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燮不是每次都对小逼这麽粗暴,跪在成唯善的腿间舔吮或是坐脸都是常有的事,用灵活而霸道的舌头给成唯善绝顶的高潮。性交太激烈弄伤了小花,许燮也是最心疼的,又是舔又是上药,因此成唯善那处其实很润泽,虽然在频繁性交下肛门和阴唇都黑了一点,阴唇却又娇又软,肥厚鼓胀的可爱模样恐怕男人见了都想拧一把、亲一口,和以前乾巴巴的外观有云泥之别。
现在他每年都会去让当年为他检查不孕的医生做例行检查,连那个冷漠的医生一看见他褐色的阴户就不住点头赞许:「许先生很疼爱夫人。」似乎也为当年被认为不孕的他终於得到了幸福而高兴。
许燮的脚趾在抠弄和抽插他的逼,水声响了起来,蜜汁被涂满阴户後往臀部和地板之间流下,成唯善一身诱人的粉红色小裙,头往右肩撇着,垂着脖子,闭着眼睛喘吟。
那麽娇弱的小花被脚趾又踢又踩变得红肿不堪,还被拍了上百张照片,许燮才满意了,拿出床头附近的一个小皮鞭,伸出皮鞭用皮质的侧边刮刮他那湿润的阴部。这是他们之前玩小情趣的时候用来打成唯善屁股的东西,许燮的表情温柔,眼神却浓稠得搅不开,里面都是性慾,让成唯善有些害怕起来。
许燮慢慢让皮鞭一点一点陷进骚逼,成唯善摇着头胡乱发出「嗯、嗯...」的呻吟,尖硬的皮鞭尖端插到他湿润的逼花里用力搅弄骚肉,接着突然抽在他的小阴蒂上。
成唯善尖叫的时候,第二鞭已经再度落了下去。
「啊...呜...老公...呀啊啊骚逼打坏了...啊啊!」没想到抽屁股的鞭子居然被拿来抽自己脆弱的阴部,成唯善压抑不住的眼泪迸出眼眶,边哭边撩着小短裙,大腿根随着每一鞭而绷得紧紧的,竟在把骚逼挺露出来让许燮抽,他的阴唇被打的时候陷下去,鞭子离开就弹起来,肿得比之前更大,阴蒂也不能看了,从阴唇里瑟缩地凸出来,就像半截大红豆。
做了夫妻後两人房间里渐渐出现了很多道具,许燮年少气盛加上对成唯善的情慾压抑了多年,当他发现成唯善虽然思想传统,床上怎麽玩也不拒绝的时候,就一脸变态地买了一堆羞耻的玩意。
在床上丈夫就是天,成唯善有这种危险的思想也难怪许燮在越来越变态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呀啊...!」成唯善的小鸡巴也被抽得东倒西歪,被虐待得红通通的,茎身却依然小而坚定地挺在下腹。
成唯善受不住而用手挡了一下,许燮便道:「挡什麽?」接着鞭他的奶子,把小乳抽得乱弹,「啊...奶子...呜...要、要出来了...呜呜我的奶水...」成唯善跌坐在地上,乳房热辣地疼,全身都被抽打过,皮肤发胀并变得极度敏感,随着一鞭落下,小奶恐惧而羞耻地颤抖。
他颤抖不止的身体往空中挺了一挺,奶眼张开,奶汁从挺立的乳头里喷出,淫乱地四处乱洒,「啊啊啊...奶子好骚...喷出来了...啊啊...喷出来了...别看我...」
会浪费美味的乳汁就不是许燮了,他扔掉鞭子,把成唯善从地上捞起抛上床,欺身压上,一边啃咬乳头一边压着他的双腿,把自己的大鸡巴迫不及待狠狠顶了进去,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爽得似乎想咒骂些什麽,「真是只小奶牛,老公就喜欢你的小骚奶。」
有淫水润滑,阴茎一举刮开他泥泞的内壁,巨大而上翘的龟头第一下就插入了小小的子宫口,许燮低头不住亲吻成唯善湿润的嘴唇,把唇角流下的口水也舔了舔,他用唇舌和气息彻底包围了成唯善。看见成唯善闭着眼睛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许燮神情有些痴狂,喃喃地说道:「不要怕,不要怕我,若是受不了就说,我不会真对我媳妇坏。」夫妻之间调教是情趣,可是若成唯善因此把他联想到许晋他又受不了,有时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像精神分裂的人一样,时而温柔,时而变态。温柔不了一会,他接着又狠狠干起穴,粗鲁地说:「老公只是心疼你,你却不知好歹,是不是贱?老公帮你通产道,把你的小逼逼cao宽了才好生。」
许燮的阴茎弧度很容易顶到点,他一抽送,成唯善下体就抽搐,眼神迷茫地挺着胸叫着:「呜...嗯...老公...cao人家的小逼逼...cao我...嗯!骚逼要生宝宝...」他膝盖被抬到了肩膀,两边的阴唇夹不住中间的粗长肉蛇,只能咧开挨男人的操,那根东西就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小洞口进进出出,磨出许多骚蜜来。
「他妈的,你这骚逼...」许燮见他越来越骚,骂道。「骚货,我cao你贱逼,我让你爽,爽完给我生宝宝,生十个,整天张着腿给我生...」
他们是一对甜蜜的小夫妻,儿子又可爱,其实许燮又何尝不想让成唯善再度受孕?不停地挺腰cao逼本就是雄性与生俱来的使命,许燮一边干穴一边把成唯善肉臀拍得啪啪响,搅拌肉穴的水声再伴随床架嘎兹嘎兹的声响,交媾的声音既淫乱又甜蜜。
成唯善的身体很快被顶到了床头板,许燮就扶着床板後的墙壁,对卡在底下动弹不得的成唯善狠捣猛插。「嗯...嗯哼...我是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