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云峰理事堂。
霍星沉郁闷地看着桌上小山一般的密报和宗卷。昨天先去了师父那,又找掌门父子算了账,爽是爽了,但是大半天没干活啊!
他本来以为当了大魔头就可以随心所欲,肆意轻狂,谁知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身为教主很多事还不能假手他人,别的不说,攒下的这些琐事也够他喝一壶的。
于是这一上午霍星沉虽然千般万般想去调戏自己的美人师父,但还是硬着头皮埋头苦干。直到晌午才得闲片刻,从乾坤袋中掏出一面水银镜摆在桌上。
这水银镜内有法阵,两只为一对,可以互传声音影像,也用来单向窥视他人。霍星沉的这只就与清玄道长屋内的那只水银镜相连。
只见美人师父只披了一件红色的外衫,露着白生生的两条腿。他对面的朱雀护法笑得跟只老狐狸似的:“道长莫慌,我是教主特派来助道长一臂之力的”
这贱人扯谎不打草稿,脸皮真他娘的厚!教主被自己这不省心的属下气得七窍生烟。朱雀护法不知道从哪听说了自己和师父的事,今天一大早就贼兮兮地跑来了:“教主琐事缠身,属下今日刚好手头没事,不如替教主去看望看望尊师?”
她嘴上说着“尊师”,却是摇了摇自己小指,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看教主铁青着一张脸,她引诱道:“教主的师父干巴巴的当了百来年的正人君子,怕是在床笫之间死板了些。我身为护法自当为教主的性福着想,毕生所学定会倾囊相授。”
当时他脑子一热就允了,却一时没转过弯来,却忘了这朱雀护法她
罢了,想来她也不敢真对师父出手,会的花样又多,在这欣赏她调教师父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那厢,清玄道长眉头微颦,他心思单纯,左想右想也弄不清自己那孽徒打的什么算盘。凝云宫已被魔教占领,为求稳妥应该确保他们无力反抗才是。既然封了他的灵力,为何又给了他解封的方法还派了朱雀护法来?若是这朱雀护法有诈,她刚刚一番话又说得很是在理。自己确实不通此道,所以之前只有被那孽徒按在床上欺负的份
朱雀护法见他迟疑,诚恳道:“道长放心,我绝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的。道长只要看我与梅奴给你演示,自己跟着练习就好。”
这话一半是给清玄说的,另一半是给教主说的。梅奴显然是指她身后只着红纱的冷峻男子。
清玄终于轻轻点了点头。朱雀教主笑容满面地拉他在玉床上坐了,又吩咐阿燕退下。
阿燕不依,跟自家护法撒娇:“人家也想学嘛。”
朱雀护法转念一想,有这么个小丫头在边上看着美人肯定更是羞得不行。她本来就是来找乐的,唯恐天下不乱,就改叫阿燕在旁边站着看。
她清了清嗓子,假装正色道:“道长有所不知,若要让男子出精,除了用雌穴与之阳根交合外,方法颇多。手,口,股,乳皆可用来摩擦套弄;道长若是雌穴敏感,也不妨改为用后庭承欢。再辅以淫词艳语引诱之,娇喘浪叫挑逗之,再怎么金枪不倒的男人怕是都要折在道长身上。”
清玄哪知道欢爱还有这么多花样?又想起昨夜霍星沉一只手就差点把自己前面肉根玩弄得泄了身,羞涩之余暗道朱雀护法言之有理。
朱雀护法从乾坤袋中掏出一张灵玉贵妃榻,在边上坐下后拉了拉手中铁链:“这就让梅奴来演示一下口手服侍,道长可要瞧好了。”
被唤作梅奴的男子依言在她前面跪下,乖顺地将她罗裙掀至腰间,只见朱雀护法羊脂玉般的双腿中间竟蛰伏着一根不应存在的肉根!女孩子爱美,朱雀护法纵使身边从没少过侍寝的宠奴,但勤于保养,那物还是粉粉嫩嫩的,清爽可爱。
他一手托着她光滑饱满的春囊揉捏,一手用舌头舔湿了,借着唾液的润滑开始套弄那根粉嫩的肉棒。浅色的薄唇去含了她同样粉红的龟头,用舌头不断舔弄着。朱雀护法的肉根虽然乍一看并不吓人,但分量着实不小,鸡蛋大的龟头塞在梅奴嘴里让他吞咽困难,不一会嘴角就有涎水流下。
看清玄呆愣愣地瞅着,朱雀护法劝道:“道长若是只看不做怕是只能学会些皮毛。”唤阿燕拿了只匣子来,选了根新的乌玉玉势递给清玄。
这根玉势教清玄扔在浴桶里的那只更粗,更长,形状大小与霍星沉的一般无二。清玄拿在手里甚至能感到那玉势上有体温和脉搏传来,清玄只当自己是魇着了,红着脸暗啐了自己一口。
他没有看见,朱雀护法邪笑着冲角落里的水银镜眨了眨眼。
理事堂里教主意会,捏了个诀,就感到自己的阳根被一双温热细腻的手轻轻托着,手的主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生涩地套弄了起来。
原来这玉势内也有法阵,只要催动就可以和使用者通感。霍星沉暗赞朱雀护法机灵,要不然自己可不会这么快就能享受到美人师父的服侍。
接着他的龟头上一湿,竟是美人伸了小舌舔弄。镜中美人双颊飞红,神色娇羞中带着认真,时不时用樱花瓣般的双唇去含,试了几次才艰难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