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卓杼的下袍。
就在崔琰几乎要无地自容时,卓杼一把将他抱起放在桌上,那把肆虐不止的长刀也随之抽出,从蜜花间狭处带出一股股牵连难绝的透白黏液。
不过是因湿黏的下袍增加磨擦,滞碍卓杼抽插动作的顺畅,但看父亲一脸逃出生天的模样,卓杼玩性大发带着两人相连的蜜液又快速捅回崔琰的女花处,一下把崔琰插得俊容惨色,才随便扭臀翻搅一番後放过他。
卓杼低头看看下袍一团水泽痕迹,指着它笑道:”爹爹尿我一身。”
崔琰脸红难堪,不敢去瞧:”不─不是─。”
卓杼边解开外衣内扣,脱掉被父亲弄湿的外衣,又笑问:”不是?不然是什麽?”
怎麽可能说得出口?崔琰困窘地只能扯扯衣衫,意思意思做些无用的遮蔽。
看崔琰焦虑地捏揉衣衫,卓杼不喜欢这样,他不要父亲与自己有隔阂,他们是世上最亲的人,等日後父亲生下他的孩子,他俩的关系只会更将亲近。既不喜欢,卓杼伸手便脱崔琰的衣服:”您都把我弄湿得脱了─也不许您穿上。”
这是哪跟哪呀?虽然身子肌肤每个小角落都早被卓杼看过了,但崔琰还是不能接受在儿子面前裸出身体,特别是他这样的身子!
崔琰奋力抗拒,让卓杼单手轻易化解,大白天的赤身裸体坐在儿子的书房桌上,心里过度的羞耻竟也充血成了内敛的性奋,崔琰浑身惨白的肌肤难得地晕出轻淡粉色。
卓杼坐回椅上,摁住崔琰两条大腿,俯身前倾,藉着阳光细细观赏父亲的每寸肌理。
无所适从偏又莫可奈何的崔琰,他明明是一个父亲啊,可是却没有一丁点男子该有的气魄,卓杼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霎那,虽然感到羞耻,但还以为将可逃出深渊了,却反被亲儿子拖着堕入另一个如斯罪恶的地狱。
身前的眼神如炙焰狱火在每一片肌肤上滚滚烫烧,崔琰忍无可忍,最终也不过自欺欺人,可怜巴巴地试图弯曲身体来掩逃儿子的视线。
然而那怀得十分胀硕的肚子却阻碍了崔琰的动作,他根本弯不了腰,甚至要因为沉重的肚腹,而压得撑不住背身。累虚虚的他只能只手向後扶撑桌面,弯过身去好不看卓杼,然後另一手又欲盖弥彰的遮住自己的孕肚。
他一手向後扶撑,一手抚着向前凸顶,又肥又膨的丰腻白肉球,因位坐姿,饱满圆润的孕肚整个盖住他下方性器,原本是男亦女的身子照沐在彷佛的日光间宛如非男非女的圣体,光洁清圣偏知他淫贱骚荡至极。
瘦条条的崔琰除了因怀孕而鼓起有肉的肚子外,胸膛也不自然地丰涨软绵,两颗奶头色泽深艳,形状也如肉提子般甚是肥腴,就像头生产过後正喂奶的母畜一般,叫人知道他定是经常产乳;而他孕怀得如瓜果般的大肚子,当他生产过後,就会变成略松垮的皮肉。
一切的一切,都彰显出他过去十年被男人不断强迫奸淫,如何频繁怀上孩子生育的最大证明。
面对色香味甜的好一块美肉,卓杼垂涎得真是恨不能把他父亲肏一顿粗饱,叫他的好爹爹也早早怀上自己的孩子。但是他亦情知父亲不能坦然面对他骚贱的本性,是啊,如果他不骚,一个男人能被肏十年就能对亲生儿子摇屁股缠着肉棒不放了吗?这麽骚的爹爹,让自己成年茁壮儿子好好照顾,不是应该自然的吗?
崔琰无助地任由卓杼的眼神在他身上来回扫视。这也是,那也是!男人们在他身上留下抹灭不去的记号被完全看透,他已经不记得他那被奸淫凄惨绝望的十年到底生过多少个孩子。怎麽可能会记得?他是被迫的!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如此!有哪个?有哪个!
崔琰不记得,但卓杼不可能忘,甚至就是他,亲手把他的父亲送到那三个男人的手上,就从他十三岁那年好心让讨水的过路客进门的那一刻起
“够了吧!”想到过去,思及现下,崔琰忍不住悲痛滴落泪水,也不过软声喝斥。
卓杼不理他的气愤,崔琰每每都会气急,但他的忿怒情绪,并不能改变任何卓杼企图的目的。卓杼垂眸一笑:“用看的,很令父亲害羞麽?”他随即闭上双眼俯身几乎贴到崔琰身上,瞎子般伸手朝崔琰摸索过去,一边轻柔爱抚着崔琰身躯,一边爱怜地轻吻崔琰鼓得离他最近的肚皮。
崔琰呜咽抽气,难受轻扭身躯,乍地急促一叫:”呀!”原来是卓杼手指探入他三角地带,轻轻拧着崔琰勃起的阳首调笑道:”既生我气,怎地爹爹这处又硬又湿,原来爹爹竟是这般生气!”
卓杼一语双关,让崔琰羞得怒上心头喝道:“你!”崔琰气得短短半声罢了,随即就头昏脑胀扶着卓杼险没晕瘫下去。
卓杼睁眼心里一慌,虽不怕崔琰生气,却要怕他的生气,那打不掉的孽障带来诸多扰人後果,若他能把父亲气流了最好不过,可若是把父亲气得随那孽障把命也流了,他可就活不成了。卓杼立刻把脸轻窝在父亲肚子上,逼自己演得像个撒娇的孩儿一般左右搓揉父亲泼闹:”孩儿错了,爹爹别生阿虫的气!别气了好罢─”
这两个月来崔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