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霸道的话语却让沈筠瞬间融化作一滩春水,差点软在秦淮身上。
这个男人说得话撩人心弦,而他却水波不兴,不动声色,唯那一双令人生畏的深邃双眼静静凝视着她。
窗外时而狂风怒号,时而风平雨静,树木凌乱摇曳,沙沙作响。
她的双腿跨坐在他的腰侧两边,因为他的身体原因,她经常用这种姿势。习惯了便不觉得这动作有多豪放,反倒生了几分乐趣与骄傲。
一方面是方便,容易做爱,那火热能深入到她的腹腔,贯穿她的阴道,融化她的心墙。
另一方面骑在秦淮身上这件事,大约也只有她有这个殊荣了,她很喜欢这种特殊对待。即使因此虚荣自满,她也觉得不为过。
衣衫凌乱,若隐若现。
肌肤相贴,暧昧丛生。
沈筠眉间微挑,坐起身来,长发垂落,嫣红的脸颊上双目含春,泛起涟漪阵阵。
白皙柔荑爱恋流连于身下躯体,秦淮的身体不壮,却有薄薄的肌肉线条,十分漂亮。略显苍白的肤色衬托之下,让他像个病弱青年。
她的手万分不安分,就像沈筠一般,跳脱非常。秦淮喉结鼓动,微眯着眼,犹豫之下,没有拂开她的手。
为什么会放纵沈筠这件事情,不只是其他人,秦淮也不清楚他是哪根弦搭错了。
良久后,他抓住身上的手,圈在手心里。“别闹。”
对于沈筠这种单纯放火的行径,秦淮决定不再姑息。
“呵呵~”沈筠不怀好意的笑,“受不了了?”
秦淮不语,手上力气大了些。
没能看见她想要的促狭,忍不住失望。
沈筠小算盘失败后的表情,轻而易举将她的坏心眼出卖了。
真的是太放任她了。
秦淮想着,空闲的一手钻进沈筠的裙底,“一不小心”又将那小布料扯坏了。
他勾出那小东西出来,仔细看了看,好似下午石磊让人买回来的那一堆小物什里面有件一样的。
紫色的细带,奇怪的边边角角,还有镂空的奇怪纹样。
他手上这件,某块地方沾染了不可言喻的液体后,颜色渐深。
“您怎么又扯坏人家的内裤,这可是很贵的。”沈筠埋怨的摇臀,蹭得屁股底下的火热物体激动地跳了跳。
没有了内裤的阻隔,此刻湿漉漉的阴户正和硬梆梆的肉棒亲密相触。
再近一点点,渗着液体的龟头就能顺着柔嫩的贝肉,滑进潜藏的肉缝里,嵌入湿热的腔膣里。
大抵就是水乳交融,合二为一。温柔缱绻,抵死缠绵。
暗潮涌动,一触即发之际。
偏偏秦淮忍住了,暗含深意睨了她一眼,顿时就让她老实了。而后揉了一下她的得意产品,“这是什么东西?”
“内裤,三角裤,女人穿的。”沈筠抢过那内裤,往地上一丢,不想继续讨论。
这人怎么那么能忍,不是说要干她吗?怎么不快点啊,久的她都难受了。
裙盖底下,没有内裤遮挡的阴户,热流泛滥,汩汩流出濡湿渗早已按耐不住的肉具上。
秦淮空了的手落在了她纤细光滑的大腿上,慢慢摩挲着,“想要了,就自己动。”
这个男人,总是一副主宰众生的模样,纵使欲望狂袭,他也能强压下那份悸动。
“哼,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人,那根肉棒硬如棍棒,硌人得紧呢。”
粗大的龟头就在她的阴户来来回回的撞击,过家门而不入,叫人心浮气躁。
沈筠咬着唇,将那根大家伙当作按摩棒一般,随心的磨蹭,半阖着眼舒服的哼哼着。
“几天不见,还有脾气了。”
秦淮顶了下胯,坚硬的肉具猛然撞上柔软的贝肉,沈筠长吟一声,身子软绵绵趴倒在男人的胸膛上。
“您也知道有好些天了。”
莺莺燕语,如泣如诉。还真让秦淮升起了一丝的愧疚。只是让他低声下气,道歉求和,他也是不可能做的。
也只好
“啊嗯!您怎么招呼不打一声就进来”
沈筠宛如飘摇落叶,随着秦淮挺动,摇曳生姿。床头昏黄灯光打在,半裸的娇躯影影绰绰,美艳绝伦。
粗硬的肉具在她体内开疆扩土,蘑菇状的棱头刁钻研磨着阴壁上的褶皱。快速地摩擦下,沈筠不由自主的喘息连连。
婴儿小臂粗的阴茎不曾停歇,长时间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带出淫水潺潺,液体四溅,打湿了两人的腿根。
耻毛夹杂,难舍难分。啾啾肉击声穿破鼓膜,敲击心弦。
嘤嘤吟哦,滋滋水声,欲壑之沟,无法填满。
“秦淮嗯啊太大了”
她媚眼如丝,檀口微开,长发飞舞。声音如出谷黄莺,声声入耳。
炙热的肉穴紧紧裹着他的肉棒,一吸一缩,仿若有生命一般,拽着他紧绷的神经,叫他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