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果然之前总是有点没食欲不是因为前几天食物中毒的原因。李锦年的脑子因为发情热烧成了浆糊,却还是分出了仅有的那么几分清明找到了这个原因。但这也是唯一他能想到的东西了。这次的发情热来的格外的猛烈,也许是因为上一次格外的短暂的原因吧。这种事情总是没有什么规律的。
可是为什么是今天?为什么在这里?
外带式抑制器的内置药剂前几天正好用完,因为考试没能及时补充,而这里也不可能有能给他用的抑制剂。
身体里面的火燃烧的像是要让他从内到外烧成灰烬。皮肤变得更加敏感而娇嫩,仅仅是和布料的摩擦都会带来难以忍受的怪异感觉,尤其是胸前和腿间,一边想要被狠狠的摩擦又一边娇气的想要退开,在进退两难的境界里一边挤出液体一边委屈的向大脑传递着让人发麻的快感。
李锦年睁开已经蓄满生理性泪水的眼睛,努力的咬住了脸颊边的被单。但一声呜咽还是突破了他努力闭起的嘴。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声音能变得如此娇媚。
他抽了抽鼻子,手指痉挛着揪住了床单。
好难受,好想要想要
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是本能的渴望着。渴望着那么一双手能安慰的抚摸他的头发和脸颊,为他滚烫的身体带来一点凉意;能揉一揉胸前又涨又麻的胸乳,刮蹭那两颗已经立起来的小小红果,让那种令人发疯的痒意停止;能从背脊往下摸到已经滑腻腻的腿间,抚慰着那个已经汁水淋漓的空虚又酸痒的空洞。
好像要她]
有一张脸从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快的都看不清五官。但他下意识的明白那是谁,只能在羞耻和难耐之中逃避的闭上眼睛,挤出晶莹的眼泪和满含情欲的呜咽。
那只抓着床单的手痉挛着松开已经被之间湿腻的汗水打湿的布料,违背主人的意愿拉开衣服。这似乎让娇嫩的皮肤好受了一些,但还是不够。李锦年闭了闭眼,终于忍受不住把手探进了衣服里面。他虽然玩的开但是却还没有过任何这方面的实际经验,只是在和朋友鬼混时看过那么一两眼传来传去的小片。此刻那里面的呻吟喘息像是在耳边回响,里面交缠的肉体仿佛就在身边。那个仿佛窒息的男声听起来如此熟悉。
——那分明是他自己的声音。
手指已经在混沌中到了带着酸软涨意的胸旁。在手指略带退意的抚摸下那里更加难耐了起来。李锦年呜呜的吐出口中已经变成半透明的床单,手指终于控制不住的摸上了已经变硬翘起来的乳尖。
快意仿佛电流一般到达了大脑。他腰间一酸,不由自主的弓起背无声的张开了嘴吐出一点殷红的舌尖。双腿间的穴绞紧了两下,猛地吐出一股粘液。前方早已挺立的秀气阴茎也长大马眼挤出几股前列腺液。
幻觉中那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像是蛇一般互相缠绕,他看到阴茎进入他腿间的穴,毛发在激烈的拍打中和流出的淫液摩擦出白色的沫。穴口被阴茎带出点嫣红媚肉,又在下一次挺身中回到穴里。那个人的手强硬的掰开那双白腻的大腿,手指抚摸着大腿内侧在快感中抽搐的嫩肉,狎昵到近乎下流。
李锦年不由得摒住了呼吸,他的腿根滚烫了起来,像是此刻也有人在用指甲搔刮贴近会阴的皮肉一般。
他看到自己抬起头,目光迷蒙带着情欲,吐出舌尖去索吻。
而低下头来衔住他舌头的那个人,却是他那继姐面无表情的脸。
李锦年哑哑的叫了一声,像是惊到一般一抖。本来只是按在乳尖上的手在颤抖中指甲猛地擦过柔嫩的腺体,尖锐的快感让他瞬间绞紧了下穴,眼神涣散的失神了片刻。
可惜发情热中,这点快感只能加剧后来的痛苦。
卧室的门打开了,李锦年从模糊的水光中看到一道清瘦的身影出现在有些昏暗的门框那里。
卧室里全是发情时变得一场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就算罗玖是个对信息素并不敏感的,此刻也迟钝的捕捉到了一点香气。
那是初夏阳光下的海边悬崖,风带来海浪卷席的轻微咸味。草地上铺上白色的棉布,放上花瓶里的白色玫瑰,浓稠的奶泡混进剔透的茶水,乳香里带上淡淡的海盐和轻微的花香。
罗玖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然后走到床前,用手摸了摸李锦年的红到发烫的脸颊。她看着床上神色迷蒙的少年眷恋般的贴上她有些冰凉的掌心,发出舒慰的呻吟。
她在少年呜咽的挽留中收回了手,然后转过头看向停留在房间外的苏白问道:“打电话给医院了吗?”
“什么!“苏白在门外惊怒的跳起来,他踏进了房间几步,却又不得不在凶猛的信息素的冲击下面红心跳地捂着鼻子退出门外,于是只能扒着门框恶狠狠的看着那个一脸苍白的。”你要让锦年用紧急抑制剂?!“他的声音尖锐,像是在指责。”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
“不要任性。“罗玖面无表情的回答他。
虽然紧急性抑制剂的确会造成激素紊乱进而引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