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乔唐本来已经要停止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好痛。好爽。
本凌虐得肿痛抽搐不已得唇肉在舔吻下觉察到快意,阴道正嘀嗒出水的同时却又被牙齿扎刺,瞬间花瓣又瑟缩战栗。后穴也被塞进了刚好能插刺到淫心的布满了突起和软刺的器具,两口淫肉霎时爽快无比,化作大张的暖巢,无条件欢迎任何异物的进犯。就连前面的花芽,也被套上了仿真飞机杯,被殷勤地服侍着,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温柔爱抚。
不、不要再这样下去,我会
乔唐灵魂出窍般发抖着,一阵可怕的酥麻从脊椎扩散全身,他仿佛软成一滩油脂,动弹不得地跪坐着。
滚烫的舌头离开了。
乔唐乏力地沉下腰身,不自觉地将臀部抬高,春光一览无遗。粗硕得难以想象的阴茎噗嗤一声插进了淫艳的女穴,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咕叽咕叽的性器摩擦水声清晰地响了起来。
难以想象,自己的淫窍居然可以毫无阻碍地吃下男人的性器。乔唐看着身下不断捣入抽出的紫红色阴茎,那湿红的一团穴肉比妓女还要下贱,抽搐着花蕊大放,像是绽开的肉盆,饥渴地想吞下男精,不断地流下渴望的涎水,又是吸吮又是舔吻,热情地服侍着把肉洞插得猩红肿痛的肉根。
乔唐喘息着,无力抵抗。实际上,现在把他的手松开,他也逃不了了。脱臼了许久的下巴酸痛无比,口水像是身下的淫液般不断流淌着,混合着眼泪和汗水,他湿得一塌糊涂。
要是哥哥知道了该怎么办
乔唐肉体上的快活与精神上的痛苦交织,水葱般嫩滑的腿根却无力支撑身体。衣服,乃至是整个人都被淫水弄得腥臭肮脏。一向喜洁的他感觉自己变成了腥臭的精盆,汗湿的雪白手臂觳觫着,也泛着情热的湿红。
“喂,那个过继到会长家的今天到底去哪了?点名的时候只看到他的书包诶。”陌生中又有点熟悉的男生随着脚步声的靠近,几近昏迷的乔唐清醒了过来。哥哥是会长,而他是过继过来的身世平凡的继子。他知道别人说的是自己。
身后的暴徒将自己扶起,按在墙壁上,将阴茎从女穴中抽出来,插进了后穴里。被灌满白浆的女穴抽搐着被按在冰凉的墙壁上,像是疯狂颤抖的软体动物一样外翻乱绞,一口一口地吐着浓精,软肉滑溜溜地摩擦着瓷砖解渴,肿得发痛的红嫩壁腔感受到了又舒适又难堪的冰凉感。
“你那么关注他干嘛?想干他?”嬉笑的下流话语传来,被合上下巴的乔唐克制着自己的声音。然而,身后的恶徒又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湿濡的水声几不可闻地响起,在乔唐耳边却像是被狂抽猛干一样清晰可怕。
“有几个人不想干他?”一声嗤笑随着淅淅沥沥的尿水声响起,“故作清高,你看他走路的姿势,下面都被人干烂了吧。平时连厕所都只敢进隔间,可能怕脱了裤子里面都湿了吧。”
乔唐难堪地闭上了眼睛,体内的阴茎开始坏心地碾磨碾压着肿痛的腺体,一只微凉的手精准地掐住了女穴上的骚豆,他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叫出声来。
“如果我是会长,我肯定会干爆这个送上门来的啊,”被逗笑了的男声接道,“你看他平时那副样子,恐怕每次放学上车马上脱了裤子就求干呢。”
外面的人仿佛没有听见声响。洗手台响起哗啦啦的水声,脚步声渐远,浑身脱力的乔唐顺着墙壁滑了下来,女穴流下一道爬行般的湿痕。
他被人转了过来,熟悉的英俊面容带着令人惧怕的笑意,他浑身僵硬了。
被掐住肥嫩的乳头,花蒂也被夹上了阴蒂夹,像是被捕兽夹逮住的小动物一样发出哀鸣的乔唐被操得烂熟的女穴再次被扒开阴穴,坦露出湿红的腔道,被猛干到底的阴道绽开炽热的肉膜,肉套子般啧啧吃食着男性的肉棍,急切地想要从顶端的肉孔里吸出温热的奶油。穴口处已经被打满了成片的奶泡,恬不知耻地花瓣还在往里吸吮着甜蜜的阳具,哪怕蕊尖已经被干得通红。
“哥哥”他呢喃着,只觉得天崩地裂的乔唐艰难地想要收拢腿,却被直接张成一字型。
“他们说的很对,”还沾着花露的舌尖滑入他的耳道,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着,“我每天都想干你。以后,你上车的时候就脱掉衣服吧。”
当天,乔唐一整天都没有出席。
中午就被带回车上候命的乔唐含着哥哥的精液,艰难地捧着肚子发抖,无论向谁求助都没用。
“现在可以脱掉裤子了。”比平时更早回家的尼法钻进车门说道,穿得严严实实的乔唐坐在旁边,脸色潮红,喘息不止。
他沉默着抗拒一向尊敬的哥哥,用了他所有的勇气。尼法遗憾地看着他,摁下了尿道里插着的细长电击棍的按钮,胆小的乔唐立刻就范了。
他摇摇晃晃地站着,将湿答答的制服裤脱了下来,露出纤长白皙的腿,腿根和腿心全是齿痕和指痕,或是红肿或是淤紫。被淫液弄得沉甸甸的内裤缀着,数根细线从腿缝中钻出,三块感应细片贴在大腿根部。
失去了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