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湖边走,哪能不湿鞋。
贺玉郎年轻英俊,风流多情,仗着自己一副好皮囊与好武艺不知糟蹋了多少年轻女子。
这厮若是爱那红楼挂牌讨生活的脂粉姐儿倒不会这般惹人生厌,但他却偏偏挑那最是爱重自己名节的闺阁弱女下手,真真是令人不齿。
此番他采花多载,终于叫蜂子蛰了个痛快——
原来那武艺高强的女侠扮作小姐模样,将他诱至房中打晕,竟将他送至宫中,剪去孽根当了太监!
伺候贵人的地方,竟没有细细检查他的来历,也可见那女侠的能耐。
贺玉郎自被阉以来已经迷迷糊糊的昏厥了数次,这次他终于醒来,领事公公身边的小太监便凑上来祝贺道:“你已熬过头三天,当可无忧了。”
贺玉郎哪里听得进去,伸手就朝自己硕大的资本处摸去——那里已然空空如也,不仅是两侧囊袋,竟连整根茎身都去了个一干二净。
那小太监见多了新人这般姿态,嬉笑道:“有道是孽根孽根,自然是鸟去人相安。你若乖巧懂事儿,公公自会为你寻个好去处。”
那领事公公点点头,细细打量贺玉郎一番,忍不住惊喜道:“你这小子倒面善,竟比福儿还俊俏些!”
小太监听公公说贺玉郎比自己俊俏本是不愿,却又听公公道:“正巧送去公主府当个玩意儿。”
贺玉郎色根被割,一颗色心却没收敛多少。要他日日在这宫廷中瞧些老太监小太监,他自然愿意去公主身边伺候,哪怕吃不得,也可瞧得可摸得。
小太监福儿见贺玉郎面露喜色,心里不禁啐他一口,暗自想:这厮怕还以为伺候公主是个什么清贵伙计,就不知他能叫殿下尽兴几天了。
贺玉郎很快被四个四五十岁的嬷嬷带了下去。
他被迷晕之时早已被人废了武功,眼下只比常人好不了多少,再加上刚被阉割,正是虚弱的紧。
那几个手粗脚粗的嬷嬷将他带到一个小房间,便二话不说开始扒他的衣服。
脱他衣服的:不是美人的柔夷,而是长满厚茧的大手,裤子被扯下来的瞬间再也不能弹出他雄厚的本钱——这个认知叫贺玉郎有些心灰意冷。但他平素只知道祸害女子,并不热衷伶人男风,自然不晓得自己要遭受些什么。
一个嬷嬷出门吩咐了几句,很快便有人抬来了一桶热水,他一丝不挂半配合着坐进浴桶,便被几嬷嬷揪着头发提溜了起来。
“没叫你坐下!”那揪着他头发的嬷嬷嗓门极大,见他一脸茫然竟赏了他一巴掌,那力气几乎将他的脸打歪。
?
“没规矩的东西,”那嬷嬷啐他一口:“好叫你知道,嬷嬷是今上胞姐,瑞宁大长公主的奶嬷嬷,公主近日疲乏,正缺些下贱奴才解闷儿逗乐,才给了你脸面。你最好也知道,当贱奴要守贱奴的规矩,若是惹得了公主不快,便是一百个你的脑袋也不够砍的!”
贺玉郎素来欺软怕硬,口中连忙喏喏称是,内心却已经发誓,待他日后独得公主恩宠时,定要叫这老虔婆生不如死。
四个嬷嬷将他浑身看了、摸了个遍,到最后,这奶嬷嬷甚至掰开他的屁股,观察起他后面的孔洞来。
贺玉郎这才有些害怕,身体情不自禁挣动起来。
他立时察觉不好,却已经被两个嬷嬷按腰将上半身垂下去,整个脸浸到浴桶之中。
这突如急来的窒息感还没让他来得及反抗,手指插入臀中的痛苦和恐惧更令他难耐。
贺玉郎挣扎间呛了水,越是挣扎越是痛苦,在水下憋得鼻涕眼泪都倾泻而出,那插在他屁股里的手却毫不见停,甚至又多了一只手,将他后面孔洞掰开,露出一个圆形的洞来。
奶嬷嬷拿来一个尖嘴的类似漏斗模样的东西插进他后面,不住往里灌水,窒息和腹中的憋闷将贺玉郎折磨得失去了意识,只觉得整个人就要魂归幽冥了。
屁股里的水实在太多了,贺玉郎迷迷糊糊的想,也许自己死了之后,屁股里的水会喷出来也说不定。
沉甸甸的肚子与濒死的痛苦杂糅到一起,竟让贺玉郎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性欲。
只是他没有了前面,自然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那想要排泄的欲望竟隐隐遮盖住了窒息的痛苦,他不再挣扎,整个人软成一团,彻底失去了意识。
奶嬷嬷见贺玉郎彻底晕死过去,急忙按紧插在他后穴里的漏斗。果然因为他即将身死,那后穴失去了弹性,开得极大。
那两名嬷嬷得到示意,将贺玉郎从水桶里拉出来,冲他胸口重重按了记下,他便呛咳出几口水来。
贺玉郎悠悠醒转,已然忘了今夕何夕,却被屁股上的大巴掌唤回神智,果然便听那奶嬷嬷吼道:“既然醒了就给我夹紧,主子还不在这儿就这般骚浪,真真是个贱货!”
贺玉郎不在意她的言语,却不能不在意自己的肚皮。
出恭的意愿强烈,但通过方才的遭遇,贺玉郎再不敢乱说话乱做事,便只好夹紧穴眼,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