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慢条斯理的抽出帕子擦拭自己被爱液沾湿的手指,随口吩咐姑姑,“给她带上缅铃。”
缅铃是缅甸传来的一种贵重淫物,里面装满了特殊的液体,遇热震动,并且越热震动的越快,缅铃一颗有拇指大小,姑姑板着一张脸,一颗颗往岑宝璋已经高潮后的小穴里塞。
岑宝璋的敏感点在穴壁非常靠前的位置,莫说是越挤越里面的缅铃,便是随意一根手指就可以摁到敏感点,不然也不会在刚睡醒就被高风映用手指玩到高潮,她的小穴紧促地一张一合,想吐出缅铃,却又舍不得,淫液溢出了小穴,滴落在杏黄色的垫子上。
德妃只是带众妃子坐回原位,安安静静地看着这场表演。
在姑姑塞进第五个缅铃的时候,岑宝璋终于耐不住哭了出来,声音里满是泣音,哀求着,“姑姑,不要塞了宝璋吃不下了”姑姑没理会岑宝璋的话,反而恭敬地请示了眼德妃,德妃凉凉一笑,“本宫看宝儿还能吃下几个,继续喂宝儿。”
听见这话,姑姑放了一半的心,面容平和地继续塞着缅铃。
岑宝璋以十分屈辱的姿势倚靠在凤位上,感觉到敏感的小穴里缅铃震动的越来越快,以往没体会过的快感像一阵烟花,噼里啪啦在脑海里炸开。
“嗯啊好快不要加快了会破掉的”她洁白的脖颈高高扬起,喃喃着,细嫩的脖子看起来脆弱极了,在一侧的侍卫终于忍不住俯身下去,用牙齿细细啃噬着软白的嫩肉,一路往下吮吸着,在乳尖的时候狠狠亲了一口,他姿态闲适,丝毫不介意其他妃子或绯红或兴味盎然的脸,在姑姑塞满第七个缅铃准备停手的时候,随手又塞进去缅铃。
岑宝璋只觉得下腹涨得厉害,小穴不由自主地抽搐着,想把最后一个缅铃吐出去,她红着眼眶可怜地看眼前的男人,“我、我吃不下了”
滑溜溜的缅铃才被吐出来半个,就被男人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硬生生塞了回去。男人恶声恶气地说着,“再说这种话,臣就要再塞进去一个了。”
小穴里的缅铃像跳蚤一样,在温暖潮湿的小穴里四处蹦着,毫无章法,岑宝璋许多未曾被人触碰过的地方被捂暖的缅铃恶意地顶弄着,她甚至没办法呻吟出声,只能急剧地喘息着,高耸的胸脯被顶的一上一下,让原本就已经接近失控的男人眸色又深了几分。
他伸出左手套弄了自己的肉棒几下,右手突然将最后一个缅铃抽出,“噼里啪啦”,铁质物打在地上的声音响了一地,岑宝璋被连续五六下圆球刺激到软肉,尖细地叫了声,浑身突然一僵,淫液让凤位上的垫子更泥泞不堪。
男人用手试探了一下岑宝璋的花穴,竟然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公主殿下,您应该叫娼妇公主啊。啧,你看,被玩意玩的水那么多。”他恶意地抬起手,将两根指头塞入岑宝璋的嘴里,戏耍着她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口中进出,岑宝璋被男人玩的双眼朦胧,不自觉地做出来舔弄的动作,软滑的舌头舔着男人长满了茧子的手指,口水从嘴角落下,滴落在胸脯。
见玩的差不多了,男人收回了手,塞上了口球,将角先生套上羊眼圈,矮下身子,缓慢地顶弄进花穴,角先生是参照岑业的尺寸来的,敏感的花穴接受到自己熟悉的尺寸立刻收紧了些,可又被羊眼圈上的睫毛刺的疼痛,更夹紧了些。岑宝璋最敏感的地方遭受羊眼圈的玩弄,呜呜地想恳求男人抽出角先生,男人却只专心致志地拿着手上的角先生,缓慢而坚定地往里入着。
他甚至将角先生的最后一截都让岑宝璋吃了进去,岑宝璋的小腹处可以清楚地看见一截凸起,而花穴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点角先生的影子,角先生内里装了和缅铃一般的液体,受到热量震动的越发欢快,带动着羊眼圈也刷着岑宝璋的宫颈口,岑宝璋被呜呜哭着,脚趾紧紧蜷缩,被巨大的快感玩弄地连神志也不甚清楚。
最后,他听从了德妃的吩咐,从口器的空处倒入了一瓶烈性春药,并涂抹在了岑宝璋的阴蒂乳头上,岑宝璋的口舌被塞住,手脚也被红绳紧紧捆紧,越动只能教绳子捆的越发紧,她只好扭动着屁股,用绳子在大腿根部的摩擦来解决自己身上敏感点的瘙痒。
“兄弟们听好了,可以说,可以看,但是不能动。德妃娘娘说了,这是对昌平公主的惩罚。”男人心满意足地看着岑宝璋的样子。
岑宝璋只感觉全身上下全部燃着火,殿中侍卫的视线只盯着奶头阴蒂看,甚至有侍卫扯了扯绳子,让岑宝璋已经大开的双腿分的更开些,角先生受了淫液的润滑,缓缓往下落,却又被狠心的侍卫一捅到宫颈口,让岑宝璋又泄了回。
她屁股底的垫子被淫水浸得湿透了,周围的侍卫随手拉了侍女在她面前表演着春宫图,肉棒进出小穴的场面让岑宝璋希望遭受操弄的欲望越发强烈,最后只好呜呜哭了出来。
甚至连德妃的离开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