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历3698年,罗斯弗兰尔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除了远行的小王子之外,躲进城堡地下室的国王陛下和几位王子殿下都没能逃过命运,被士兵们逮住,送上了断头台。唯一的公主殿下被囚禁于城堡之中,等候属于她的命运。
城市广场的绞刑架也热闹了起来,往日里被演讲者和辩论者青睐的城市广场突然之间失去了宠爱,没有人知道死亡的下一位光顾者是谁,也没有人知道生命的时钟究竟还能摆动多久。
希尔安完全是醒着的。
被捆绑着吊起来时是醒着的,被脱光衣服时是醒着的,被上下打量时是醒着的,希尔安几乎可以猜到接下来伊斯特这个恶魔要对她做些什么。
“亲爱的公主殿下,尽情享受吧,你会喜欢的,我想没有女人不会喜欢它的,不是吗?”
伊斯特说着,撑开希尔安的嘴,将一整瓶药剂灌了进去,“这可是那群药剂师们新弄出来的家伙,你可是第一个享用者,让我们来看看有什么效果吧。”
对于魔法师而言,药剂中的魔法元素具有强大的亲和力,非常容易在体内发生作用,因此从小学习魔法的希尔安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胸前两粒小豆眼见着站了起来,双腿开始无意识的磨蹭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息在身体里毫无预兆地流窜起来。
伊斯特眼前一亮,伸手在希尔安腰间捏了捏,一声呻吟就自小嘴里溢出。
尝到了甜头,伊斯特一双手开始在希尔安身上游走,又张嘴含住了一边的乳尖吮吸着。
“啊——”也许是太过刺激,希尔安猛地抽搐了一下,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不,不,快停下停下啊啊啊——”
停下?怎么可能?
伊斯特更加大力地吮吸着,几乎是要将整个圆润的胸部吞下去,一只手握住另外一边,揉捏几次后在乳尖不停的刮蹭起来。
“哈哈不不啊停下来哈”
乳尖的刺激在药剂的作用下被放大,无法脱离魔掌的肉体被迫承受着巨大的快感,希尔安扭动着身体,踮地的脚尖无处安放,大腿内侧似乎有亮晶晶的液体。
呻吟声混杂着喘息声,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伊斯特游走的那只手顺着脊背向下,在圆润的臀部停留,揉捏,然后再向下,湿哒哒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松了嘴笑起来。
“尊敬的希尔安殿下,原谅我的无知,您竟然如此敏感,瞧瞧您的腿间,这是什么?嗯?”
希尔安当然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她更知道这一切都是药剂的原因,但她当然不会说。
“嗯?不说吗?”伊斯特在大腿内侧刮蹭着,然后手掌在下体摩挲,惹得希尔安剧烈地扭动,突然,一根手指毫无预兆地猛然伸进体内,疯狂抠挖着。
“嗯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
“这是惩罚。”
伊斯特说着,又伸出舌头舔弄着乳尖。希尔安三个敏感点惨遭同时攻击,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最后一阵抽搐,猛然失力,整个人的重量都吊在了手腕上。
“游戏才刚刚开始,公主殿下这就承受不住,接下来可怎么办呢?嗯?”
巨大狰狞的猛兽已悄然苏醒,伊斯特一只手托起希尔安的身体,深入体内的手指又增加了一只,丝毫不顾及已经脱力的希尔安。
“求求你请停下来”
身体被剧烈而持久的快感侵袭着,似乎除了祈求获得施虐者的宽恕之外再没有别的方法可以缓解。
而伊斯特竟然真的停止了进犯。
但那并非放过。
他从角落里取来皮质的腰带扣在希尔安的腰上,又将从屋顶垂下的粗绳扣在腰前的圆环上,绳子从前至后穿过黏腻腻的股间,从腰后的圆环取出,又钻入绕上房顶的圆环。伊斯特逐渐将粗绳向下扯着,原本能踮起脚尖的希尔安完全脱离地面,整个人悬空在屋内。
麻绳粗糙的表面因为重力作用紧紧勒着希尔安的小穴,药剂的强烈刺激使分泌出的液体似乎无穷无尽,麻绳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浸湿,甚至还有些向下滴的趋势。
调整好了高度,伊斯特将手中的麻绳穿过脚下的最后一个圆环,并打了一个紧紧的死结。
希尔安早已满汗淋漓,失去了伊斯特的抚慰,身体好像更加敏感了,哪怕只是呼吸带来的麻绳的细微挪动,都使希尔安感受到剧烈的快感。
双腿开始在麻绳两侧扭动,然而这样的行为除了带来更加强烈而难耐的滋味,并没有任何意义。
“尊敬的希尔安殿下,停下来的感觉如何?”
伊斯特解下了腰间的佩剑,慢条斯理地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邪笑。
“你你这个恶魔塔西里塔西里的信仰绝绝不会葬送于此命运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正解着皮带的伊斯特突然一顿,他冷笑道:“命运?生命被囚禁,死亡被陷害,时间迷失自我,希望不知所踪,命运的力量从何而来?至于塔西里的信仰”
他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