主叫付云海。问问他,还要看到几时。”
符生罡面露狐疑,东华派这老道,莫不是要我堂堂西符三皇子帮他把东华派拖到东符那边?他一口回绝:“让烧猪去吧。既然前辈已经知道我是谁,我继续留在行北已有大险,吃完这顿,我就要回上京。”
老道士面露玩味:“老道也不让你白走一趟。给你个消息,你要找的那个人如今情况可不太好,要是去晚了,可是对你对他都大大不妙啊你去还是不去?”
符生罡面色一变,凭他的心思聪慧,自然知道老道士的意思。
他还想再问,别尘子已经起身下楼,并道:“老道也非全知,只能窥见一二罢了。信不信随你,一条鸡腿,也就换这样一个答复了。真是,两个小气的年轻人。不过老道士好心,就再送你们一个消息,赶紧走,抓你们的人来咯。”
别尘子话音刚落,窗外一声轻响。
“哼!”
邵竹抓起背上断龙,剑鞘一横,一枚吹针被挡开去。
来者一击不中直接远走,但他的同伙却从两人脚下发起攻击。
一声巨响,酒店二楼的地板哗啦碎开,符生罡和邵竹二人站立不稳,直接跌了下去。木屑横飞,一张金属大网直扑空中无处施力的二人。
这陷阱一环扣一环,邵竹一声断喝,空中抽出长剑,银光如水倾泻。唰,将大网切成两片,乘此机会,符生罡也终于来得及施威,手指一曲,虎口一转,袖间燃起火光,裹住他和邵竹。吹针击中两人身体,却透体而过。
门外传来马嘶,两人不知何时居然已经骑上了来时的白马棕马。
“追!”
从头到尾,两人都没见着伏击他们的是什么人。
符生罡心中盘算,领着邵竹在城中跑。他道:“烧猪,你水性怎么样?”
“尚可!”
“好!”
两匹马一路横冲直撞,毁坏不知多少小贩摊和门店招牌。得亏人没撞着,但也挨了不少骂。
眼看前面就是高墙院府,符生罡一拍马屁股,白马和棕马一跃而起。
在他的符篆增幅下,两马居然越过了三米高墙,准准落入院中,速度丝毫不减。
这时邵竹才明白,为什么之前符生罡要问他水性!
这院落里面居然是有一片波光大湖!
扑通!
两马下水。水中一片模糊,邵竹一看就知道符生罡水性不怎么样,抓着他的手。符生罡嘴里直冒气泡,他施了法门,明明不会水,却能在水中呼吸。他指了一个方向,邵竹会意,拉着符生罡朝水下游去。
就在此时,又是一声轻响。
和酒楼窗边时一样,这枚吹针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