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场面,比想象中要尴尬许多。
方家夫妻,在想象中与自家繁育者的见面,与现在这种尴尬的场面绝对不一样。康承刚从房间里出来,还没来得及洗漱就被管家带到了未来的主人面前,头发乱蓬蓬的而且因为性器官一直受到刺激而面色潮红,坐着的时候菊穴里的按摩棒直直得戳住前列腺,舒爽得让人头皮发麻,勃起的阴茎被束缚在贞操带里,一跳一跳的反而使带子上的凸起随着动作而刺激到阴蒂。
康承在心里默背着他所学过的管家诫条,他觉得自己的表现很差劲,留给未来的主人的第一印象肯定很不好;
林行则是在头痛他来的路上没有好好预习一下如何与繁育者沟通的问题,如果让繁育者产生紧张的情绪,会影响到他们的激素水平,双性人体内的激素比男女复杂的多,不必要的心理压力最直接影响到的就是双性人的生殖系统,就像古代女性因为各种情绪压力而罹患乳腺癌一样,现代的女性因为皇室的支持而变得自由,她们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里享受着优待,乳腺癌这种疾病早就从她们的基因里被剔除。
“不要紧张,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方伽弘微笑着说道;眼前的繁育者虽然身材挺拔修长,但脸上的掩盖不住的稚气表明这是一个刚成年的男孩,五官端正,眼神清明;以及,身体里塞着玩具、也要努力坐得端正的样子确实很可爱。
“康承,是吗?18岁了。”林行翻了翻资料,抛出了一个无聊的问题。
“是的。夫人。”康承紧张的回答道,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称呼对方,他们之间在未来只会有性接触,怎么称呼都不合适。
这一声夫人叫得林行牙根发酸,他与方伽弘结婚的时候并没有选择冠夫姓,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也是方伽弘的丈夫。殷家是皇后的外家,所以墨城与殷绘明结婚必须冠上夫姓,碍于殷绘明还没有到结婚年龄,所以墨城还没有加姓。这些弯弯绕绕一个在温室里成长的繁育者是不会懂的,他们在学校里学习的知识与贵族无异,但却没有任何与人外交的社会经验,就像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只不过是打发时间的无聊消遣而已。
“方先生需要‘验验货’吗?”揶揄的调笑从二楼响起,殷绘明笑嘻嘻的靠在栏杆上。
“过两天就得回去了,我没有请下来‘假’。”方伽弘无奈道。
“只有林先生批假了吗?”这回殷绘明是实打实的惊讶了,开发区的管理员竟然不给批生育假,这个开发区是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对,研发中心给我批了一个月的假,希望小康承加油呀。”林行得意的笑道。就算是夫夫,能早一年看到自己的孩子也是一件令人骄傲的事。
“今晚有外商过来,你们要不要在这玩一晚上?”
玩一晚上。
在上岛玩一晚上,无非是一场淫乱的晚宴罢了。各式各样的性奴、大开眼界的性表演、美丽的肉体交织;各界名流在这褪下虚伪的外衣,享受着平时不敢袒露的性欲望;这个国家很奇怪,在外界仿佛清心到无欲无求,却暗地里默许一个个性奴岛的存在,为贵族商贾们提供发泄兽欲的地方,只为了约束他们在社会上披着人类的外衣。
“林先生就算了吧,你要‘备孕’,没办法喝酒。”殷绘明说罢,接过了管家递来的文件,刷刷签上墨城的名字,代替未婚妻完成了这笔交易。
林行拿着文件简单翻了翻,他自己就是医生,看得出来面前的男孩身体素质很优秀;后面还附上了他与同伴冲浪、打排球的照片,以及每学期的成绩单。
一个聪明、健康、美丽而且很努力很阳光的——繁育者。
看样子他未来的孩子有一个虽然流淌着平民的血、但基因还不错的母亲。
林行很满意,虽然方家是帝国掌管经济区的大贵族,而自己是科研世家出身,但他并不歧视平民,他还大方的觉得用林家的血来改善一下平民的基因没什么不好,正好让孩子再努力一点,每一个努力的人都是美丽的;他那颗装满学术和丈夫的大脑里难得产生了一丝对平民的敬佩。
签好字以后,就可以找个地方去开箱‘验货’了;显然,人来人往的别墅客厅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夫夫二人跟着康承去了他卧室,房间很整洁,书桌收拾得很干净,书架旁边粘着写满知识点的便利贴,字体干净整齐;健身器械一看就经常使用,垃圾桶里也没有什么食物的包装,看起来这个繁育者连习惯都很好。
趁着主人们参观着自己的卧室,康承跑到洗手间飞快的洗漱,整理头发,很快一个干净立整的小男孩的形象出现在了镜子里;体内的按摩棒带来的刺激让他渐渐习惯,走路时那种怪异的坠感也渐渐消失;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早上那副手忙脚乱的样子了。
他推开门,林行正坐在他的书桌前翻看着他书架上的教科书,桌子上摆着几张以前测试的小卷子。从小生活在象牙塔的双性人们对自己的成绩没有概念,但偶尔也为军部的实习医生讲课的林博士对当代男人们的智力水平很了解,这的确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