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知不知道,你送我的簪子,会被用在哪里?”剪烛吃吃笑着,嫩白的手臂缠上了男人的脖子。
方烜纳罕,“难道不是用来绾发的么?”
剪烛轻笑,美目流转间,已引着方烜的手,覆在了自己身下的阳物上,“是用在这里的——”
方烜低头,身下剪烛浑身赤裸,阴处更是光洁如孩童,一丝毛发也不曾见,阳具大约掌长,却是精巧玲珑,颜色粉嫩,显见是不曾用过的。
方烜揉弄了几下,那细长的小家伙儿便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剪烛将头埋进了方烜的颈窝,雪臀扭动,呼吸间带出了些微呻吟。
略思考了一会儿,似是终于想明白了此簪的用处,眼中不由露出惊讶的神色来。
捏了捏那已经翘起的精巧阳物,方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抚上了顶端的小小尿孔。
“就是从这里进去?”拿发簪在那上面比了比,方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剪烛吮上了方烜的耳垂,含糊道:“你不来的日子,阳具便是被这般锁上的。”
想着平日里的剪烛便是这般含着一根簪子,四处走动,心里便不由得涌上了一股邪火,继而邪火下走,唤醒了他沉睡的巨物。
剪烛正裸身坐在他怀里,方烜下身的反应如何不知?
扭了扭身子,换了个姿势,由原先的横抱变成了小孩儿把尿般的姿势,只不过剪烛双腿并拢,将方烜的阳具卡进了自己臀缝间,双手向后搂住了方烜的脖子,缓缓摩擦,艳红的唇间不时吐出湿润的喘息。
方烜可不是什么柳下惠,见剪烛如此动作,便将披在身上的外袍解了开来,露出已经青筋虬结的硬物。
“唔”赤裸相贴,剪烛忍不住长叹一声,但是下一刻,却按住了即将动作的方烜。
“小烛?”方烜忍得难受,却不喜强迫,因此便停下了即将破开后穴的动作,只用那硬物在剪烛股间磨蹭,顶端吐出的淫液沾满了那后方的小穴。
剪烛也很是难耐,后方小穴翕合,在那硬物滑过的时候忍不住将顶端含了一下。
这无意识的动作最是要命,方烜险些就要不管不顾闯将进去,却硬是忍住了,只是下面硬的难受,嘴上便没了个轻重,在剪烛赤裸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了不少青红的印子。
喘息一阵儿,剪烛扭头,道,“我要戴上你给我的礼物。”
“什么”方烜正急得上火,哪里还记得什么礼物不礼物的,直到剪烛又将那簪子塞进了自己的手里,这才恍然。
亲了亲剪烛的侧脸,方烜道:“我做这活儿是第一次,要是弄疼你了,一定要说出来,别忍着,嗯?”
剪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要是真的弄疼我了,我就把你踹下床去!”
方烜轻笑一声,将剪烛揽紧,一手捏着翘起的阳物顶端,让那尿孔露出来,一手执着那翡翠磨成的簪子,往里面送去。
剪烛双手向后,搂住了身后人劲瘦的腰肢,视线却没有挪开,眨也不眨地看着方烜动作,见那簪子一寸寸地没入自己的阳物,身上不由得更热了起来。
待到那玉簪碰到了某处阻碍,方烜提着的一口气才松了下来,总算是没伤到人。
亲了亲剪烛的脸颊,方烜道:“这下可满意了?”
剪烛用臀缝在那硬物上前后蹭了蹭,嗯了一声,接着道:“进进来!”
方烜覆上剪烛双臀,将人抬起,后方小穴正对着那阳具顶端,“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手一松,落下的瞬间,小穴便将那硬挺的阳物尽根吃了进去。
“唔啊”剪烛忍不住尖叫,只是那叫声中妩媚缠绵居多,并不见什么痛楚。再者,这种法子两人也玩儿过不止一次,前几次的时候剪烛还有些不适,不过习惯了之后,倒体会出一种别样的滋味来。
身下硬物被吞进去之后,方烜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接着便摆动腰肢,猛烈抽插起来。
剪烛只“嗯嗯啊啊”地叫着,身前被入了簪的阳物随着剧烈的动作上下摆动,被方烜无意间看了,心中邪火更甚,动作间越发激烈起来。
一时间,肉体击打的啪啪声,床板摇晃时的嘭嘭声,还有剪烛婉转粘腻地呻吟声,交织出了一种别样的暧昧。
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结束的时候,方烜捏紧了剪烛细瘦的腰肢,将一管白浊尽数留在了剪烛体内。
结束后,两人抱成一团,躺在床上细细喘息,恢复体力。
方烜把玩着因为入了簪而无法释放的精巧阳具,眼中闪过了一丝兴奋之色,“要射吗?”
剪烛被折腾地狠了,此时连话也不想说,只轻嗯了一声,若不是方烜时刻注意着,怕是要错过。
方烜缓缓转动那簪子,似乎是要让他适应些,继而猛地抽出。
剪烛没防备,腰部一挺,被锁了有些时候的精液却射不出来,幸而一只热掌很快就放了上去,轻拢慢捻,终是让那热液射了出来。
翌日
方烜着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