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突然被捏住了死穴,又像是猫儿被叼住了后颈,沈清秋顿时就僵了一下,不敢乱动了似的。尤其是被插入的后穴,颤颤地咬着那根手指,连小幅度的肌肉收缩都被极力忍耐、克制着。
可奇异的感觉早已经由那处,窜过了全身,沈清秋只觉得浑身脱力地厉害,要拼尽全力才能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
并非到了这时候还能保持清醒,想着保持距离、逃离这里什么的,只是后穴的存在感太强,哪怕是身体最小幅度的晃动,也会造成手指与肠壁的摩擦,然后将更多的液体挤出来,更何况那手指就像得了什么好处似的,自从钻进了穴口,就一个劲地往里钻着、动着,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未知道男人的这处会有这样的感觉,陌生又害怕。
沈清秋这边辛苦地撑着身体,单纯地以为不要乱动是最好的,想等那手指自己察觉这样不好,早些退出去,那边柳清歌却反而得了便宜,更加方便地动作起来,先前欺负人时产生的那一丝丝愧疚挣扎,因为这毫无反抗、任人鱼肉的反应,散的干干净净了。
继续做下去的话,就能早点帮沈清秋解读了吧,而且而且自己也被这奇怪的蛊影响了,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吧。
柳清歌一边做着自己的心理工作,一边就朝着那早就软了的后穴加入了一根手指。
常年练剑动武的人,手指关节处有着厚厚的茧,指节有力而修长,埋在那柔软湿热的肠壁里,哪怕并无章法,也歪打正着地将那些或是因为蛊术、或是因为弱点所在的敏感处搅动地溃不成军,指腹弯曲时摁在软肉上时,那具发热的身体便轻轻挣扎,厚茧蹭过肠壁时,里面便发痒似的收缩,咬得更紧。
如果说一开始,沈清秋还因为神志不清,下意识往柳清歌这身边唯一的活人身上蹭,想要缓解身上的敏感的话,到了现在,他的思考能力已经在这样的刺激下恢复了两分,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想逃、想躲,觉得现在发生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可他哪里还躲得过,手臂支起身子,向前挪动一分,那手指就追着过来,又深入三分,死死摁在最敏感的地方,按压揉弄,逼得他腿一软,就跌回柳清歌的怀里,只来得及急喘两口气,话都说不出了。
他的呼吸也湿湿热热的,极近地贴在柳清歌的颈窝上,头发垂下来,弄得柳清歌脖子肩膀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手里的动作都急躁了起来,胡乱抽插了几下,便拔出了手指,想进入正题了。
“听话,把腿分开些。”
柳清歌哑着嗓子说着,语气里带了一半诱哄的意味,话又是毫不客气的命令,沈清秋很久前就开始努力和这个坏脾气的师弟搞好关系,一句狠话都不敢说,怂啊怂的,怂惯了,下意识就选择了听话,右腿自觉地抬起、挪了挪。
动了一半,大腿就被半脱不脱的衣服缠住了,他疑惑地低头去看,就瞧见自己一副不成体统的样子,衣衫凌乱,该露的不该露的都被看得差不多了,胯间的那处也极为精神地立着,顶端濡湿了被撑起的那一寸布料,一碰就会泄出来的模样。
对啊,对了,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这么难受的。
想明白了的沈清秋,恍然大悟的样子,也不去管缠着大腿的衣服了,一手扶在柳清歌的胸口,坐在他的腰上,胡乱扒开自己的衣服,就把右手伸了进去,极为熟练地握住那里,开始自亵。
显然是不打算管柳清歌是不是箭在弦上,憋得难受了,柳清歌一口气憋在喉咙,憋得脸红耳朵也红,光是看着他低垂着头,半闭眼睛不知在想着什么自亵的模样,就觉得心口有火在烧,怀疑自己是不是就要毒发身亡了。
不知怎的,突然就生气起来,柳清歌一把攥住那手腕,用力制止了那越来越快的动作,几乎是气沉丹田地低喝了一声,
“沈清秋!”
沈清秋本来快要泄出来了,被他这么一吼,声音不大,却吓了一跳,眼睛里的情欲还未褪去,抬眼看他,愣了会儿,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柳柳师弟?”
顿时柳清歌又后悔了,下意识觉得这样强迫沈清秋清醒过来,并不大好。
“柳师弟柳清歌”他央求似的,“你没死啊没死就好,太好了以后可别到时候我要是被追杀”
这都什么跟什么?
柳清歌听得一头雾水,只知道里面不是自己的名字就是那混账徒弟的名字,还念念叨叨说着死不死活不活事,更加暴躁了。
也明白他并没有真的清醒过来,只像是说胡话,自己都没察觉到地松了口气。
沈清秋莫名被攥着手腕不能动,挣了挣,感觉挣不开,自顾自地委屈了起来,却不知该骂谁,咬了咬牙,迁怒地说了句混蛋,又难过地喊出洛冰河的名字来。他人一半清醒着,一半还因蛊毒糊涂着,脑子里的想法不受控制地乱转,刚才还想着要好好抱住柳清歌的大腿,这会儿已经开始想洛冰河还是要做最终了,自己命真差,真不想死。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在和别人上床的时候,叫了第三个人的名字。
柳清歌也忘了这尴尬的性事不过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