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德十九年中旬,仁宗病危,七月廿三日,四皇子轩逼宫叛乱,为太子与忠武将军所平。皇子轩被擒于朱雀门,囚于天牢待审,其余众随当场格杀。
三日后,仁宗驾崩,太子秦辙即位,国号元熙。帝辙念兄弟手足之情,恕皇子轩死罪,夺其燕王封号,令其看守先皇墓,无旨不得离开昭陵。
是夜,皇城深处,白日无人踏足的冷宫里隐隐有断断续续的异声想起,独守在冷宫外的大太监张顺支着的耳朵微微动了动,像是听到了什么,抖了抖身子,脸上露出一副唏嘘的表情。
一墙之隔的冷宫室内,炭火正旺,内帷的床帐低垂,令人遐想纷纷的响动透过素色的帷帐传出,喘息声、呻吟声、肉体拍打声,又夹杂着金属的碰撞声,给本显冷寂的宫室染上火热的氛围。
“啊。。。嗯。。。嗯啊。。。。。。啊啊。。。。。。”
越过素帐,内里是一张颤动的大床,床上被服凌乱,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叠股纠缠,律动交欢。处于下方的人身体柔韧,四肢修长,一头长发漆黑如墨,在床单上铺散开来,映着殷红的床被,衬着一丝不挂的肌体肤色若雪,煞是动人。却是一名清瘦的男子。他双手手腕被一根红色丝绸带紧紧地绑缚在了一起,挣动间在捆绑处留下一圈圈淤痕;两条布满斑驳痕迹的大腿被迫大张着、迎着腿间压在自己身上的精壮身体的冲撞,白皙挺翘的双臀被人捏在手里揉弄,一根狰狞的紫红肉柱在两股之间没入又拔出,在红肿的穴口里来回抽插,带出丝缕白浊液体。他的两只脚踝上均带着金色镣铐,被一条细细的金链连在一起,随着身上之人的律动,他的双腿不断颤动,金链随之碰撞发出声响。他闭着眼,眉头紧蹙,隐忍的俊颜上带着因媚药引起的不自然的情欲红晕,一滴滴汗水从额头滑落,湿了耳边的鬓发,艳色的唇被咬破了一点,血迹被擦染开,原本紧咬的牙关此时断续启开,漏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畅的呻吟。
若是有认识的人在场,定会惊讶万分,因为这雌伏人下被操弄得无力的男子,竟是先皇第四子、前燕王秦轩,而压在他身上律动之人和秦轩眉目之间有几分相似,双眉斜飞入鬓,薄唇高鼻,只是眼窝要更深邃些,添了份薄情寡义的味道,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太子、现如今的皇帝,秦轩的二哥秦辙。
和秦轩被迫承欢的狼狈无力不同,秦辙的神情满是舒坦的快意,他兴起之时在秦轩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下去,在密密重叠的吻痕上又留下了深深的咬痕,丝丝血迹渗出,惹来秦轩一声仿佛带着脆弱的呜咽。秦轩尽力地想要偏过头躲开脖子上的啃咬,但被人捏住的下颌阻碍了他的逃避,那人的唇舌啃咬舔舐着,逐渐向上滑到了他的嘴边,舌头在带伤的唇上舔了舔,而后侵入他的嘴里,从开启的齿间钻了进去,在口腔里舔弄着,吸吮掠夺着他嘴里的津液,将他的呻吟喘息尽堵在了喉中。一时之间,唇舌热情交缠,令人晕眩。
身上身下两张嘴同时被人侵犯,这让秦轩的双手不知不觉间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脚尖紧绷,彰显着身体的难以承受。
待到唇舌分开之时,一道透明的液体从秦轩半张着喘息的嘴里溢出,沿着嘴角滑落,显得分外淫靡。他的神志看上去已不大清醒,双眼半睁半合,细密的长睫下、平日只盛冷漠的眼里现下正泛着水光,盈满情动的迷离。
“呵,四弟,你看你的模样,怎的这般淫乱?”
秦辙轻笑了一声,暂停了下体的抽动,粗大的阳具深深地埋在湿热的肠道里,充分地感受着被包裹与吮吸的舒爽。他欣赏一般地看着身下人的情态,右手抚摸着秦轩的脸,拇指抹去了秦轩嘴角的银丝,直待到秦轩露出难耐之色后,才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其翻转过来,把那双修长的大腿分得更开,掰开挺翘的臀瓣,开始了更激烈的冲撞。勃发的阳具每一次没入都直达根部,仿佛要将下身饱胀的囊袋也挤入穴中。下体在冲撞间拍打着对方已经泛红的双臀,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将事前用于润滑的液体在激烈的撞击中成了白沫,泛在有些红肿的穴口。
“好四弟,你这处,夹得可真紧。”
“啊——别。。。啊啊————”
身体被突如其来的狠插猛抽刺激得腰肢一挺,很快又无力落下。身后内部的肠壁在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长时间的调教后早已变得敏感不已,而今被人不断用力戳刺,更产生难以忍受的酸胀和快意,身前挺立许久的肉棒在冲撞中高昂挺立,更为肿胀,却得不到分毫宣泄——原来肉棒前端的茎口被插入了一根细细的玉簪,整根簪体没入管道中,只有末端的珠子缀在茎口处,将小口牢牢堵住,扼使欲望几次到了顶端都发泄不得。这种无从宣泄的难受使秦轩不由得扭动腰肢,妄图蹭开阻碍自己高潮的东西,却给身上驰骋之人带来更大的快感。
“啊,放。。。放开。。。。。。”
一抹艳丽的红色在眼角晕开,纤长的睫毛被湿意浸染,根根凝结一起。秦轩的呻吟里带上了哽咽。
“放开什么。。。好四弟,你要什么。。。。”秦辙嘴上说话有几分轻柔,但下身的抽插却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