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戎进来的时候,屋里漂浮着麝香的气味,桌子上,床边到处都是男人射出的阳精和掉落的衣衫。撩开锦帐,满是情欲痕迹的华陵被自己弟弟天魁抱在怀里,天魁野兽般粗壮结实的大腿禁锢着华陵略显纤弱的身子,华陵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敖戎眉头皱了皱,从床上抱起还在熟睡中的华陵,这才发现,自己弟弟的阳具还插在华陵的花穴内
随着阳具的拔出,满是媚肉的花穴发出啵的一声,昨天灌入的阳精,从还未来得及闭合的穴口缓缓流了出来
顺着华陵布满青紫吻痕的大腿根部淌了下来,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华陵苏醒的时候,眼前的是一间黑暗的囚室,墙壁上一盏昏暗的灯火,看不清屋里都有些什么,双臂有些僵硬的疼痛,想要揉一下,才发现自己被人吊了起来。华陵想要开口叫人,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才发现,嘴里也被塞入了东西。
被自己的处境吓到,华陵惊恐的扭动挣扎起来。四周却静寂的可怕,无论自己怎么求救,都没有人过来。正在华陵恐惧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华陵像是得到救星似的发出呜呜声。
门开的声音,一个巨大的黑影渐渐靠近。黑影来到了跟前,华陵抬起泛着泪光的双眸
敖戎俯下身,抬起华陵的下颚。
华陵白皙的身子被红绳绑着,玉茎被缠了几圈,从股间穿过,缠着大腿根部,一路交差至胸前,最后缚着双手被绑在头顶后的梁柱上。
“知道错哪儿了吗”
“呜呜”
“你不该未经我的允许,跟他人交合”
“呜”
“这幅淫乱的身子,就那么需要男人吗”
敖戎边说着,边走到屋子一角的黑暗处,见到敖戎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华陵着急的哭泣出声,却什么也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敖戎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只上好的狼毫毛笔,和装着桃色液体的小碟子,华陵没注意到屋子里泛起了一股诡异的异香。
“呜呜”华陵扭动着被锦带绑着的手腕,泫之若泣的抬起我见犹怜的小脸,望着敖戎,想要敖戎放开他。
敖戎像是没看到般,蹲在华陵身旁,拿起那支黄花梨做成的毛笔,乳白色的狼毫看起来饱满顺滑,沾了几下小碟子里发出异香的诡异液体,描上了华陵的淡绯色的乳晕。被毛笔轻轻的扫过敏感的乳头,华陵身子战栗了一下。
敖戎勾起嘴角,像是很满意华陵的反应,又沾了一些小碟子里的液体,这次点上了华陵的耳垂,颈后。敖戎沾着那些液体,描画了华陵好看纤细的锁骨,粉嫩的乳头,一路向下,把玉茎涂抹了个遍,最后还在呤口出滴入了几滴那桃色的液体。
敏感的呤口被滴入异香,华陵像是受到刺激般剧烈的扭动了一下身子,额头也沁出了汗水。华陵难受的扭动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可出来的只有顺着嘴角流下的津液。
敖戎按着华陵开始泛红的身子,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华陵眼角流出的泪珠,幽暗的眸子似是迷恋的看着华陵。
“乖,很快就好了,舒服的还在后面,等会儿你会欲仙欲死”
敖戎拿着那只大大的毛笔,沾了满满的不明液体,沿着会阴慢慢滑入了花穴。乳白色的毛笔头描绘着粉嫩的花唇,当毛笔描画到一点的时候,华陵身子大幅度的战栗。敖戎知道那是华陵花唇上的敏感点,眼里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沾着桃色的液体滴了两滴在那处,那处的温度立刻变得火热起来。
华陵开始发出喘息声,夹紧了双腿想要缓解那股啃骨噬血的欲望。敖戎分开华陵想要夹紧的双腿,又看到了华陵腿上深红青紫的痕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我不过才离开了三日,你就这么急不可待了”
沾满春药的毛笔沿着花唇进到了已经开始吐出透明霪液的花穴,饥渴的花穴吸住沾满春药的毛笔头,蠕动起来,春药液体被尽数吸入了花穴深处,随着媚肉的蠕动,渐渐流入了淫核内部。
敖戎刷完了一碟子,又挖了一块儿春药,用水化开了,继续刷着华陵花穴内的媚肉,刷完了媚肉刷后庭的肉壁,描绘着后庭粉色花瓣的每一处褶皱,一直刷完了满满两碟子,才停了下来。
等到敖戎上完了春药,华陵已经面色潮红,眼眸迷离,周身香汗淋漓,绯红的锦袍从肩头滑落,露出大半个脊背。被汗水浸湿的锦袍贴在滑腻的身子上,爱痕未退的肌肤若隐若现。
两片泛着水光的红色薄唇间,塞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镂空口球,无法吞咽的呜咽津液顺着嘴角和口球的镂空处溢出、滴落一双水光涟漪的美眸不断溢出泪水。
体内像是有万只蚂蚁啃咬,欲望从骨头缝处溢出,融入了血液,又从无数的毛孔中随着汗水蒸发出来。含着春药的汗水覆盖在肌肤上,又渗入到骨肉里,如此反复,把全身都浸入到了烈性春药里。
膨胀起来的玉茎被红绳勒的紧紧的。甚至勒出了红痕,顶端不断溢出黏腻的清液,流满了玉茎。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