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醉在美好的味道里。腿间与他鼻子中间少於一公分的暧昧空隙是他为成唯善留的最後防线,沾过小逼的空气那麽好闻,让许燮都有了食慾。好想吃......许燮咽咽喉咙,发现自己嘴角居然有了口水,他突然转头往成唯善大腿内侧啃咬起来。
「唔呢...」熟睡的男人痒得用大腿夹住许燮的头,许燮感到空气湿意变重,拉开腿,发现男人两瓣小阴唇湿亮,本来没有的,连大腿内侧都这样敏感。
许燮的舌头游走於他腿与胯之间的灰色地带,应该是内裤边缘的地方被舌头刷得湿漉漉的。他恨不得自己是成唯善的内裤,二十四小时包覆男人的小臀,蹭他的两个穴。许燮有些发狂了,狠狠在他腿根吸出了个色情的吻痕,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标记。
成唯善睡得很深,嘤咛一声,下体缩了缩,一道水从阴道下端流向肛门。「呵!嗯别...呀...那里...」他边说梦话边冒出腼腆的笑容,不知道春梦里出现了谁让他流了淫水。
许燮跳起来,成唯善下体被敞开到了极限,他跪在腿中央的床上,疯狂而无声地撸动自己感觉快爆炸的鸡巴,看着那一条舖在会阴的淫水,晶亮黏稠,不断吞口水。
若成唯善这时醒来,会看到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许燮,用要把他连皮带骨吃下的淫邪眼神,把吓人的一根大炮对准自己最不能见人的隐密小屄。他一定想也没想过许燮是这样手淫,那真的是一点对父亲的尊敬都没有了,好像他和他的小屄只是一块可口的小蛋糕,只要男孩想,腰一耸就能破入他甜美的身体,连屁眼都不会幸免,都会被吃得乾乾净净。
这样他只怕以後都无法安心熟睡了,把小奶子收得紧紧,随时活在身不由己被cao屄cao屁眼的恐惧里。他还以为睡前抱着喂奶的是个无害的小男孩,却其实是个想cao爆他身子的......男人。
这个男人没有像野兽一样袭击他,真的完全只因为疼惜,否则他这样毫无戒心,一点挣扎机会也不会有,恐怕还会被绑在床上日夜cao——许燮确实考虑过这个选项,他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麽纯良。
射精时许燮用手掌包着龟头,精液却仍四面八方溅了出来,再努力控制难免还是落到了成唯善的下体。许燮也不去擦,着迷地盯着挂在阴部的几滴白浊。
他突然想到,这个小洞说不定可以生孩子,如果能让成唯善怀孕,这个男人一定不会拒绝自己,他很传统、死心眼,不会再把自己当成儿子看待,说不定,还会叫自己一声老公......
「唔...老公我爱你...」
梦话来得好巧不巧,上一秒还处於发泄的爽快,许燮下一秒胸口出现了被重击过的震痛,他从未经历过这样巨大的落差,身体都微微发抖起来。这不是他所幻想,现在他不想听成唯善说那两个字,两人根本还没有恋爱。
成唯善叫的是许晋,他始终单身,就是因为还是忘不了许晋。
吃惊吗?不,他早就知道了,自己平白无故被收养也是因为成唯善爱许晋,天下怎麽会有白吃的午餐?没有命中注定这种事。
他脑子有点痛,不大清楚自己是谁,为什麽在这里,意淫死去生父的老情人,他眼睛都开始热了起来,表情却因为意兴阑珊而越来越冷。
谁会像自己?喜欢那麽老的男人,身心都被许晋用烂了的!这男人的小逼漂亮有什麽用?阴唇都不像处女一样粉嫩了,里面连膜都没有了!被许晋鸡巴干过的,被脚趾玩弄过的,谁知道里面还放过什麽?他的奶子也只是虚有其表!不知道被多下流地舔过吸过!他的嘴...天,想吻他嘴的自己简直有病,含过许晋性器的嘴......
这男人哪里纯洁了?为什麽克制自己不愿玷污了他?许晋的阴茎比自己肮脏多了,那麽这小逼一定也很肮脏。很多女生爱慕自己,甚至男生也有,他都未碰过任何人,这不公平。
他很错乱,既这样想,却又不这样想。
成唯善今天的梦或许特别甜蜜,臂膀忽然缠住许燮脖子嘿嘿傻笑,鼻音黏糊糊的,害许燮血管沸腾得不能入眠。
他珍惜这个小白兔一样的男人,所以同床共眠却不能摸不能cao他也能忍,像个变态对他与众不同的裸体手淫也不觉得可悲,但一切总要有个尽头。他能忍到何时?花费有去无回的气力压抑越来越强烈的爱与慾,仍难保哪天就撕光伪装把男人真的绑在床上强奸,恶劣地讥讽他的专情——许晋都死透了,你以为你会等到谁?
一切付之一炬。
他怎麽能安逸地在这里,藉一点幻想打个手枪了事。成唯善喜欢他也好,不接受他也可以,这样暧昧不明算什麽?捅破窗户纸倘若不能在一起,跑得越远越好,不要让成唯善找到了,他永远不会想再见他。成唯善都什麽年纪,应该醒一醒,装扮自己去谈谈对象。
就这样吧,他不会後悔,他还年轻,而成唯善不同。
成唯善永远不知道自己睡梦中一句话把许燮推过了忍耐边缘,把两人的关系变成了许燮最无法忍受的事,将促使男孩在雨天的屋檐下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