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内,林远都过得异常空虚,原因就在于那个美人鉴定器。
这个美人鉴定器拥有极高的眼见,尤其是对外貌有极高的要求,他每一次约那些,容貌没到上品就会一直说什么不建议不建议。
说着不建议,林远原本以为弄弄也没关系,但是每一次他即将插进去的时候,脑海里就会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他没有因为这种坑人的东西萎掉真是一件幸事。
“景清。”林远再一次把那个约来的丢到一边,自己坐在沙发上撸了起来,现在他已经可悲到只能自己弄了,“你陪我喝酒吧。”
其实理智上,林远并不想跟景清待在一块儿,毕竟他以前从来都没有尝试过空虚寂寞冷的滋味,自从他开荤以来,就没有少过性玩伴,求着跟他约的人也不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那么憋屈过,所以现在夜生活得不到满足,他有时候甚至会升起那种想上了景清的冲动,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坑友坑己的想法,他坚信他不是那种可以让人既当朋友又当情人的人渣,但同时他又特别想要跟人一醉方休,思来想去,除了一群狐朋狗友,好像只有景清一个人了。
“林远,你最近很不对劲啊。”景清听林远这么说着,放开了手中一直搂着的,他皱着眉说道,“你不会是喜欢上了之前那个男的吧?”
景清从之前被赶走的那个男孩那里听来了一个陌生男性闯了进去,外貌不比他差,而且状态很奇怪,像是中了春药。
而从此之后林远就再也没有碰过其他人,这不得不让他怀疑,也让他的心中显出难以掩饰的苦涩。
“我都从来都不知道你竟然会为别人守身如玉?”景清笑了一声。
“啊?”林远自己心中也苦,但他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谁想守身如玉啊,但不得不说他这几天确实挺想殷泽的,因为除了景清以外,殷泽好像是目前他遇到的唯一上品,而且殷泽的身体也让他挺喜欢的,如果殷泽愿意,他挺想跟他做长期炮友的。
但也仅限于如此,喜欢什么的绝对是在搞笑,一炮钟情这种一听就很蠢的事他是绝对干不来的。
但林远这副模样在景清无异于默认,他很努力的不让自己露出软弱动容的表情,“好,我去找人叫酒来,我们不醉不休!”
林远就叫那些离开了,不一会儿,景清就领着一个服务生过来了。
那个服务生手中拉着一个酒架就来了。
他正要介绍是什么酒的时候林远挥手就让他下去了,“我们自己喝就行了,不用介绍。”
反正他相信景清是不会给他拿劣质的酒过来的。
服务员下去以后,林远就随便倒了一杯酒,倒在酒杯里,然后直接仰头饮下。
一些酒顺着他的嘴角流进衣襟里面,暗红的酒配在白皙的皮肤上让人移不开眼。
景清痴痴地看着他,眼睛直直的都不带转,直到林远喝了不知道第几瓶酒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他苦笑一声,然后拿了一瓶酒倒进了酒杯里,酒杯刚抵上嘴唇就被林远从手上抢走了。
景清的心猛然跳了起来,脸上的神情夹杂着慌乱和惊喜。
这算是间接接吻吗?
但是当景清看向林远的时候就知道林远已经有些喝醉了,带着酡红的双颊看起来格外诱人,而抢酒不过是他下意识所为。
后来便是景清一拿酒就被林远抢走,来来回回几次,景清也就不再拿酒,只是在旁边看着。
林远酒量一向比他好,他从来都没有看见过他喝醉的样子的。
那种什么话都不说,眼神却迷离缥缈,双颊染着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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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清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用手去碰一下他,但是又猛然缩回。
但不属于他。
林远感觉自己的喉咙火辣辣的,虽然灵力完全可以把酒精剔除体外,但是实际上林远并不知道怎么弄,只放出了一部分,大部分还是麻痹了他的神志。
没有了理智的束缚,那种无法约炮的悲哀感瞬间笼罩了他。
他其实以前也没有那么注重性欲的,几天没约而已,在以前只是轻而易举,但是自从接受了合欢宗的传承之后,他好像就格外注重性欲了。
都是合欢宗的错!
林远不断的喝着酒,也幸亏他现在是修士,否则早就醉了过去。
“别喝了。”景清看着,看着桌上的酒渐渐变作空瓶子,他终于忍不住把酒从林远手上抢了过来,“喝那么多对身体不好!”
林远并不是没喝过酒,但是如此巨量的喝还是从未有过的。
被抢了酒的林远直勾勾地看着他,盯得景清有点发毛。
“给我。”林远扬起下巴,理所当然的说。
“不能再喝了。”景清皱着眉,“要喝下次再喝,今天不可以。”
林远继续盯着他,然后用一种听起来特别平淡的语气说:“你们都欺负我。”
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