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罗姆从晕眩中稍微清醒过来,半睁开双眼,视线仍然有点模糊,只能隐约看到面前的几个怪异的身影。看不清的时候嗅觉格外灵敏,他不必仔细辨别,就知道鼻段闻到的血腥气里带着魔化人类特有的那种异兽的腥臊味。循着这种异常气味为线索,魔法师的记忆逐渐回笼,终于想起在晕眩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气得简直快疯了,最近的际遇已经不能用“不走运”来概括。到城里去找个材料也能被跟梢,还是以前视为阴沟老鼠的下贱玩意儿,连费心思斩草除根都不必的那种。结界还偏巧这时候被不人不鬼的洛克给弄垮了。这也就算了,他临敌经验丰富,险象环生的时刻也不是没经历过,但就在他巧舌如簧几乎蒙住对方的时候,一阵夜风吹过,那些虫豸居然一个激灵后就像着魔一样不再受他言语支配,而且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打晕了他
魔法师先生不知道各种意义上让他发疯的事还在后头呢。
他喘了口气,视线焦距调整了一下才发现自己仍然在秘密住所的大床上——当然了,法阵全毁也谈不上秘密了。
视力完全恢复,各种知觉都鲜活起来时,杰罗姆立刻意识到他身陷有生以来最大危机之中。
他身上的衣服满打满算上身还勉强挂着一件单衣,下体却已经光溜溜,两条腿还大张着。他一挣扎就感到脚踝处传来骨头几乎要被捏碎的剧痛,这才发现自己的两条腿已经分别被两个驴头马脸的汉子紧紧攥住了向两边拉开,脸上带着深深贯穿刀疤的佣兵头子正俯在他腿间一脸陶醉地嗅着,『我说哪来的一股骚香味,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男人脸上一道刀疤直接砍断了鼻骨,划过一只戴了眼罩的瞎眼,另外还有大大小小的红色肉疤,整张方脸因此支离破碎,如今蒜鼻朝天,一说话一冷笑就肌肉扯动满脸乱窜的,显得尤为可怖。
杰罗姆心惊肉跳,悔不当初。
他当初陷害的是这帮人效忠的领主,对这些小角色基本没印象更别提追杀了,那是浪费伟大魔法师的宝贵时间。这些烂货果然不负他的预判,失去主家以后丧尽荣誉流落贫民窟成了收钱买命的地下佣兵,看这型容还被魔气侵染成了堕落生物。要换了他魔法强盛的时期,这些泥沼里爬行的东西根本进不了他的视野。可是现在
杰罗姆咬牙告诫自己要能屈能伸,刚准备开口诱导,就感觉一只粗糙的手指碾在了他腿间的嫩肉上!这一下毫无预警,俊美的魔法师又正打算开口说话,没憋住『啊——』地一声惊呼出来,声音却甜腻颤抖得宛如呻吟,他自己都不敢置信这是他喘出来的。
佣兵头子抽手指闻了闻,粗黑脏污的手上茧腹上竟然已经有了隐约的水光。他一边眼角肌肉抽动,喘着粗气,因为激动,刀疤都泛起了红光,脸上的表情仿佛在笑,『骚水都流出来了,没想到我们的魔法师大人心肝黑透了,屁股底下夹着的这口小屄倒是粉嫩嫩的。』
杰罗姆被他看得恶心,腹中翻滚,一时没忍住别过头,不愿跟这堕魔的生物对视,嘴里也失了控,冷哼一声,『肮脏的东西!』
他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却被驴头马脸的两个汉子紧捉着,此刻因为他羞辱他们的老大,便狠狠几巴掌拍向白嫩的大腿根上,他挣也挣不开,无处躲避,『呜』了一声后只能生生地受着,因为屈辱感爆炸,眼底已经泛起了泪花。感觉那脏手还在两腿间摸索,心里已经怕得发抖了,面上却还强忍着不愿意表露出来。
『真骄傲啊魔法师大人!这里都湿成这样了,嘴还这么硬,你怎么知道老子的东西脏?难道你那张干净的小嘴儿舔过?』佣兵头子看他这样儿,呼吸愈发粗重,嘴里一边占他便宜,又低下头,用两指按住那道紧闭的窄缝,向两边扒开,独眼朝里面窥视。
只见这本来只有两指多宽的小缝被强行扒向两边后,露出了里面两片细嫩精巧的小肉唇儿,花瓣似的半合拢着,漏出里面的一点风光,却不是甬道入口,而是被一片粉白色的肉膜遮挡着,黑黄指甲在那圈嫩肉上一扣便引起一阵收缩痉挛,肉浪似得抽抽,竟当着男人奸邪的眼神从肉膜上的小孔里吐出了几滴透明的淫液。
『啧啧,小骚货这还有层膜呢,被一扣就流骚水,用老子的大鸡巴把它捅破好不好?』
杰罗姆之前叫了一声便咬紧了牙关不肯再发出声音,任凭那粗粝的手指在下体刮搔掰弄,喉头呜呜地吞咽着,苦忍那变异的部位带来的奇妙感觉。七分灼热燃烧的耻辱感之外竟然还有三分舒爽,这是魔法师大人万万不甘于承认的,连想都不愿意想。此刻下面耻辱处被连扣带摸地,几乎忍不住要再淫叫出声,便干脆骂了起来,『下贱玩意儿』、『堕落魔种』、『不过是领主裤裆里的臭虫还以为自己算什么骑士效忠』之类的话源源不绝。
那佣兵头子见他惊叫了一声便做出这副宁死不屈的清高态度来,联想起他过去高高在上玩弄他们视如蝼蚁的模样,胯下的欲火一下子烧到了脑门,“呸”了一声,骂道『嘴硬的骚货!』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黑毛巴掌抽得杰罗姆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发黑一嘴的血沫子,上身左右滚,偏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