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一直以来都害怕自己的这副身体会让陶栎厌恶,陶栎无数次在他双腿间半跪,可吮吸玩弄的全是女穴。舒然不敢奢望,他知道陶栎不可能完全接受他,哪怕只是少年一时兴起哪怕只是少年把他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都无所谓,只要他还能占有少年一天就很满足。
舒然用手背遮着眼睛,悄无声息的流着泪,陶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压低身体轻轻抱着舒然,舒然刚触到陶栎的体温,犹豫了片刻,也揽住小少年的肩,哭过后有些沙哑的声音低低传来,带着些哽咽
“别碰我,我是个怪物。”
陶栎皱着眉,手足无措的模样青涩又懵懂,像急切表达自己的小兽却总是词不达意。陶栎略微犹豫了一下,却还是俯下身坚定的抱住舒然。
“不是的,舒然,抱歉,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
舒然手仍旧搭在脸上,摇了摇头。
“你不喜欢我就不这样了好吗?”
舒然无意识的吞咽了一下,然后用浓重鼻音嗯了一声,陶栎怯怯的吻了吻舒然的额头,然后移开舒然的手,看着舒然朦胧泪眼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捏了捏舒然的耳垂,看着舒然因为哭泣而变红的眼角和鼻尖,陶栎情不自禁的用自己的脸蹭了蹭舒然的下巴,然后舔舐着舒然的脖颈,听着舒然再一次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发出好听的声音,陶栎用手拉了拉内裤。
陶栎由着这个小兽在自己身上作恶,因为舔舐而留下的水痕从喉结慢慢往下延伸,到达胸口的时候陶栎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褪下所有衣物后陶栎用手指慢慢抚弄着女穴口,舒然控制不住的轻哼出声,可是却因为刚哭过而带上了一丝沙哑和隐藏不住的甜腻,陶栎的手指猛的戳了进去,舒然身体略微紧绷,陶栎仿佛是感受到了身下人略带紧张的情绪,用手在舒然腰侧轻抚,然后再缓缓拍了两下,舒然慢慢放松身体,就像平时一样,准备好接受陶栎的侵入。
陶栎直起身体,拉开自己的裤链,然后脱下裤子,抬眼却看到舒然躺在床上,身边的枕头和软垫因为两个人的姿势凌乱而且带着褶皱,自己以前从未发现,舒然情绪激动的时候身上的关节竟然微微泛粉,皮肤上略带着晶莹的液体,是自己的唾液
陶栎控制不住自己,几下褪尽身上的衣物,伸手捉住舒然的脚踝,把那双纤长的腿拉开,屈起,然后压放在舒然的胸前,少年没有用手扶自己挺立的性器,而是移动臀部去让肉棒寻找那个湿润紧致的入口,龟头数次摩擦过穴口,引得舒然浑身颤抖,接着,又一次快要擦过的时候,坚硬的龟头抵住花穴口,然后少年小腿紧绷蹬着床垫,胯部猛地撞到身下人的两腿间,舒然急促的叫了一声后没了声音,紧皱眉头承受着来自少年的鲁莽。
现在的少年和一年前已经不同,少年进入以后舒然深深呼吸了几下才能慢慢颤抖着回应少年,抬手摸摸少年被汗湿的刘海,然后闭上眼又吸了口气,才让少年动。
陶栎轻轻的抽出一些,然后再整根没入,接着轻轻的往里顶了几下,没有顶到自己想要触碰到的地方,有些失望的低下头,接着开始慢慢抽动,感受着小穴内的软肉包裹着自己的肉棒,舒爽的叹了口气,然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舒然抱着自己的膝盖承受着少年的撞击,身体被抽插的动作带动得上下晃动,一下下被撞向床头的方向,眼里又一次蓄满生理性泪水。
陶栎稍微往后退了退,让肉棒抽出大半,只剩龟头还留在里面,然后伸手把舒然的穴肉往两边分开揉揉小肉粒,看着花穴口的软肉不断收紧夹住自己的龟头,陶栎又再一次将肉棒捅进甬道里,然后大开大合的捣弄起来,没过多久,甬道里的液体就开始顺着肉棍和软肉间的缝隙淅淅沥沥往外流淌,少年的挺进有了淫液的润滑更加顺畅,肉棒抽插的速度更加快了起来,舒然咬住自己的手指,眼眶里的泪水再也蓄不住,大滴大滴往外流,脚趾蜷在一起,小腿蹦紧的弧度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陶栎不断挺动着腰,看着小穴里的淫液顺着腿根慢慢流向大腿,然后是膝盖,最后滴落在床单上,兴奋的感觉快要把少年吞没。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身下人做,可是每次进入舒然的身体,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就像沙漠中濒死的人看到一壶水一样,明知道不该浪费任何一滴,但是本能却驱使自己拿起水猛灌,任由那水消失在喉管里,嘴角边,皮肤上
陶栎觉得舒然像是一种毒品,让人不知觉间就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地步,而且而且,陶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是陶栎觉得舒然有的时候会透露出一种危险。那种随意的慵懒,漫不经心的眼神,无意识的触碰,不自觉的诱人动作,像是密密麻麻的毒液,萦绕着少年,然后编织成一张大网,慢慢收紧,不断撩拨着小少年的神经末梢,再收紧收紧
陶栎低吼一声使劲往花穴深处插了进去,然后射在了舒然体内。
舒然大口呼吸着空气,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缨红的乳尖颤巍巍的接触着空气。
陶栎看着身下被操弄得发颤的人,不禁想起白天的事,那个高壮的男人把身下人抱在怀里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