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辉作为正派新一辈的第一人,上头有个顶厉害的师尊撑腰,小辈们无不喊声“陆师兄”,可是他却不幸遭人暗算,被魔界的人抓了起来。
而等待他的,将是堕落的深渊。
他被带去老祖面前,本以为必死无疑,老祖却瞧了瞧他,轻而易举废了他的修为,让人带下去。
后来,他被拉去水池边刮了全身的毛,像只待宰的畜生,扳开腿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他不禁想起了魔界烹人的传言,心生恐惧。可他如今已是废人,无力反抗,只能带着恐惧骗自己勇敢赴死。
不过,没人宰他,那些人只是把他屁眼灌水洗干净,然后塞了药丸进去。那药化得快,转瞬就已经化成了水儿,从穴眼里浸出来。而且水变得越来越多,菊褶湿漉漉的,里头越来越痒。
他被红绸绑起,扔在石窟的床榻上。那石窟里也挂满了红绸,床铺上铺了红毯,好一派喜庆的景象。
他不禁想起了魔界另几个传言,据说老祖有数不清的小妾,据说老祖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天吃一个。据说老祖还喜欢双修,喜欢吸活人元气。据说,每每落入他手里的人,就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
半夜,魔头终于姗姗来迟。虽喊的是老祖,却非老态龙钟,反而一派懒散的模样,宽袍阔袖,自成风流。老祖看着红绸捆绑的他,心情大好,提着他难耐瘙痒悄悄磨蹭的腿拉开,看那中间的小菊穴冒着亮晶晶的水儿,一张一合的要吃东西,两指一拨,插了进去。里头湿软紧致,乃是极品,他不过试了试,就引得粉嫩穴肉疯狂蠕动。指尖深入,青年忽然呻吟一声,软了腰,“别那儿”
他轻笑,指尖勾了滑腻的液体往他嘴里一搅,还硬气的家伙居然凶狠的要咬他。他反手一巴掌扇过去,打得他耳晕目眩才算老实。老祖不禁叹道:“啧,好硬的骨头,不知道再过几日,是否还能有此骨气。”
青年理智尚存,尽管后面痒得他快发疯,但他视死如归的骂了句“魔教杂种”。老祖倒也不恼,把他摆了个好看的跪姿,双腿分绑左右固定着。然后老祖抓住他硬邦邦的鸡巴撸动,手指也插进屁眼里咕叽咕叽的抠挖。他现在没有什么敏感点,整个肉穴都是无比敏感的,越无章法,他越快活。
“啊~啊啊”痒了许久的肉穴终于止了痒,青年张着嘴舒服得说不出话来,臣服于那美妙滋味,“呃啊啊哈~好”
老祖嗤笑一声,抽出手来,一巴掌扇在饥渴吞吃的嫩穴上。青年浑身一抖,莫大的空虚差点让他哭了出来,“呜好痒”
没有让他难受多久,老祖往他屁眼里塞了个东西,那东西又烫又粗,把他肚子塞得满满的,而后一下接一下的顶他,他启唇跟着呻吟。
舒服~舒服得快要飞到天上去了他正迷乱的想着,忽然,老祖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提起来。他被迫昂头,看见床尾有一面立地铜镜。铜镜里的他披头散发,脸颊酡红醉酒也似,喘息的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口涎。而红绸束缚下,白花花的身子一丝杂质也无,双腿分开伏跪,身子弓得像个蛇姬。而他的屁股被捞起来高高撅起,丑陋巨物深入浅出,正cao着他的屁眼。
这个魔头在cao他。
他羞愤得想哭。老祖一边干他,一边揉抓他两瓣臀肉,“屁股好软。”
“魔头你不得好死!呃~”在他痛叫扭动之下,魔头的巴掌声啪啪乱响,打得一片雪白肉浪乱晃。直到他屁股通红,哭叫着不扭屁股了,老祖才掐着他的腰专注cao他的穴。
“老祖我还没见过,喂了淫药还能这么清醒的家伙。果然得了你师尊的真传啊,有几分骨气。”
他一低头,老祖就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看着镜子。铜镜里老祖撩着衣袍,单脚踩到塌上,胯间紫红性器怒涨,根部毛发浓密。他抽插之际,那丑陋的东西将他狠狠贯穿深入,给他带来疯狂的快感,“呃~呃~呃~~”
他羞愤欲死,身体却异常兴奋起来。老祖抓着他身上的红绸把他提起来,绸子一拉,双手刚得自由,转瞬就被绑起吊在洞窟顶。
老祖掐着他两个乳头,越发卖力,他的喘息变了调,带着哭声嗯嗯啊啊的惊叫起来。他又痛又爽,痛的要疯,爽得要死,一边摇头一边流泪,嘴里囫囵的求饶,屁股却不由自主的抬起迎合魔头奸淫。
魔头被他绝望又兴奋的样子逗得大笑,见他肉穴死咬,敏感得快要干出高潮,胯下更是疯狂律动,cao得他崩溃哭叫,“哇啊啊啊!!呜~呃!”
“小骚货!咬得真他妈紧”
洞窟里cao穴肉声不断回荡,他被干得快要跪不住,腰胯酸软。最终他再也忍受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射了出来。老祖没有停歇,搂着他痉挛的身子继续狂奸,把他干得失神干得疯狂尖叫,那胯间鸡巴拍在肚腹,浊液陆陆续续的喷出,溅在了他脸上也溅在镜子上。
突然,他听见一声心痛的惊呼,“师兄!!”
他睁开紧闭的眼,看见铜镜里惊恐的师弟和怒极的师尊,泪水模糊了视线。老祖搂着他瘫软下去的身子,舌尖舔了舔他的耳窝,在他耳边没良心的笑道:“小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