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该死的手指,他明明知道她想要的不是这个.
沅九满面通红,伸手就去扯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遮盖露出来的身体,双腿被亵裤绊着,急躁的喘着气蹬着腿低嚷着叫人。
外头本来平日里守在门外的丫鬟没动静,柳烈在后面轻易的又将她搂回了怀里,一面问着:“怎么了?弄疼你了?”一面将她去扯她的腿要去查看花穴的情况。
沅九咬着牙一脚踢在他肩膀上,柳烈不设防叫她将将踹倒,斜在床上面上有些惊讶,但眉宇间没见什么怒气,满腔的脾气早都化作了绕指柔,对于自己好不容易哄来的爱人,尤其是肚皮圆滚滚的又怀着他的子嗣,还能有什么脾气?
于是叹了一声只是缓了缓气,眉眼有些吊起来,又摸过来问:“乖,叫我看看。”
指头捏住她的脚踝,再好的脾气也不能叫她拧巴了,说话是温柔的可是几下巧劲儿就将她制服了。
又将乱动的她直接按在床上,像小母犬似的叫她跪在塌上,自己则直接将亵裤扯了,露出对方白得发亮又光溜溜的下体,长长漆黑的睫毛垂着,仔细瞧了瞧。
温润的鼻息撒在沅九阴户上,本就是孕中的身子,怎么耐得住这种挑逗,小孔一缩一缩的滴答下不少爱液,她不好意思直抒胸臆,则鸵鸟似的将头干脆埋在锦被里,嘟囔着:“粘粘的,不舒服,我要香草来替我梳洗。”
肿胀的阴户间像是倒扣了一盆软烂的牡丹,自从这小娇娇有了身子,下头就异常敏感,平日里亲昵几下就湿漉漉的流出不少水来,这地方反倒是比以前更加缠人了。
柳烈笑着摸了摸她的臀肉,又将刚刚被她遮起来的双乳重新撩拨出来,“夫人这对奶子可是又大了,恩?好像连小奶头都缩不回去了。”他指头揉搓着软绵绵宛若凝乳一般的两只奶子,以前一手掌握不住的乳肉如今更是汹涌澎湃的,他换上两只手抓了个满手,细细画着圈又“咕叽咕叽”的挤压着两只乳果,一面低声说:“不要手指头,我替小九儿舔一舔可好?”
“舌头你一向喜欢的,是吧?”
“香草不在,今天丫鬟们都得了假,我伺候好了夫人替你洗漱就好。”
话没说完,眉眼如画的男人将唇贴到她的腿心,舌头拨开层层软肉,学着交媾的模样抽插着,很快引起身下怀着孕的人儿轻轻哼唧起来。
唇舌是滚烫的,可是媚肉里头更是热的厉害,水声羞人,可沅九顾不得别的,只像是发情的小猫儿似的,高高的翘起自己的臀送进对方的嘴里,两手用力撑着床,空出一些位置留给隆起的小腹,两只乳儿又摇又晃,叫柳烈碾压住了顶端的小奶尖,不停将细小的乳孔搓的都变了形。
直到半晌,室内甜腻的惹人心跳的声音停了,柳烈才抬起头将下巴上沾染的水渍擦了,这才抱着缩成虾米一样的沐王妃入了浴池。替她放了一池热水,自己则冲了个凉水澡才安耐住服下的燥热。
下午在皇宫里头用了宴席,柳烈搂着身旁的越发艳丽妖娆的夫人多饮了几杯,这才牵着沅九软弱无骨的小手上了马车。
马车里柳烈眉眼里都是喜色,泛着绯红,亲过她的发丝又躺在她的腿上沉沉的睡了。
看样子倒是沾染了几分少年心性,像个孩子似的,少了几分在外人面前的冷淡和乖戾。要是叫那些老臣们看到此刻沐王的模样,均是要将下巴吓得脱了臼才算数。
沅九席上被他哄着吃了不少精致的菜色,可是此刻丝毫没有困倦之意,只咬着唇盯着他,时不时扯着自己腰间的佩玉,亮晶晶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开始有些怀疑之前香草说过的话了。
她不好意思与旁人和自家哥哥嫂嫂们道,但是自从她怀了孕,柳烈再不肯与她行那鱼水之欢。虽然她自己比照着铜镜,褪掉满身的衣物,觉得自己的身子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小腹隆起来是真的,尤其最近她竟然还在原本光滑细致的腰腹见窥到一丝丝半红不红的褶皱。
后来偷偷问过产婆,似乎是所有孕育后的女子都会生的皱纹。于是心里越加忐忑起来。
她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前的两只乳果,虽然双乳是越来越大,可是说不准柳烈真的被她这幅怀孕的身子厌的没了兴致。毕竟不是以前纤细又灵活的少女的姿态了。
六个月以来,她不少情起了被他用手和唇舌侍奉,可是,眼见着以往十分重欲又沉迷她温柔乡的男人似乎是不太乐于跟她亲近,抚摸少了,更别提将那根东西拿出来用上一用了。有时候她故意伸手去撩拨,他也躲闪着不叫她碰。
眉眼间都是她读不懂的神色。
如若真是像香草说的,柳烈对她身子失了兴趣,那以后长长久久的岁月中,没有了肌肤之亲,还怎么样能过得如胶似漆,相濡以沫?食色性也,夫妻之间没了鱼水之欢,岂不是要她活活守寡?
即便是她自己眼见着,都知道自己这位眉目如画的爱人是何等上乘的样貌,再加上他一直不肯娶妻,外头不知道又多少富家小姐都巴巴的惦记着,她怎么能畅快的起来?
如此想着,沅九黑白分明的杏眼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