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其实在看到一半时,明面上是了无兴趣不再看岑宝璋,实际上却是因为方才那个男人——也就是王令王侍卫的眼神,让她浑身上下都酥了,王令只需要看她一眼,她就能觉得淫穴里的爱液沾湿了外袍,王令见德妃起身,也瞬间起身跟了出去,还没走到德妃宫前,王令就被德妃外袍下体处的淫液勾的欲火直烧。
不顾旁人的眼光,一把把德妃掠去旁边的假山,隔着一层绸缎揉着德妃满是淫水的小穴,低哑说着,“什么时候开始发的骚?”
德妃被揉的娇喘连连,虽然宫中风气放浪,却不敢如此名目地呻吟出声,她的手抓着王令粗壮的臂膀,“刚才刚才您看我的时候”
王令听见德妃的自称,狠狠按了下德妃藏在阴唇里的阴蒂,“谁准你这么说话的,你以为现在你是谁?”
“啊~~~~主人,奴错了”德妃即刻反应过来,她主动跪了下来,将手背在身后,没有穿肚兜的乳头印在外袍上,“求主人责罚。”
王令这才满意地露了个笑,他刚想开口让德妃将外袍脱下,却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靠近,就在德妃身后。德妃毫无内功,自然感觉不到,而王令随意瞥了眼,却发现岑业正站在不远处,怀里抱着的正是方才在殿中的静婕妤,静婕妤也带着口器,被岑业一下又一下的顶弄撞得乳波荡漾。
德妃只看见王令突然停了下来,并看着不远处,却不肯动手罚自己,心急了起来,以为王令对自己失望,急忙脱下外袍,用奶子去蹭王令沾满了泥的靴子,“求主人罚贱奴。”
她趴下身的时候,深红的花穴真好对准身后的岑业,连静婕妤也看了个分明。岑业看着德妃的淫乱姿势,肉棒竟然又大了一圈,打桩似得狠命往静婕妤的小穴里cao去。
王令见岑业没说什么,便知他兴致又来。便伸脚玩着德妃的奶子,将白嫩嫩的一片染成了土黄色,故意问道,“陛下有没有这么玩过你?”
德妃捧着王令的靴子,他想玩,便主动凑过胸去,甚至将两颗敏感到极点的奶头故意放在王令的靴面上,“不、不曾贱奴只给主人一人玩。”
“要是陛下也想玩呢?”
“贱奴、贱奴便说贱奴有主人了,不能给陛下玩。”
王令看了一眼岑业,哈哈大笑,没让她转身,直接将德妃压在了假山上,没做扩张,以后入的姿势直接cao了进去,什么九浅一深,一顶三磨统统使了出来,两个巨大的手掌包圆住德妃的奶子,将奶子捏成各种形状。
“平常我cao你的时候,你怎么叫的,啊?”王令喘着气问道。
“嗯啊大肉棒主人cao的好深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哦~~好酸大肉棒主人一辈子都是贱奴主人贱奴要被顶破了啊嗯好深好大”
“陛下现在要是在后面看着,贱奴要怎么叫?”
“陛、陛下贱奴被主人cao死了好、好爽嗯啊别磨了贱奴对不起陛下”
王令改成将双手扶住德妃腰的姿势,不再使用什么技巧,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已经开启的宫口,“主人射在贱奴里面,让贱奴怀孕好不好?”
“不、不行”德妃一句话还没说完,又被王令愤怒地cao了一下,爽的立刻改了口,“贱奴只怀主人的孩子主人快射进来啊啊啊啊不要撞了好酸好涨要丢了啊啊啊丢了主人快射进来灌满贱奴的子宫贱奴、贱奴给主人生小母狗”
王令将德妃扶起,粗粝的舌头舔着她耳后敏感的细肉,下身不停地抽插着,大掌大力揉着浑圆的奶子,浑身敏感点都被刺激到的德妃单脚抬起,双手紧紧抓着凹凸不平的假山,浑身一震,花穴像失禁似得喷出几股汁液,全部淋在了王令的伞状龟头上。
王令将德妃的腿分得更开了些,磨了花心几下,将浓精全灌在了德妃的子宫里,再抬头看岑业的时候,他已经上了肩舆,cao着静婕妤去紫宸宫了。
德妃被热精烫的一阵失神,“进进来了”
王令的四根手指在花穴中抽插,大拇指揉着已经红肿的阴蒂,看着德妃一副被cao后的样子,又想起方才坤宁宫的岑宝璋在她面前伏小做低,下腹一紧,将手指抽出,狠狠一拍德妃圆润挺翘的屁股。
“德妃娘娘刚才在昌平公主面前不是挺张狂的,昌平公主还叫你主人,是不是?”
德妃急忙跪了下来,“贱奴只是主人的奴隶,贱奴的奴隶也是主人的。”
王令回想起刚才打屁股的触感,让德妃屁股对着自己,“啪”一声,又是一巴掌。
“还敢狡辩!”
德妃扶着假山,摇着淫荡的屁股,“啊~~~主人再疼疼贱奴贱奴错了再也不敢了”
王令伸出大掌啪啪打着白嫩的屁股,粗长的中指不时浅浅刺入骚穴,却很快地收了回去,下一个巴掌立刻又落在屁股上。
“哦~~~主人轻点要、要被打泄了嗯啊好舒服啊哈”德妃的骚穴骤然紧缩,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
王令收回手掌,强迫德妃抬起头,三根手指肆意玩弄着柔软的口腔,直到手指上沾染的淫液全被德妃舔干净为止,他侮辱性的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