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分别被两个男人用力拽着,一头是神态冷峻目光如剑的周颐年,一头是面色铁青咬牙切齿的陆元深。
“松手...松手!”狠狠地甩了两下,却一个都没甩开。在场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裴云只觉得万分后悔,为什么自己总是贪恋眼前的好?不管哪个男人对自己好点,就像狗一样跟着人家转,不愿放弃这个,又不愿失去那个,他以为能混过一天就是赚了一天,其实....要选择的这天早晚都要来....
裴云觉得羞耻难当,虽然是被魏平抓来的,可是到后来自己也很喜欢在陆元深身边,像个淫荡的婊子一样在谁身下都能承欢。羞耻内疚的复杂心情让他心里和鼻尖都酸的要死:“周先...周...周大人...”
张嘴连称呼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还有那天周颐年防备的反应仍像一根刺扎在心里,一碰就疼。抬头看自己心心念念最仰慕的人,他甚至连名字都是假的,连陆元深都能轻易喊出他的真名,偏偏自己像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周先生呢?
不想回去,裴云低着头声如蚊呐:“...你...你先走吧...”也不敢看男人的眼睛,躲躲闪闪手腕乱甩,希望周颐年能快些放开他。
“你再说一次。”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冰冷凛冽,大掌反而握得他手腕生疼。
陆元深眉头倒是舒展开,没想到裴云真选择留下,说不上是得意还是开心的情绪一下子就灌进心里,连语气中都带着欢愉。
“他说,让——你——走。”
小先生的眼泪啪嗒啪嗒掉进地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说道:“我说...我今天不........啊!”
话刚说到一半,身子就突然腾空,整个世界都完全颠倒所有血液都冲下流——怒气值飙到顶峰的周颐年一下子将裴云扛起,没有停留,足尖一点就跃出人群,他居然说不想回家?看来自己真是把他宠坏了!
“裴云!”正处在得意中的陆将军没有防备,手中突然握了个空,连带着身上的伤都被扯得狠狠一痛。
“将军!”魏平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陆元深:“要紧吗?”
怒极的将军双眼通红,捂着伤口直喘粗气。
“娘的!老子这就去村里抢他一次!”魏平示意卫兵扶住陆元深,提着刀就冲出了军营。
耳边风声大作,大头朝下被抗在男人肩膀的裴云脸涨得通红,又怕又慌的抓紧周颐年肩膀,说不上是羞耻还是难受,抑或是对男人的内疚,所有情绪混成一团,随着眼泪止不住的掉。
“裴云,你可真有本事。”周颐年全然不知裴云心结,只是一想起刚才裴云的反应就心如针扎,自己刚走了半个月,他就乐不思蜀地投进别人怀里,还胆大包天地说不想回家???
我真是太宠你了,宠到你肆意妄为,以为怎么样挑战我的底线都可以。脚下不停,周颐年身形闪了再闪,每一步都踏得用力。
药堂的门锁着,周颐年连开都不开,提脚便踹,几声巨响之后朱门应声而开。
被男人浑身的暴戾气息吓得不敢说话,裴云第一次见自己仰慕的周先生出离愤怒。
扑通一声,被男人扔到床上,这是两人认识这么久以来,周颐年第一次略带粗暴的对他。挣扎拉扯间,裴云的衣裳被扯松,露出满是吻痕的锁骨和肩膀。
看着满片红紫的激情痕迹,周颐年简直快被醋海淹没,裴云以前怎么和别人胡闹自己都可以不管,但是有了他之后还去撩拨别人?是不是一天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越想越气,周颐年伸手拉裴云趴在自己腿上,剥开裤子扬手就打,雨点似的巴掌落在裴云的臀尖上,抽得白净肥臀肉波直颤,本来雪白的小屁股上马上浮出一个个红巴掌印
“我教你用药,教你用身子给人上药??”
掌下的身子绷得溜直,怒气冲天的周先生毫不怜惜地又啪啪啪连续几下。
“在别人床上舒服地不想回家,我一个都满足不了你了是不是?”
呜呜呜好痛...真的好痛...裴云抓紧男人大腿浑身紧绷抽泣着:“不是...不是呜呜呜呜....”
不给你点教训你这个骚浪性子永远都改不了。被怒气冲昏头脑的周颐年完全不复平时温文尔雅的气质,暴戾的模样让裴云又惧又怕。
“你看看你这个身子,根本不适合给人抓药,只适合张开腿给人操!”
将裴云衣裳扒个精光,扛到大厅的镜子旁,周颐年要让这个骚货清楚的看到满身吻痕,让他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放荡多下贱。脸被周颐年强扭看向镜子,裴云只看见自己浑身都是激情留下的痕迹,甚至...在胸口还有好几个齿印。
强烈的羞耻感让裴云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无助地想挣脱男人的禁锢。但男人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反而掰开他的腿,把粉红熟透的淫穴露出来:“这个骚逼是不是什么鸡巴都可以吃?”
见裴云流着泪闭着眼不说话,周颐年更粗暴地掰开通红的屁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