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坐在空无一人的宫殿的宝座之上,一手支着下巴,过于宽大的衣袖松松的从手腕滑了下来,露出一小片苍白细瘦的皮肤。
外面的兵器交接与惨烈的呻吟声渐渐的减弱直至归于一片死寂,而王只是半眯着眼睛,打量着右手上那枚翠绿的钻石戒指,好像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察觉。直到有人突兀的抓住了他的手,滚烫而黏腻的鲜血弄脏了他白净骨干的手指,他才懒懒的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并肩跪在他面前的两个身影。
“父王。”
他亲手抚养,教导长大的养子们,披着的铠甲上全部都是凌珩用几十年培养起来的暗士身体里的鲜血,肮脏的脸上只有那双漆黑的眸子亮如星辰,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我以为你们会争个你死我活。”
王被红色的绸缎绑在了那张他睡了几十年的大床上,身上穿着的层层衣袍被扒了个干净,露出了消瘦的胸膛。他的发带被取下来了,鸦羽般的发丝像瀑布一样铺了一床,更衬着他脸庞像雪一样白,唇瓣呈现出淡淡的樱花色。
他在被两根手指勾起下巴强行亲吻的时候并没有无谓的挣扎,只是半垂着琥珀般的眸子轻轻叹息道。他左脸精致的像是张画,当年那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呼可不是浪得虚名,而那右脸狰狞的像是魔鬼,但是凌白却丝毫没有厌恶或恐惧的神色,松开自己王的唇瓣后就将一个个湿软的触碰印在那狰狞的伤疤上,深情的像是一个情人的吻,
“一开始我们也是这样觉得,”
半跪在床前的凌夜解开了父王蔽体的最后一层薄袍,精细打的福结轻轻一解便松了开来,露出里面白玉一般的身体。他掰开那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凌珩瑟缩了一下,但是虚软无力的双腿并无法抵挡自己刚成年的孩子巨大的力气。
他被下了整整三年的毒,每日那被放在蜜水里的药物一点一点的让他失去了应有的力气,就算现在他不被绑起来,也没有什么力量能抵抗自己儿子的入侵。
“但是····父王可不是一般的人。”
赤裸的私处呈现在了男孩的面前,肉色的性器安静的垂在两腿之间,紧实的臀板间是紧紧闭合的菊穴,而那本来是平实皮肤的地方,却突兀的出现一朵只有在女性身体上才会出现的花朵。凌珩本来就体毛稀疏,现在过了而立之年更是胡子都少长,女穴上也只有一层浅浅的绒毛,阴唇颜色浅淡窄小,此刻因为他喷在上面的气息而不安的微微张合着,看起来稚嫩的像是个处女。
但是凌夜知道这只不过是个假象。
他伸出手去揣摩那半遮半掩的肉色珍珠,凌珩发出一声浅浅的呜咽,拒绝的话语被凌白再度堵回嘴里,变成一声无力的喘息。他戏谑的玩弄着那小小的阴蒂,直到其慢慢变大,像是成熟般变成色情的深红色,紧紧闭合的阴唇流出黏稠清澈的清液,打湿了身下镶嵌着金丝银线的长袍。男孩兴趣斐然的伸出手指,用手上因为练剑而磨出的粗茧蹭着那细嫩的肉缝,引诱着透明的淫水越流越多,而凌珩的身体也开始因为被无法满足而感到空虚饥渴,微微颤抖的时候才微微挑起了嘴角,附身舔了上去。
在那湿润的舌头贴上敏感柔嫩的女穴瞬间,如惊雷般炸裂的快感让凌珩抓紧手下柔软的床单,柔韧的腰不自觉的绷紧成一个小小的月牙形,唇红的像是刚绽放的玫瑰,浅色的眸子里氤氲了一片属于情欲的雾气,薄红的眼角因阴蒂高潮而凝结了几滴小小的泪水,被身边的凌白一一舔了去来——
凌夜一直对国家的王,自己的养父报以十分的尊重。
当时先王突然猝死,蛮夷犯境,以摧枯拉朽之势一路攻打到了王都面前。凶恶残暴的蛮夷杀死了他们的父母,把他们掳到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囚牢里当作取乐对象肆意玩弄。当时的凌珩只有18,是以艳名闻名天下的七殿下。那肮脏淫秽的谣言传遍了大街小巷,不知有多少人的谈笑间诋毁这位足不出户的亲王。
但是正是他割断了头发,跨上了马,一马当先的闯进敌国军营取下了首领首级——凌白兄弟两已被断粮断水将近三天,昏昏沉沉的蜷缩在冰冷肮脏的囚笼一角。锁被撬开的咣当声响让他们恍惚的睁开眼睛,几周未见的阳光透过撕碎的破布从窗户里透了出来,正好打在了王的脸上——他眉眼如画,红唇似血,右颊上是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此刻正逆着阳光,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弱小,犹如老鼠一样灰扑扑的他们。
凌夜是那么的尊敬他的王,为了得到他的一个注视,一个眼神,一句夸奖,一次碰触而喜悦到不能自己。他想成为对方手上的剑,为了对方开拓疆域守护领土,想成为他能够信任与依靠的武器。他以为自己一生就是这样了,但是在15岁的那年,一切都变了。
他早已记不清是何年何月,宫里的下人又敲了几回钟。父王已经好几天都不愿意让他们跟他一起入眠了,而没有了父亲那熟悉的气息,凌夜根本无法入眠,身体里的燥热让他在凌晨起身,茫无目的的在宫殿里瞎转。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父王的寝宫之外。脸上还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