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白衣,超凡脱尘,殷洛独自一人漠然地站在九陵台上,用手抚摸着青山石碑上殷朝第一任国师留下来的遗嘱。
身后一众侍从着急地叫唤道:“国师大人,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叛军就要攻上九陵台了!”
这时,旁边突然杀出一群人,将侍从们团团围住,叫道:“哼,想走?晚了。”
然后,殷洛身后的一位黑衣人拱手作揖,唤道:“国师,陛下有请。”
殷洛依旧两耳不闻,只静静地用手指抚摸着青山石碑上的文字,一字一句,不紧不慢,双目微垂,似是在忏悔自己没有守住殷朝的江山。
“国师,再不走就别怪末将失礼了。”黑衣人上前两步,用手将殷洛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力地将殷洛压下了九陵台。
一抹清泪静静地砸到了九陵台上,狂风呼啸,秋叶作响,回声轰轰,似是在悼念殷洛的离去,又似是在悼念殷朝的易主。
黑衣人将殷洛压到景仁宫前,新主穿着一席明黄的龙袍站在景仁宫中等候已久。
新主看着这道白色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上前紧紧地握住殷洛的下巴。殷洛被迫仰起头颅,凉薄的眼瞳里平静地如一汪死水。
新主周琨看到后愤恨地捏红了殷洛的下巴,“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双眼睛,仿佛世间没有什么东西能入了你的眼。生来就该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装什么高洁呢?”
然后用力地甩开殷洛的脸,对黑衣人吩咐道:“拉下去,拉到凝香殿,我今晚不想再看到他这份高洁的模样!”
黑衣人将殷洛带到凝香殿中,唤来一堆浣洗婆子,叮嘱道:“陛下今晚要他服伺,将他梳洗干净。”
一堆婆子颤颤巍巍地站在黑衣人面前,听到吩咐后手脚麻利地将殷洛扯去了内殿。一位强壮的婆子紧紧抓住殷洛的手腕,另一位婆子快速地扒光了殷洛的衣物,叹息道:“国师,你也不要恨我们这些婆子,我们也没有办法,谁让你是殷国的国师呢?”
殷洛听了后,不作任何回复,只自顾自地挣扎着。但做惯了重活的浣洗婆子又岂是那么容易挣脱开的。殷洛挣扎了半晌,只在皓白的手腕上留下了道道红痕。
婆子又叹息道:“国师,不要挣扎了,听婆子一句劝,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乖乖听话吧,不然待会的折磨你更受不住。”
然后将殷洛推入水汽蒸腾的池子中,然后站在旁边目不斜视地守着殷洛梳洗。
殷洛任由身子滑入水中。蒸腾的水汽漫过薄薄的肌肉,瘦削的肩膀,乌黑的长发飘在水面上。殷洛叹息着,浓密的睫毛遮掩着瞳孔中轻微的绝望。
过了一会儿,婆子将殷洛拉出水面,为他披上一件轻薄的红色纱衣,嫩红的茱萸从纱衣透出。婆子将殷洛压在长凳上,拿出一个锥形工具。粗糙的双手掰开殷洛白嫩的臀瓣,殷洛震惊地挣扎起来,但却被婆子强硬地压在凳子上。锥形工具细长的尾部破开殷洛湿热的肠道,婆子对着锥形口灌入大量冰冷的盐水。
冰冷的盐水源源不断地灌入殷洛湿热的肠道,撞击在敏感点上,殷洛低头,用长发盖住自己媚红的脸颊,死死地咬着牙,让自己不要发出像妓女般的呻吟。冰冷的盐水渐渐灌满了殷洛的直肠,殷洛的腹部像怀胎五月一样微微隆起。
婆子拍了拍殷洛挺翘的臀瓣,殷洛肚子里的水跟着晃动,撞击着直肠内壁,殷洛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排尿感愈加浓烈。婆子伸出粗糙的手指抠挖着殷洛绷紧的肠道边缘,劝说道:“国师,别夹那么紧,水灌不进去了,放松点,不然受罪的还是自己。”
殷洛并没有听清婆子在说什么,他只感觉浑身燥热,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瘙痒感涌上心头,前方精致的性器微微隆起,那股尿意更加浓烈了。
婆子灌入整盆冰冷的盐水后,终于收手,拿一个坚硬的木塞子塞住了殷洛松软的肠道口。坚硬的木塞子一接触水就开始膨胀,将小小的肠道口塞得死死的,直肠里的水根本流不出来。
然后婆子将殷洛扶起来,搀扶着他在宫殿里行走。殷洛想甩开婆子将塞子拔出来,但高高挺起的肚子让他行动不便。每走一步,肚子里的水就在直肠里翻滚,冲刷,撞击着肠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殷洛双腿发软,但只能被迫被婆子带着在宫殿中缓步行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婆子终于扶着殷洛停下了。婆子让殷洛蹲在一个盆上,然后用女人撒尿的姿势将直肠里的水排出来。
婆子一拔开塞子,直肠里面淡黄色的水流就争先恐后地流出来,灌满了整个盆子。
殷洛舒爽地绷紧了脚尖,前端小巧的阴茎中也射出些许淡黄色的尿液。殷洛羞愧地臊红了脸,眼中的凉薄早已不负存在。
清洗完的殷洛双腿虚软,身体娇媚无力,又被婆子用力地按压在凳子上开始第二轮清洗,直到排出的水中再无淡黄色,殷洛才被虚软地扶回塌上。
婆子们为殷洛抹上精心调制的香料,一点一点地揉进殷洛薄薄的肌肉中。粗糙的手指在殷洛光滑的皮肤上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