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唯善是个熟睡的人,一旦睡着就对身周的动静毫无反应。这样的体质是比较危险的,以动物来说,属於猎物的鹿一天只睡十几分钟,为了避免来自猎食者的偷袭,就连睡觉时也保持一份警醒。
怀孕後期成唯善涨奶的情况更加严重,乳头经常像被谁掐过一样酸疼,稍稍一碰就溢出新鲜奶水来。除此之外,他也常为体能感到力不从心,动不动就喘气头晕,许燮虽然关心他的身体,成唯善却不会什麽都对他倾诉,远距离已然够辛苦,成唯善不喜欢看见许燮为他担心的眼神。
再不到一个月就临盆,他和许燮都已经知道腹中的是个儿子。许燮听他说後,给他跨海寄来一双会让人融化的蓝色的小鞋子,两人都没经验,还不知道这个尺码得要三年後才穿得上,对着那小鞋子傻傻地乐。
近期成唯善的身子较不适,休息的时间增多,而许燮则是进入了忙碌的期末,每天打电话的习惯也暂时搁下了。一个宁静得沉闷的夜里,成唯善进入熟睡以後,涨着奶的乳房突然传来了舒畅的感受,有什麽东西正在吸吮他,适时地为他舒缓了聚在奶尖的肿胀。无论是不是梦,感觉真好,他抱着枕头舒服地嘤咛了一声,睡觉时他毫无提问的精神,舒服就是舒服,奶头尖被吸得都红肿地翘挺着了,虽然奇怪,他也不会质疑为什麽。
除此之外情况还有些不对劲,隐隐约约之间他的双腿打开了,就像生产那般。以前他会觉得这姿势奇怪,但现在他将临盆了,潜意识里这样叉开双腿露出下面是很自然的,两条腿大方不害臊地分到了两侧,他依然睡得很香甜,一直到下体忽然出现了痛感。
难道是宝宝要出来了?他的下面被东西撑开了,素来窄小的女穴变得很涨,好像有东西填满了他,还顶着他的膀胱,害得他好想尿尿。
但生孩子应该不会半梦半醒之间生,他没有听过这种奇闻,比较有可能的是他被宝宝踢了。腹中的宝宝经常会踢他,他一被踢就很强烈地想解尿,但这样的情况近来很少见,怀孕久了,他熟睡时宝宝也似乎会跟着他的作息睡觉,并不会吵他。
「嗯...宝宝乖...别踢...爸爸疼你...」他昏着脑袋摸摸自己的肚子,希望宝宝别吵了。只是这反而让情况更糟,体内的东西撞得他更厉害,涨也就算了,却还一直进进出出,好像他和小燮亲热的时候一样,只不过他没有淫水润滑的屄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呜...痛...不要......」他沉重的眼皮抗拒地颤了颤,却因为贪睡实在是不愿醒来,将枕头抱得更紧,说的话没有半点逻辑:「小屄好疼...不要撞...我不要这样打开的...唔...不用麻烦了,谢谢,我已经有老公啦...」
被搞得终於受不了後,他总算悠悠睁开了眼,下身无异於性交的零星感受随之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他倏地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床上有个男人,而男人把他的腿掰开了,正在奸、奸他的身体......
「啊!」他惊叫了一声,手反射性地抬起来狠狠捶男性的上半身,一连好几下。「干什麽?你是谁?为什麽在我床上?!走开!走开呀!」
男人的力气很大,擒住他的双腕固定在头顶,按着双腿逼迫他敞开,示威般地狠顶花穴几下,有意让成唯善知道谁是主宰。将要临盆的人是最脆弱,成唯善如今连从床上起来都需要侧着身子,平躺着的时候他就像只翻不了身的乌龟,男人的手掌附上他又大又圆的肚子,不知是警告或挑衅地摩挲过好长一道,成唯善浑身就被冰冷的恐惧袭击了,他不敢再挣扎,怕弄伤了肚子里的孩子。被cao醒的感觉可怕极了,这是不是第一次?他是不是天天熟睡时都被插着下体?他心理的排斥导致下体像要把外来物排出似地夹紧,反倒更加刺激了男人。
「好紧...」男人一边喘气一边说,声音沙哑得让人听不太清楚,成唯善也根本没仔细去听。
「住手...不要...呜...」
失身与伤到孩子,毕竟被奸是比较轻微的,他怎麽能反抗?眼前朦胧的黑影就似一堵不透风的墙一般高大,成唯善有点软弱地哭了,一般怀孕的女人都是备受礼遇,丈夫捧在手心上疼,坐公车也会有人让位,至於他,被侵犯了小燮也不知道吧,他如此不重要,小燮...小燮他现在在忙什麽?吃饭了没有?好多天没听见许燮的声音,成唯善的眼框涌上泪意,他从来不知道许燮不打电话会让自己这麽委屈,吸着酸涩的鼻头,发出脆弱的声音:「不要...我怀孕了...你没看见麽?不要...你、你不要伤到我的肚子...呜...我不是女人......」
男人应该很清楚成唯善不是女人,因为他的阴茎也被玩弄,男人的手指不时搓他的阴茎,揪起他那根小肉肠上下套弄,好似为了刺激他的花穴分泌润滑,却又奇怪地不等他那里来水就狠cao猛捣。随着一个深顶,成唯善凄惨地放声叫了出来,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莫名其妙变成了陌生人的泄慾对象,晚上明明锁了门,生活单纯也没和人结怨——除了那一次,许燮离家出走那一次,两人遇到了流氓,为了救许燮他差点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