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狭窄的储物间里,庄嘉杭双手撑在墙边,撅着屁股,感觉到那圆润硕大的龟首终于擦进来了,硬热的触感在自己花穴处磨了磨,紧接着挤进湿润的穴口,一阵饱胀紧绷的感觉搅动着他的神经。
粗大的茎身硬挺地贯穿进来,由龟头一寸寸开拓疆土,先将那紧致甬道里敏感的骚点一路重重磨擦一遍,熟悉的被日感完全被唤醒。
不同于那根勺棍的直长滑硬,男人的大肉棒粗中带翘,硬中带韧,一路把他的穴道撑开成自己硕长阳具的形状,肉体与肉体之间丝丝紧密的嵌合感是器具永远无法带来的。
霍高邑也是忍了半天了,不过他乐于看到面前这个小骚包边咒骂着他边发浪的样子,现在两人既然在窄小的储物间里相互紧贴着,他也就没必要再玩弄他了,很快把鸡巴对准了小骚包之前快被勺子磨得起火的小洞,一举顶了进去。
如果他的动作大一点,cao得狠一点,小骚包会不会忍不住放声浪叫起来呢?要知道现在小门外面可都是安安静静在听课的学生们呢。
霍高邑握着庄嘉杭的腰,一下下挺身往里深深顶起来,越到深处那屄道就越是咬人,层叠幼嫩的媚肉近窒息般地包裹着他的分身,缠住肉棒不让更深也不让退出,活像一个得到了糖果就死死攒紧不放手的小孩子。
“小骚乖乖,给我叫出来,叫大声一点。”
霍高邑两只手揪起他的臀肉,裹着粗黑肉棒的穴洞可怜兮兮地被拉开,而上边臀缝里粉嫩的菊穴周围沾满着淫水,随着他进出的动作不停紧张收缩着,看起来就像也想有根大棒子可以吃进去一样。
“骚乖儿,后面的菊穴也痒了,是么?”他双手抓着肥嫩的臀肉狠狠往花穴里冲撞起来,坚挺的大肉棒进出间带出被撑得粉白的穴内壁肉,庄嘉杭满屁股上的淫液像拉丝一样被男人胯间带起又撞下,肉体撞击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啪啪”声在窄小的储物间里回响在庄嘉杭耳边,如同象征着淫荡原罪的惊雷。
“唔呜”他死命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呻吟得太明显,然而从嗓子里发出来的喘气声却是不能被忍住的,一下下喘息得越来越急促哀求。
“唔唔啊哼哼哼”他闭着被欲望蒸红的眼睛大喘着。
应该不会被听见吧,就算被他干死了也要忍住啊不能被同学发现自己就在教室里被男人cao弄
可外面为什么这么安静?不会是有人已经发现了在偷听吧?不要肉棒太大力了好深好想要啊cao得好爽
“给我叫!”霍高邑浓眉皱起,一个深挺,粗长阳具破开了甬道最深处的嫩肉,顶入了一处类似于宫口的地方,那里似乎早有一张羞涩的小嘴在等着他,见肉棒终于cao到最深处,便自动地吮含上来,轻巧又诱惑地吸咬着棱角饱满的大龟头,滑嫩紧韧得不可思议,好像他的肉棒是被一张小口吃着,而龟头又是被另一张小嘴吸着,那滋味简直让人从脊背尾部直直窜起了酥爽无比的阵阵晕眩,快感值达到顶峰,而且跟射精时的快感是不尽相同的。
“嗯、嗯呀啊啊啊啊死了嗯啊啊要射了”
庄嘉杭被顶入宫口那一刻眼神翻白,几下尖喘之后终于咧嘴叫出声来,整个人的感官世界里都只有被cao着的那一处嫩肉了,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被男人硬胀的大龟头狠狠研磨着,自己的鸡巴没过两秒就挺到了极限,对着墙喷射出来。
霍高邑见他猛然边哭吟着边射了,大鸡巴在花穴里顿时又胀大一圈,他得了最里面那张小嘴的乐子,此刻打定注意好好蹂cao一番,将从不屑于用的技术都使出来,脑子里下意识浮现的都是什么三浅一深,右三左三,一深九磨,诸如此类。
庄嘉杭双腿已经瘫软得站不住,宫口被破开仿佛让他进入到了一个空空欲坠的空间,无尽的酥麻爽意都侵袭过来,又像是置身云端,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能如同在高空中下坠一样时而尖吟,时而徒劳地张着嘴完全发不出声音来。
“穴要穿了要被顶、顶穿了啊啊嗯cao死我肉棒好厉害日得好爽要、要爽死了啊彻底坏了呜呜啊啊哦啊”
庄嘉杭仰头靠在男人身上,脖子昂扬起流畅脆弱的白皙线条,从胸部到额头都染上动情的粉潮,被他捉着腰狠狠操干着。
自己满面涨红地在说些什么这么大声被听见了吧哈哈被听见了
破罐子破摔一般地持续浪叫着,禁忌的围栏一旦被打开就再也关不上,被同学们听见自己在教室被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又被人骂自己是个骚种变异人罢了。
上次那个学习委员,不也还要求想看自己的花穴么?
要看就让他们看个够好了
“嗯哈啊啊唔肉棒日到最里面了!!!射穿我吧射穿骚屄骚屄天生就是、是给大鸡巴射的啊啊啊呜”
霍高邑早干得眼圈发红,汗水沿着俊毅的下巴流到了硬实的胸肌上,又沿着肌肉线条流到了不停挺动的腹肌间,流到极速耸动着的胯间的茂密耻毛里。
沉沉低吼一声,硬胀无比的阳具猛地在穴间出入好几十下,最后一下子顶捅入最销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