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上半天,他劝了又劝,还要关了灯才肯的。这会儿哪里敢真把人热闹了,无非就是见了他就想撩拨一下,也说不出为什么,一丁点大的事儿都恨不得拿出来跟对方分享。
米阳也在努力转移注意力,问他道:“白爷爷也盼着了吧,找的哪里的马场?离着这里远吗?”
白洛川道:“泉城的一家,以前参加马术比赛的,距离倒不是什么问题,就是也不一定能成。”他贴在米阳耳边又道,“不过想哄爷爷他老人家高兴,也有办法,看你配合不配合。”
米阳道:“什么?”
白洛川逗他:“不如你生一个?”
米阳:“……我生不出来。”
白洛川点头:“不怪你,怪我不够努力。”
他这么说着,又勒了下缰绳,让胯下黑马调转方向疾步跑去。
米阳被他晃了一下,握着他胳膊惊呼一声:“去哪儿?”
白洛川笑道:“回家,你走的太慢了,我骑马带你回去,想快点亲亲你。”最后一句是贴着米阳耳边说的,又甜又粘,哪怕有冬天的寒风迎面吹来,也依旧让人心里热乎乎的难以自制。
大年初二,白敬荣提前回了部队。
南方雪灾,春运受阻,春晚前后的播报都以这个为主,除了春节的喜庆气氛,抢险救灾也牵动着亿万人民的心。
大小企业捐款捐物,子弟兵们奋斗在救灾第一线,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白老爷子坐在电视机前也在关注着这些,白洛川有些时候会陪着他一起,他忙的时候,米阳就陪着老人,偌大的宅院里,往日人多的时候不觉得,人少了总是冷清的很。
老人看完了新闻报道,晚上八点多就有些疲惫了,在沙发上一直打瞌睡。
米阳给他拿了一条毯子,小声问:“爷爷,您是在这睡,还是回房间?”
白老听见他说,眼皮子还未睁开就笑了道:“还是你说话好听,前两年洛川也这么问我,现在也开始跟他爸妈一样,管的啰里啰嗦,沙发上也不让人睡觉啦。”
米阳笑道:“现在条件好了,您不是说过吗,以前日子苦的时候睡草地睡破庙的时候都有。”
白老爷子道:“对,现在好多啦……”
老人这么说着,声音又慢慢低下去,瞧着困意上来了。
米阳帮他脱了鞋扶着躺下,拿了枕头和毯子盖好,又放了一杯水在一旁,自己轻手轻脚地上楼去了。
白老时常疼痛,老人一身硬骨头,自己忍着不说,有些时候只有在客厅才睡得着,米阳瞧着也帮不上什么,只能尽可能的让他过的顺心一点。
白洛川在楼上房间里跟骆江璟通话,瞧见米阳进来,指了指桌上的热牛奶,对他道:“把这个喝了,今天早上就没喝完,还是我替的你。”他说话又对电话里道,“没,不是跟您说,刚小乖来了,又不好好喝牛奶,中午还跟爷爷一起挑食,这俩凑一块花样可多了……”
米阳端了那杯热牛奶捧在手里慢慢喝着,一边听他继续跟骆江璟谈工作。
公司的事情已经上了正轨,白洛川的人生轨迹虽然提前,但是一切如常开启,拿的天生就是赢家的剧本。米阳视线一直盯着他看,从头到脚,又挪回到那张英俊的脸上,越发觉得像是当年他认识的白洛川了,但是又多了一点不太一样的地方,像是比以前成熟了不少,又或者他以前从未这么近距离、有耐心的观察过。
大概是米阳看的太投入,白洛川挂了电话之后,直接走过来捏了他鼻尖道:“撒娇也不成,别想耍赖啊,自己喝了。”
米阳笑了一下,抬头把那一杯牛奶都喝完了。
白洛川表扬道:“早这么乖多好。”
米阳勾着他靠近一点,给了他一个奶香味儿的亲吻。
白洛川跟他亲了没两下,就被挑逗的不成了,几天来的意志力在米阳舌尖舔过来的时候一下彻底瓦解,一边同他接吻,一边手臂用力把他抱起来,直接去了里面卧室。
夜里还有人在放烟花,远远的看不清距离,但是在空中燃亮的那一片绚烂又美丽。
米阳咬着白洛川的肩膀,一边努力不发出声音,一边抬起眼睛看着窗外。
白洛川顿了一下,哑声道:“想什么呢,还有力气看那些,看来我技术还需要多‘练练’。”
说着又动了一下。
米阳咬着他肩上闷哼:“你那天也给我放的这种烟花……”
“什么?”
米阳小声道:“你说喜欢我的那天。”
白洛川捏着他下巴,让他抬头跟自己对视,眼里神情一如最初的那一刻,亲他额头一下,又亲他鼻尖,最后落在唇上轻轻跟他触碰:“那个时候不好意思说,现在能说了。”
“小乖,我爱你。”
米阳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
那人难得正经一下,紧跟着又开始在耳边说不正经的话:“这么喜欢听啊,我以后每天都说好不好?你要是喜欢,我每天放烟花给你,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