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在侍女的催促下,岑宝璋才悠悠转醒,她看着自己如同怀胎三月的肚子,满脸通红,急忙让侍女打热水来洗净身子,犹豫了一会儿,她又让侍女端来酒器,侍女问起来的时候,岑宝璋只啐了口,“让你去便快去,本宫难不成还使不动你?还是你这小蹄子想试试乳夹?”侍女一听这话,脸色煞白,急忙去端来一个酒器,岑宝璋见酒器到手,便即刻命令侍女出殿门,不准再进来。
侍女乖乖出了殿门,岑宝璋见她的身影端端正正立在外头,心里松了口气,她先披了一件丝绸的外衣,再对着酒器蹲下身子,做出平常如厕的姿势,却只有了三分尿意,精液仍然被宫口咬的紧紧的,岑宝璋红着脸,咬着下唇,玉手摁了下鼓鼓的小肚子,精液一瞬便像排泄似得从小穴滑落。
“嗯啊好爽~~~感觉、感觉好空”岑宝璋害怕门外的侍女看见自己淫贱的动作,轻轻呻吟着,大量的精水从子宫中排出,一部分已经被身体吸收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不会,设定女主的身体会这么吧),但剩下的部分混着淫水,仍然装满了半个酒器。
岑宝璋本想把这些精水倒了,可鬼使神差的俯下身去闻了闻,感觉到男人精液特有的腥臭味,不知为何花穴张合的更为厉害,想起方才精液划过小穴的快感,竟然又涌出了几滴淫水,她不由自主地低下脑袋,伸出柔软的小舌舔了一下自己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挺翘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无意识的摇晃着。
“四、四皇子,不要进去,公主正在沐浴。”门外突然传来侍女的阻挡声,四皇子的少年音立刻响了起来,“我让昌平姐姐教我功课,你个小宫女拦什么,滚!”说完,打开了门。
岑宝璋急忙直起身子,不想让岑容许看见自己淫荡的姿势,可是已经晚了,岑容许早已看见了岑宝璋像狗一样跪趴着用舌头舔精液的场景,他不动声色,仿佛没看见一样,向岑宝璋告状,“昌平姐姐!这个贱妇竟敢拦住我,不想让我和你见面!”岑宝璋松了口气,想着岑容许大约没有看见,她悄悄把酒器推至一旁,“确实是姐姐的主意,皇弟不要为难她了。”又转头对侍女道,“你先下去吧。”
岑容许见侍女走了,急忙蹭到岑宝璋身边,拉着她到书桌前坐下,书桌摆的是一张太师椅,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椅子,岑容许仗着自己人高马大,直接将岑宝璋拉住怀中,可怜宝璋外衣底下寸缕不穿,双腿岔开跨坐在男子结实的腿上,粗布的料子直接磨上了小穴,才坐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流了一腿的淫液。
岑宝璋怕极了岑容许发现她的淫水浸透了他的长裤,她悄悄抬起头,发现岑容许没有半分异样,只安慰自己岑容许的长裤较厚,没有感觉。
岑容许拿着本中庸放在桌案上,双手正好从岑宝璋的腋下穿过,布满肌肉的手臂时不时因为翻页去挤压岑宝璋丰满的奶子,遇见不会的地方,甚至往前稍靠,不仅用手臂挤压奶子,还将奶子往前压,不是放在桌案上,就是故意拿奶头摩擦桌子。岑宝璋被玩的气喘吁吁,岑容许好像没看见一般,依旧认真的问着问题,“昌平姐姐,这个是什么意思?”他伸手一点,推着岑宝璋往前,岑宝璋的奶头被桌子摩擦的完全挺立起来,声里里全是甜腻的情欲,“这个是啊嗯~”她突然呻吟一声,原来岑容许靠的更前面了一些。
岑容许低头看着衣襟里的风光,两个柔软细腻的奶子被自己的手挤在一块,自己姐姐的脸上全是被自己激发的情欲,故作不知地问,“昌平姐姐怎么了?”他的手突然放开了拿着的书,隔着一层衣物就去揉岑宝璋的奶子,“昌平姐姐定是胸口疼,皇弟来给你揉揉。”说着,他的两只手从后面开始粗暴的玩弄着岑宝璋的奶子,指甲刮着樱粉色的乳晕,又划过淡粉色的乳头,岑宝璋被玩的呻吟出了声,“啊~~~不、不是皇弟快住手我、我没有疼”她巨大的屁股在岑容许的大腿上摇摆着。
岑容许没理会岑宝璋的话,一只手仍然玩着奶子,另只手直接插进了小穴,惊叹了声,“昌平姐姐你的水好多,是不是生病了?咦,昌平姐姐竟然没穿亵裤。”他的手指凶狠地抽插着,带来一阵阵的水声,“我听说没穿亵裤的都是淫娃,昌平姐姐一定也是的。”
岑宝璋哭着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只是请教问题,最后竟然是这种情况,她的双手想护住胸口,却被岑容许一把拨开,“不许遮,父皇高公公能cao昌平姐姐,我不能吗?”他的声音了带着十分的怒气,“你这个淫娃,刚才我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你的大屁股了,存心是想勾引我,是不是!”岑宝璋一惊,原来岑容许已经看见了她的淫态了,不禁啜泣出了声儿,想推开岑容许玩弄自己花穴的手。
“敬酒不吃吃罚酒。”岑容许站起身,扯着岑宝璋到刚才喝了一半的酒器面前,看着酒器里的混合物。
“原来是男人的精液啊,怪不得昌平姐姐吃的那么开心。”他强迫岑宝璋跪了下来,把自己的肉棒直接解放了出来,长驱直入岑宝璋已经湿透了的淫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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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昌平姐姐的贱穴好暖。”他往前顶了顶岑宝璋,“快去舔,和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