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做什么?睡觉吗?
显然不可能。
梁薄生眼里的恣意丝毫不掩饰,他的视线大刺落在她身上,挑逗她的情绪,如芒刺在背。这让阮凉脊梁骨僵硬如石柱,身体的温度也逐渐冷却。
出现了,毫无节操与道德底线,外加坏心眼记仇又霸道的黑夜版梁薄生?精分?不正常?哥哥。
“哥哥,夜深了,你该回去睡觉了。”
阮凉皮笑肉不笑的推拒,只不过结局是一样的。善解人意的梁薄生美名其曰,要帮妹妹按摩按摩,舒筋活络一番,安慰她的身心。
一个无法拒绝的“好意”。兄友妹恭,她还拒绝,岂不是不识抬举了。
按摩到几时,什么才算按摩好了,最后还是尤梁薄生说的算。而她,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若你要问,为什么不反抗?
蚍蜉之力怎可能撼动大树,自讨苦吃不说,还白费力气。
经由好几个世界得出的血泪教训,眼前这个男人,无论他换了多少个名字,他变了多少的身份。
他永远深得造物主的偏爱!换句话说,这人就是系统的亲儿子。(某造物主:我就是我,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而阮凉这被系统呦来喝去,没有人权的“玩家”,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完成任务。
“阮阮。”这个昵称,让阮凉禁不住浑身一颤,头皮发麻。
经由别人嘴里说出这个名字,阮凉不曾觉得怪异。但是从梁薄生嘴里她能说她感觉很恶心肉麻吗?
白日与黑夜画风过分迥异,不曾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她的神经紧崩成一条线,随时都有断裂的危险。
突然怀念狂拽酷炫吊炸天?不近人情版的梁薄生。
浴室灯光虽亮,内里却空了。转而屋内大床上有两具赤裸的肉体,女人在前,男人在后。
白炽壁灯高亮,四面八方室内光源充足,足以让照亮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你这地方的确人如其名,软的很。”他一刻不停地挑战她的羞耻心。
阮凉趴伏在床上,一副鸵鸟状。
她下身光裸,私处一览无余。夹杂着稀疏的阴毛,粉色的花穴颤巍巍的发抖。肉缝口不停渗出晶莹的蜜液。
有两根修长的手指正揉捏着她私处的嫩肉,粗砺的指腹故意使劲摩擦敏感的贝肉,激起阵阵颤栗。
“嗯哼”
低吟从唇缝溢出。阮凉羞耻的闭上眼睛,双耳赤红。身体的性别机能让她无法拒绝梁薄生的爱抚,但凡是他的东西,都会让她着迷上瘾。
她是他的,从出生就注定了,不可抗力,无法改变。
梁薄生最喜欢阮凉身体,比起她掩耳盗铃的口是心非,她的身体热情似火,总能给出最直观的
反应。
告诉他,她有多么渴望他。
“噗嗤噗嗤”,男人的两根长指穿梭在阴道中,普通的抽插中,穴口便流了不少蜜液。贝肉水光淋漓,玉珠含露,花瓣间晶莹水珠滴滴下坠。
“水真多。”
梁薄生喟叹一声,阮凉一僵小腹微缩,再次被撞击的羞耻线一阵颤动。
然而更多的是身体的不满足,两根手指完全无法满足她的渴求,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填满她,弄坏她。
“唔嗯”
这次的呻吟是不满足的,软件全然无知她的臀部晃得有多淫荡。
浑圆挺翘的屁股在眼皮子底下不停晃来晃去,梁薄生自认不是什么柳下惠,有什么道理不心随意动。
“别晃了,小浪货。”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威慑性,暗哑低沉,瞬间让阮凉安分下来。她看不见身后发生了什么,一颗心高高提起,只觉得下半身凉飕飕的。
手指拔走了
只剩空虚无尽的空虚
阮凉正要转过身来,看看梁薄生在做什么。忽然一直手掌将她肩胛骨用力压在床垫上,上身前倾,下身高翘,私处更是一览无余。
“唔疼啊!嗯”
梁薄生进来的十分突兀,阮凉心情如坐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
现在,她只是被他像女奴压在身下鞑靼。那粗大坚硬的紫红阴茎毫不怜惜将细小的肉缝撑到极致,每一次肉棒进出里面鲜红的媚肉都被连带着翻出。
耻骨相撞,肉具撞到花心,狂乱的快感席卷而来,一波一波涌向阮凉。
她的上身依旧被固定着,身体被撞的像没骨头似的,疯狂摇摆着。
梁薄生右手掌控着阮凉的脖颈,指腹在纤细的脖子上来回摩挲,好像要找个最细的地方,一下就能捏断。
他近乎不近人情的插干着底下的娇躯,青筋虬结的肉具大开大合的进出,硕大的龟头更是在狭窄的阴道里四处狂轰滥炸。
两人相交的地方水沫儿滋滋地往四周扩散,鼠蹊部更是撞得一片通红。
阮凉起先一点点的羞耻心此刻早在九霄云之外了,呻吟一声比一声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