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还是觉得很生气,但是他没法否认,在阎御风坦荡地说出爱他的字眼的时候,他的心在漏跳一拍后险些要跳出来。
看着阎御风清俊的容颜,他第一次有想要索吻的冲动。
明明刚刚还对他恨之入骨,这个死鬼
然而阎御风也没有吝啬自己的吻,下一秒他闭上了眼,轻轻含住陈默的唇,时隔两年,每天一个人对着他冰冷的唇亲吻,到现在终于可以尝到他主动回应的滋味,且不说肚子里的小生命让他多么欣喜,只是单单某人的醒来,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场劫难的结束。
他不想去思考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凡人执迷不悟,因为这个问题即便有答案,也无关痛痒。
“啊你你轻点,我没准备好对了,我我得去阳间看下我母亲嗯啊”
“你还得回阳间继续上学呢!”阎御风脸上的笑意绽开,他轻轻咬住陈默的耳垂:“回去阳间,你可以继续生活。”
“?”陈默一怔,他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
“不管是付子墨还是陈默,我都欠你阳间的一世天荒地老,有件事情我不能骗你”
阎御风的欲言又止让陈默的幸福感凝固:“你说就是。”
“其实你这两年并非昏厥,而是真的死了。”
果然,这样子说,陈默又十分懊恼,后怕让他有种崩溃的感觉,又忍不住将所有错怪罪到这个面前这个恶霸的头上。
“对不起,让你冒险了。”
“说这些还有用吗?我并不觉得这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被原谅的,这事情我永远不会原谅!”
刚刚硬起来的肉根就这么软了下去,陈默暴躁地推开阎御风:“这回我不打你,你自己走人。”
“我去哪?”
“滚出去!”
阎御风真的“滚”了出去,走之前让手下给陈默带了个信——阎御风去了阳间,就在他家里吃住。
依旧是当初让陈默了结生命的那个房间,不同的是这房间已经变得豪华了许多,陈默匆匆赶到家才从邻居那得知他母亲出国去旅行了,明晚才会到家。
可是陈默在家里找了一圈都没见阎御风的人,他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有点不安。
这家伙去哪了?
有点不太舒服,不知道是哪里不舒服陈默倒在自己的床上,不知觉睡了过去。
这一夜他做了个羞耻的梦。
梦见夜半,有人轻轻的将他压住,自己和这个人都一丝不挂,光滑紧致的肌肤互相触碰,轻微摩擦,没一下都能撩起爱欲的火花。
这个人的动作很轻,从自己敏锐的乳头开始舔弄,然后是乳房,又被揉得发热。
整个人迷迷糊糊,陈默在梦中果断放弃自己的意志力,春梦里面玩什么贞操?他放荡地分开双腿,双腿之间美丽的花穴轻轻地蠕动着,花瓣从中间挤出来一股有一股滑嫩的淫汁。
为什么是个男人
陈默梦中在自嘲,自己居然做梦都想被男人上,看样自己确实是弯了,被那个坏家伙掰弯了,那个大坏蛋
想到那个人,他禁不住有些失落。
张开眼,梦醒了,周围一片漆黑,没有火热的感觉,反而心中有一丝失落。
然而,这失落却没有持续半分钟,他醒来便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鬼压床!
“妈呀!啊!”陈默有些慌,身上冰凉的东西,握住自己的手腕,压住自己的身子,完全动不了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