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过脉,又去摸她的手,打了个哆嗦,冰凉彻骨。
旧病又复发了。年年心渐渐往下沉,就要将她横抱起来往屋里走,商青曳横手拦住她,声音飘飘忽忽的,仿佛下一刻就不知飘到哪儿去了:“我自己走。”
年年不敢违拗,只能搀着她一点一点的挪着脚步,阿贺也发现不对,跑过来问出什么事了,年年没多解释,吩咐她准备一系列的东西,便搀着商青曳进了屋,关好门。
阿贺看着这一幕,脸色微沉,但也知道轻重,依言将年年嘱咐的东西都备好,自个儿亲自送进去。
一踏进屋,一股热气袭来,这快立夏的天,屋子里倒还点起暖炉来了,她看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招呼一声将东西放下,还不肯走。
年年瞧了她一眼,约莫也能明白她心里的想法,正好现在她一个人没办法为商青曳医治,便是直截了当的问她:“你可有习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中午本来打算包辆车回家,结果人不接单,只好又去挤地铁,人又多,这雨下得又大,人挤人的,一下雨天挤地铁就像一群人拿雨伞当武器打仗一样,偶尔擦肩而过手里没拿稳那伞又跟跳华尔兹似的,谁戳赢了谁先进去,好不容易东倒西歪挤进去了,一摸兜,才想起公交卡早掉了又一直懒得去再办,琢磨着去买票,一抬头word妈呀,六个出口,每个出口的自动售票机都排起了长龙,回去外边的售票点一看,又是六条长龙,得,这一天不用回去了,于是又东倒西歪的挤回了学校,哎——睡觉睡觉,明早六点我就去守第一班地铁!森气气
☆、八十六章
年年瞧了她一眼,约莫也能明白她心里的想法,正好现在她一个人没办法为商青曳医治,便是直截了当的问她:“你可有习武?”
阿贺愣了一下,没有立马回答,年年已经在床边点燃了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白色固体,烟雾缭绕,还能看见商青曳已然变得乌青乌青的嘴唇了。
“不曾习过武吗”年年催问。
“略懂。”阿贺垂了眸子,答道。
年年从烟雾中走出来,道:“你的武功,是承袭至阿钗吧?”
阿贺看着她,一言不发,年年继续道:“你的内力与阿钗近似,正好能派上用场。”
“需要我怎么做?”她见年年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也便不再遮掩,眼里暗芒隐去。
年年递给她一个彩瓷做的长筒形物件,上面凌乱的开着孔,遍布全身,阿贺拿在手上,鼻间似能闻到浅淡的草叶味道。
“一会儿我要为公主扎针逼出寒气,你拿着这个在公主背后,用内力催逼这罐子,这里面是一种草药,受过内力催发后会出现比较浓的味道,你需要把它们逼进公主体内,我在前面扎针导引寒气出来。”年年嘱托道,还不放心,补了一句:“你放心,这种气味对人身体没有任何损害。”
阿贺抿唇,点了点头算作答应,年年便将商青曳扶起来,上手拨她身上单薄的衣服。
暗卫在阿贺进屋之后便已将房间团团围住,确保无人前来打扰,过程还算顺利,中间出了点小意外,好在最后稳住了商青曳的病情,阿贺虽是初次接手,但是胜在聪慧。
在屋子里焚了香,给商青曳盖好被子,年年冲已经站在门口的阿贺打了个手势,随她一同出去了,门闭合,院子里轻轻悠悠的风拂过二人面庞。
年年一边往院子外面走一边道:“公主晚饭前便能醒来,安排人提前备好洗浴用具。”
“嗯。”阿贺点头,也跟着她一道走。
她们两人其实并无什么可说的话,平日行事亦是两不相干的,气氛一时静默,唯有恰到好处的脚步声伴随着她们。出了小拱门,年年忽然停下脚步,阿贺也随之停了下来,年年看着她,挑眉,眼里由着明显的疑惑:“你是阿钗的徒弟?”
“不是。”阿贺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只是一瞬间的事。
“你似乎……”年年斟酌着用词:“对我有意见。”
阿贺心里一惊,面上笑道:“没有的事,年年姑娘,我们各司其职,偶有冲突是正常的,故而有时候冲撞你,姑娘不要误会。”
年年道:“如此便好,是我多想了。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同为公主做事,应该做的。”阿贺应道,从右边的小路离开,年年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了才摇了摇头,叹道:“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心思都忒深了。”
晚上陆参说要给今天这一大胜仗开个篝火宴,顺道也给她们一行人接风洗尘,上官静安想着打了胜仗大家伙挺兴奋的,加上人马齐聚也难得,也便准了,陆参得了许可,立马就组织了一对人跑出去猎野味,又嘱咐人去收拾干柴,利落娴熟得很,上官静安看了一眼没自个儿什么事,也便窝在帐篷里乐得清闲自在。
夜幕降临,烤肉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陆参来请上官静安与林之落,这时候林之落还睡着,上官静安扒拉她一下,她便醒了,蹙了蹙眉,问:“什么事?”
“今晚篝火晚会,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