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了两次,那骚先生就涕泪横流可怜巴巴的求他不要再来了。摸了摸那被他干得红肿又泥泞的小屁眼,陆元深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分。
沾上枕头的裴云马上进入了黑甜乡,精神抖擞的陆元深重新审视了一下眼前的人,白净的小脸上还有被掌掴的红印,额角鼓起一个大包,被泪珠打湿的睫毛轻轻颤抖,满是吻痕的白净身子随着轻柔的呼吸缓缓起伏,看起来可怜极了。一想到昨天正是这小身板连拖带扛的将自己救回来,不知怎么的,陆元深只觉得嗓子眼发紧,心里泛甜。
“谢谢...”轻轻啄了啄那可爱的粉唇,陆元深在他耳边道谢,谢谢你救我。
好久没睡过这么香甜的觉了,什么梦都没做,全身都舒服的像是被重新装上的一样。睁开眼,裴云被眼前的俊脸吓得一颤,妈呀,睡醒之后床上还有人的感觉真是太陌生了。
男人一条胳膊还压在他身上,重的像条大木头,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这白眼狼对自己的淫乱行径,裴云冷下脸。重重的将那男人手臂推开翻身下床,他才不管这人醒不醒呢,今天可不能再缺课了。
陆元深缓缓坐起身,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肌肉虬结的腰身,光溜溜地分外扎眼。
“诶,你你好了就走吧”裴云虽然不怕他,但是不知怎的就是有点不敢看他。
“这大雪封山的时节我走去哪?”陆元深披上外衣下床:“我不叫诶,我叫陆元深。”
随手抓起门口菜篮里的一把野菜,男人走进了厨房。
“我去学堂,你自便吧。”裴云比陆元深还像是客人,一起床便一脸非礼勿视的想躲去书堂。他这假正经的本事倒是让陆元深好奇不已,晚上被他操的哭爹喊娘的小骚逼睡醒了就变成了无欲无求的圣人君子,他这小脑袋瓜到底是怎么长的?
“等下,”厨房里高大威猛的陆元深叫住那准备开溜的怂先生:“吃了饭再走。”
男人端出一碗不知道是叫野菜泥还是该叫菜泥的东西,随后又去厨房取了俩馒头。
“不不了我到学堂吃就好”裴云虽然是过着苦日子,可是陆元深的做菜方式还是惊到他了,把野菜做成泥状还能吃得下去吗?裴云咽了咽口水,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我我走了不要叫我...不要叫我...裴云在心里默念着祈祷陆元深不要再和他说话。
可惜老天爷并没有听见他的心声,陆元深用厚实的胸膛挡住了怂先生的去路,居高临下的用黑眸紧盯着那人。
“我我要迟到了”对方强大的气场压得裴云声音细如蚊呐:“你让开些”
男人像没听见一样,丝毫要闪开的意思都没有。两人僵持了一会,裴云心道: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吃就吃吧,早吃早超生。
其实男人做的饭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吃,裴云擦了擦嘴,逃也似的出了门。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裴云趁着学生们读书的空隙,悄悄凑向家住在药堂旁边的小学生,打听隔壁周颐年的消息,小学生磕磕绊绊说了半天裴云才听懂——药堂已经两日没开门了。
就快回来了,就快回来了,裴云在心里安慰自己,周郎中在这村里住了这么多年,也没动不动就玩失踪,说不定是去镇上办事了呢?说不定是去山上采药了呢?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说不定今天晚上就想到今晚,裴云眉头一皱哎家里还有个活祖宗呢真是....
揣着心事回到家的裴云推开柴门,只见家里的桌椅板凳被擦的干干净净,凌乱的书卷也被归放在一处。还有脏衣服,看到此处的教书先生面皮一红,他的亵裤和袜子都被洗好挂在门庭出风干着。
那白眼狼走了?里外的转了一圈,家里确实没人。裴云将包袱放下给自己倒了碗茶,走了也好,省得天天在家里和他大眼瞪小眼的。
砰地一声响,不知什么东西被扔进院子里。裴云急忙忙走过去查看,刚推开门就迎上男人黝黑的眼眸。
陆元深竟然还没走!裴云咽了咽口水,随即目光就被男人怀里一动一动的东西吸引去了。
“晚饭,”陆元深伸手将怀中的兔子揪出来扔给那一脸惊愕的先生,饶有兴致地看那人手忙脚乱的样子。家里一点荤腥都没有,上顿野菜下顿馒头,怪不得这裴云长得这么瘦,为了改善伙食,手痒痒的陆大将军亲自出马——打了只野兔子。
“要不..养..养它吧”裴云好不容易才掌握了抱兔子的要领,低头看了看怀中一脸纯良的小白兔,心中生出一丝不舍:“反正家里还有菜”
自己都快饿死了还去可怜兔子?陆元深从他怀里拿走兔子,头也不回的走向厨房。
烤肉的香气弥漫在整个草庐里,陆元深将烤好的野兔分肉拆骨,特意将肥美的兔腿分给了那平时都吃不着几回肉的裴先生。
看着眼前焦黄鲜嫩香喷喷的烤肉,裴云咽了咽口水,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瞄了瞄旁边的男人,他做饭倒是很熟练嘛。
“趁热吃,”陆元深将兔腿举到裴云嘴边,黑眸紧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