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得难受了?”男人的声音在安静无人的借阅室里轻轻响起,仿佛是阳光下的尘粒那样漫不经心的语气,却饱含无限温柔。
庄嘉杭趴跪着的双腿却在打颤。
他实在忍不了了,感觉到了自己的极限,再这样下去自己鸡巴恐怕就要废了。
然而他内心不解与委屈蔓延,死死咬着嘴,压根再不想乞求哥哥放过他,让他射出来。
不过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是,虽然哥哥这样对待自己,让他心底难过又委屈,但他始终没有想过不听哥哥的话,去稍微反抗一下。
他身后是哥哥精健结实的躯体,半贴在他背上,成熟男人的肌肤不容忽视的热力清晰地传过来,一双修长大手正覆盖在他胸前,温情暧昧地揉弄着两颗淡色红豆,庄嘉杭的绝大部分注意力却都被自己下身酸胀到麻木的鸡巴分走,心跳一声比一声快,身上冒起冷汗,脑子里突突作响。
他要完了,他以后指定要痿了。
身后庄莫铖边cao着他的后穴,边揉了揉他的屁股,而后终于停下动作,将粗长肉棒从菊穴里拔出来,挺翘直硬的阳具立即朝上弹跳了一下,在空中微微颤动,只听见穴口液体粘腻不舍的声音响起,是从弟弟前面嫩穴里泛滥流出来的淫液,早已沾满了整个臀缝。
“”庄嘉杭默不作声地闭了闭眼,豆大汗珠从粉嫩的脸颊上坠落而下。
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么难熬过,被迫跪着撅起屁股像个无尊严的奴隶,锁精环扣住的龟头让他有快失禁酸麻而死的错觉,更要命的是他明明知道身后的男人不是不爱他的,这让他一腔委屈酸涩不知该怎么发泄,只能闷着头较劲承受,被逼红的眼角泛着水粉般令人心疼的色彩,混合着冷汗与泪水的湿润水液开始大颗从他白皙额头边滑落。
庄莫铖俯抱住他纤瘦光滑的背,大手探过去,压了压小龟头上的锁精环,听得庄嘉杭闷痛呜咽一声,叹了口气:“这样小杭就承受不住了么?哥哥还没真正开始做什么呢。”
庄嘉杭的下体开始禁不住控制,深深颤抖,咬着牙一字字从嘴里蹦出来:“不、行了,我要、要尿了,要撑坏了,没、没没知觉哥、哥哥、放过我”
男人声音温情低沉:“宝贝是要尿了,还是要射了?”
庄嘉杭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忍不住尖呜了一声,因为又一波的酥麻感来袭,他完全承受不住,鸡巴硬涨到极限,然后眼看着它软落下去,半硬不活地立在腿间,一阵阵麻木过后的尖锐胀痛感席卷而来。
庄嘉杭眼眸一暗,深邃瞳孔里闪过复杂不忍的心痛情绪。
他很快抑制住自己,淡淡问道:“小杭,知道错了么?”
“知我、知、道,哥我知道啊啊啊!”
“以后知道该怎样改正了么?”
“知道知道。”
庄莫铖点点头,像是要把这个回答深深记录在脑子里一样,狭长双眸中浮现郑重若有所思的色彩。
他伸手到弟弟身前,小巧的锁精环不知被触控了什么开关,“啪”地一下就被打开,清脆掉落在图书馆干净的地板上。
只见弟弟原本粉嫩的龟头呈现出被凌虐压制过般的奄奄一息,娇小敏感的蘑菇头充着血,整根小鸡巴像失去知觉一样怏怏不振,无力地垂落在男孩下体最私密敏感的位置间。
庄嘉杭像得到甘泉的将死旅人那样,大口地喘了口气。
可他马上发现,自己明明超级想射甚至想尿尿,鸡巴却软软地僵麻着毫无动静,什么都射不出来。
他脸色一变,一副被吓坏的失魂样子,伸手去碰自己的鸡巴。
疼
又疼又酸又麻,提不起任何劲,太难受了,跟死了一样。
庄莫铖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脸上却并无太多担忧。
他对弟弟说:“要适应一会儿才会慢慢射出来,不用怕。”
庄嘉杭咬着牙摇摇头:“不会了,我能感觉到,根本没感觉了。”
庄莫铖没想到弟弟会怕到这种程度,将心疼压在心底,眼睛盯着他的脸,一下下安慰抚摸他的背:“我有分寸,等会儿就会完全恢复。”
庄嘉杭沉着头不说话。
庄莫铖眼眸一颤,他看见弟弟无声地开始啜泣,憋红的小脸上皱起痛苦的哭痕,牙齿紧紧咬着。
“小杭,很讨厌哥哥这样对你,是么?”
庄嘉杭默不作声,在哥哥温暖的手的抚摸触碰下,好一会儿才开口:“别再用那个东西锁我。”
庄莫铖看一眼地上静静躺着的特制锁精环,心里升起特殊的情绪。
这个东西是他很早以前就准备好的,弟弟的阴茎不同于常人,尤其脆弱又敏感,这只锁精环能在堵住龟头马眼不让他射出的同时,分阶次施以阴茎更强烈的快感,多用几次下来那种被施虐的快感能让人上瘾,是伴侣间玩弄情趣求之不得的器物。
他原本想等到小杭年纪更大一点,再给他用让他把玩。结果没想到这次的惩罚,倒让他提前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