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鹰面无表情,阎御风的讥讽于他而言,一身子的傲骨根本不屑那一两句的戏谑言辞。
陈默看到安若雨,背后发凉。他记起来了,付子墨的魂符就掌控在他的手上。
不对,自己的魂
假若自己已经死了,魂符是被他换回来了?
陈默突然意识到,魂符一事另有蹊跷,昨晚梦见自己的名字和阎御风的名字写在一起,那便是魂符。也就是说
他有点不敢相信,或许是自己误会了
“嗯”陈默忍不住轻声呻吟了一声,回过神才发现面前的人已经尴尬的背过身去,安若雨和李天鹰两人尴尬得直清嗓子,只有阎御风,手不老实地摸着他光滑的肚皮,并且手要一直向下摸,摸到了他亵裤里面的宝贝。
“你睡了两年,知不知道??”阎御风轻声呢喃。
“我在地府待了两年?”陈默冷声。
“嗯。”
“我妈呢?”
“你那个凡间的妈,我已经跟她坦白了。”
啪——
一个巴掌,毫不吝啬地打在阎御风的脸上。
殿上的另外两人瞬间转身,转身便看到阎御风一副被打的样子,僵硬的表情,白皙的脸上残留着泛红的掌印。
安若雨的表情有些尴尬,甚至那一瞬,他担忧地看了眼陈默,欲言又止。
“你打我干什么?”回过神的阎御风握着自己娇嫩的脸,皱着眉,脸色和语气都是幽怨,居然没了他帝王的霸气。
“打你怎么了?我喜欢打!”陈默心中的怒意沉淀下来已经不知被转化成了什么,阎御风自以为是做了一系列的事情,这一些列事情都不是自己想要的,总结下来就是——打扰自己的生活!
啪——
又一巴掌!
阎御风两边脸都留下了鲜红的印记。
“子墨!”
“付子墨!”
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此时,在场的两位局外人都看不下去了,阎御风再怎么样也是帝王,即便是宠爱付子墨,付子墨失了分寸也是错,错了就该罚的。
就连付子墨本人,打完阎御风,心中才开始后怕。
这不会是要挂掉自己的节奏吧?
阎御风为什么一动不动?
面无表情,大概是被气晕了吧?
心中无限猜测,到最后变成了横下一条心,陈默大吼:“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
安若雨和李天鹰彻底被这一席话震惊,这哪里是付子墨,投胎之前的付子墨,儒雅明理,对阎御风是从逆来顺受中斗智斗勇,但是这一位居然冒失到对阎御风横冲直撞,天帝的脸任由他打,想想都是不可能的。
“你杀了我,那孩子就没有爹了。”
就在房里的气氛将要让人窒息的前一瞬,阎御风缓缓开口了。他的手又重新放回在付子墨的底子上,唇角漾出一丝笑意。
“活的。”阎御风轻声,似呢喃。
陈默的神经像是被谁拨动了琴弦,他看着阎御风低垂着眼,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肚子,爱不释手地抚摸,那双素日凌厉阴鸷的眼眸中充满了纯粹的爱意。
很柔软的爱意,纯粹到他似乎看到哦了阎御风眼中的水雾。
“难不成还能是个死的?”陈默一把将阎御风的手打回一边,转过身,脑中一直浮现着阎御风刚刚的表情,内心居然小鹿乱撞。恨意全无,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又全然不懂到底他为何会如此。
“死的?”安若雨全然不顾气氛,他心疼阎御风被打,但唇角却也微微上扬:“付子墨,你个千年难遇的痴呆,你以为真龙和凡人育种会有好下场吗?十个种子有九个是死的,就算是这样阎御风还要将你俩的名字写在一个魂符上,你装死两年他日夜担忧,你倒是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打他,他,你说你该当何罪?!”
“我让他这么做了?”陈默暴躁地冲出来,直冲安若雨,大声狂吠。
安若雨被陈默狂躁的样子惊得不行,哽住,“你们随便。”
阎御风怎么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被陈默一句话就给哄出了阴曹地府。
“天鹰将军,护驾天帝回宫。”阎御风的形式还是要走一下。
“都想起来了吧?”
安静的房间,气氛对于陈默来说,很尴尬。
阎御风脸上鲜红的掌印还未消散,但他貌似并不打算追究,刚刚耻辱的一幕他好像全然忘记,只是从背后慢慢将陈默抱住。
陈默暗地里挣扎了两下,未果。
“不打我了?”见陈默不反抗了,阎御风的脸上浮现出一层浅浅的笑意,手从陈默隆起的肚子上游离到他的胸前,怀孕让陈默的乳房变得更加柔软丰满,阎御风的手指不断揉着他已经变大变硬的乳头,食指和拇指来回揉搓,继而整个大手附着在柔软的肉球上来回揉捏摩擦,力度不断加大
“说话啊,还打么?”阎御风得寸进尺,将另一只手直接探到陈默的裤子里,抚摸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