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子襟纠结了一下午。
他说她傻?这是什么意思?
她于是边思考人生边追剧,还点了蛋糕奶茶和炸鸡,一个就算没有男朋友也很愉快的平安夜。相较于许大人可能产生的影响,她的幸福指数更大程度上取决于追的剧好不好看。
许宁没有给她发任何信息,到了夜里11点,子襟终于追完了一整季,心脏似乎被掏空,她去洗漱,还浑浑噩噩想着那个结局,那到底是喜剧还是悲剧呀?
门铃响时她着实吓了一跳,这个时间点哪会有人?她从浴室出来,刚吹完头发,身上还穿着睡衣。犹豫间门铃响了第二遍,小姑娘吓得不轻,忙套上外套,战战兢兢从猫眼里往外瞧。
很模糊的身影,似乎是自家男朋友。
她便开了门,依旧有些紧张。
“这么晚了,你”
没等她说完,许大人便一把揽过她的腰,把人按到怀里,反手锁上了门。
扑面而来全是酒气,她被压着往后退,四周很静,黑暗里只有耳边的呼吸声,凌乱而急促。
气氛暧昧,翻滚着某种呼之欲出的欲望,但小姑娘还是不开心,气势汹汹地质问道:“你不是说有课有家教吗?竟然自己偷跑去喝酒。”
许宁:“”
他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下午的课他压根没听,晚上的家教也是精神恍惚,简商拉他去酒会,他破天荒没有拒绝,连着灌了三瓶酒,又在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
可当他收拾好自己站到她面前时,他还是如往常那般笑着,温柔而热切。
他笑起来时声音闷在喉咙里,震动从胸腔扩散开来,一阵阵的直往她这边压。多少沉重的往事到她这里也不过是过眼云烟,有时他真庆幸这一点。
他去抱她,怀里的人乖巧听话,软绵绵的任他摆布。长发垂在肩头,有些蓬松,带着好闻的香气,他靠着她的脑袋,深深吸了口气。
子襟一头雾水,只感觉许宁一直往她身上压,硬邦邦的身体顶着她,他的手伸到她的衣服里,从腰际摸到后背,动作急切,一点也不轻柔。他的膝盖嵌到她腿间,整个人的重量都落下来,她忙撑住他,好笑道:“你是不是喝醉了?”
许宁不知是没听到还是怎么的,他开口时显得很悲伤,嗓音低沉柔和,绷紧的声线在黑暗中十分克制,他说:“我对不起你。”
小姑娘呆了一呆,正不知所措着,便感到他的手扒拉着她的睡裤往下扯,动作有些粗暴,她还没来得及制止他,他便突然松手跪了下去。
子襟吓了一跳,忙去扶他,心慌意乱地原谅道:“没事啦,你别这样。”
许宁:“”
他抬起头,拉开松紧带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一个神奇的误会。
小姑娘尴尬万分,干笑着:“你这是做什么?”
许宁低头,把脸埋进她腿间。灼热的呼吸掠过大腿内侧,弄得她的一阵燥热,她去推他,对方只闷声道:“让我抱一会儿。”
“哪有这样抱的?”
子襟挣不开,只得站直身子。
许宁当然不是抱一抱就好了,他的鼻子蹭着她三角地带的毛发,一呼一吸都是种敏感的撩拨。下面她修剪好了,光溜溜一片,大阴唇软而弹,他抓了一抓,不出意外地接触到些许潮湿的液体。
“你要做我们去床上。”小姑娘受不了他这么折腾,屈膝顶了顶他的胸膛。
许宁压紧了些,好笑道:“你不是很想要吗?据说性生活不和谐是分手的一大理由,我可得卖力点。”
子襟暗自翻了个白眼,还没开口,就感到他张嘴含住了阴蒂那一块儿,热液几乎是一下子就涌出了。小姑娘忙合紧了腿,他却伸手探进她腿间,往上抚摸着臀缝,手臂卡着,不让她乱动。
子襟绷紧了神经,既要应付前面的刺激,又留神着后面:“你摸哪呢!”
小姑娘涨红了脸,许宁只笑,揉了揉她的臀瓣算作安慰。
他的舌头舔过闭合的小阴唇,弄开了,便伸进去,搅过溢出的液体,卷进嘴里,鼻子往里压,顶着最敏感的地方。
四周又黑又静,只有呼吸声和不算小的舔弄声彰显着某种存在。黑暗里仿佛有聚光灯打在他们这里,羞耻心被放大了,小姑娘脸色绯红。
身子变得绵软无力,下体不断流出情动的体液,许宁并不避讳,唇舌并用直接吞下。他的脑袋往她腿间挤,毛茸茸的头发摩擦着腿部细嫩的皮肤。子襟费力地撑着身体,他却搂着她的腰往下压。
她忙去推他,小声抱怨着:“你好变态。”
许宁只笑,也不说话,他往后退了些,站起来,手却没有离开她的下体。他一手揽着她,一手盖着她的阴部,曲起两根指头插进去。小姑娘暗道不好,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手指进出快速而用力,没一会儿她就弓起了身子,克制不住地哼哼起来。
他把蜷缩成一团的女孩按在胸前,感到她的身子绷紧了又松开,穴口绞紧,一下下吻着他的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