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襟感觉很糟糕,她好像总是这样,一不注意就会伤人,过去那些不成功的交往一下子冒了出来,堵得她心慌。
“对不起,”她坐直了身子,有些生硬地道了歉。
许宁的心情很难形容,他抬眼看她,试图从悲伤的泥潭里揪出自己的思绪。
什么构成人,是外表还是内里,或者其他什么?一生有那么长,容颜会衰老,性格会变化,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他到底喜欢她什么?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许宁移开了视线,用一种平淡得几乎毫无波澜的语气开口说道:“我很高兴你愿意但说实话,如果一段关系不被社会认可,我们很难真正觉得开心。”
他不是没有想过。多年前那个冬季的夜晚,当小姑娘说出那样一番话后,许大人彻底不淡定了。十几年圣贤书的熏陶不允许他做出有违礼法的事,但每天晚上,他闭上眼时,思绪总会回到那个院子。
梦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清楚,他只知道,梦里的时光是那么漫长,他把她关起来绑在床上,但这不是单纯的春梦,总有那么些烦人的背景弄得他的心情一片沉重。
有时她还小,睁着大眼睛问他:“宁哥哥你要娶我吗?”
有时她会挣扎,哭叫着说:“你这是干嘛?我不是你妻子。”
更多的时候,那像是未来,每次都会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他已婚,她已嫁,那间小屋有着小小的天井,像个牢笼,也像深井。他压覆在她身上,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体里冲撞着。非常不甘心,他想不明白,她的身心都是他的,可为何他会这么难受。
但是现在,那种难受有增无减,他问她:“为什么你要这么想?我们可以在一起,没有人拦着你。”他说得那样认真,像是在对她说,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子襟倒是松了口气,只吐了吐舌头道:“你吓我一跳。”
不知为何,她莫名有些不自信,妄自菲薄地胡思乱想,可许宁打消了她的顾虑,她于是笑了起来,觉得一本正经的许大人真可爱。
她于是说道:“你真好。”
许宁吻了她,他把她拉进怀里,手从衣摆伸进她的衣服里,切切实实的接触让他感到满足。他喜欢她温热的身子。
唇舌一路往下,从下巴一路滑到颈项,那是子襟的敏感处,他感到掌心下的身子微微发着抖。他不动了,只把嘴唇覆盖在上面,感受着血液一鼓一鼓地跳动。他微微张开了口,舌尖在她颈部的皮肤上划着圈。
子襟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腕。大概是觉得痒了吧,但也没有进一步阻止他。许宁停了一停,唇瓣开合,轻轻抿了一下,留下了一个浅淡的红痕。
他挑开了她的胸罩,小巧的乳尖已是挺立的状态,他漫不经心地揉捏着,抬眼观察了下沉迷情欲的小姑娘,淡淡然问道:“你不觉得我奇怪?”
子襟睁开眼睛,不解地望着他。那双眼睛很是深邃,漆黑,暗沉,总让人觉得深不见底,可茫然了一瞬,她又笑了起来,回答道:“你本来就是个怪人。”
对方埋下头去,吻了吻被胸衣挤出的些许隆起,舌尖探进双乳间的缝隙里,子襟抓了抓他的头发,莫名有种时光遥远的错觉。她去解他的皮带,却被他按住了手腕。
“你会进来吗?”
小姑娘有些不确定,潜意识里觉得对方并不想和她发生性关系。许宁笑了笑,他似乎想回答,却是欲言又止。
他拉她起来,脱掉了她的裙子和内裤,让她背对着自己跪趴在沙发靠背上。皮沙发很大很软,这个姿势很舒服,像抱着被子一样,子襟埋下了头,许宁从背后揽住她,在她肩头落下了一个吻。
那个吻很浅,像是小鸟啄食,更多的时候他只是把脸贴在她背上,肌肤相触的感觉令他迷恋。背对着他,子襟有些害怕,她感到他的手在她胸前肆意揉捏,有时也揉揉她的肚子,弄得她一下子绷紧了身体,松开时又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他稳着她的腰,掌心向下,掐了掐她的臀瓣。许宁低头看着,觉得女人身上最能让人产生性欲的部位,果然还是屁股。
他的手从臀缝探进去,往前扣住了她的耻骨,掌心一片滑腻。子襟勾起了腰,下意识低头看去,就见他的手指埋在她腿间的毛发里,她一下子红了脸,慌忙抬起头,玻璃窗印着交叠的身子,看起来好不淫荡。
蹭了一手的体液,许宁也不在意,他按着她的腰往下沉,迫使她抬起屁股。又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舔了下那垂着的花瓣。子襟一直在忍,此时猝不及防,本能地扭腰要躲,却被抱得更紧。
并且这种细微的反抗更是激起了对方的施虐欲,许宁不再浅浅地试探,他扒开她的臀瓣,舌尖嵌入花瓣间的缝隙,硬是把闭合的花瓣挤开了。
子襟身子一软,几乎要坐下去,许宁就着她软倒的趋势,把脸埋进她屁股里,胡乱拱了一拱。子襟吓了一跳,忙抱紧了身下的沙发,把身子往里缩去。
许宁不满意了,他揽住她的腰往自己这边拖,在子襟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