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带岑宝璋去王府,其实岑京述职完才得空去接岑宝璋,这个时候距岑京说带岑宝璋出去已经过了三天的功夫。
紫宸宫。
桌上是一水儿的雨过天青色,茶盏端握在岑业的手中,修长的手指和天水碧的颜色相映成趣,“这瓷可是朕让官窑烧了数十回才烧出来这么一套,皇弟若喜爱,朕便赠你了。”岑京笑笑的,“臣弟比较喜欢昌平,皇兄也舍得送我?”
岑业早知岑京和岑宝璋的事情了,“那可不行,朕心里疼她也疼的紧。”虽然这么说着,他的面上确实不甚在乎的神色,饶有趣味地看着岑京,“借你几天倒是可以。”岑京一听便明白岑业知道他对岑宝璋说的话了,两人心照不宣地谈了些天南地北的话,天色渐晚的时候岑京便托言府中留了晚膳告辞了。
岑京走后,岑业听着暗卫禀报的暗信,听见岑京走的方向,忍不住长长笑嗤了声,“朕便知道。”
昭阳宫。
岑京到昭阳宫的时候,岑宝璋正被高风映压在身下,两个白嫩嫩的奶子被桌案压的扁平,高风映见岑京进来了,快速抽插了几回,便把精液射了出去,岑京没要高风映行礼,只开口道,“不必行礼了,退下吧。”
“是。”
高风映离开后,十分贴心地替岑京关上了门。
岑宝璋还是保持原来被cao干的姿势趴在案上,双手被红色的绸缎紧紧绑在身后,岑京走上前去扯了扯岑宝璋手上的红绸,使她的胸更往前挺了些,两颗樱粉色的奶头也摩擦着书桌。]
“嗯啊皇叔解、解开好不好”
岑京听着她犹带情欲的声音,干脆利索地回了句,“不好。”一把将岑宝璋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右手结实的手臂上,小穴正正好对准了手臂。岑宝璋因为双手被绑,显得十分不安,“皇叔”
岑京另只手抱住了她的腰侧,“放心,不会摔下去的。”听了此话的岑宝璋,只能胸向前倾,正好将奶头送进岑京嘴里,岑京到这个时候自然是十分不客气,张口就将奶头含了进去,用舌头快速扫过乳尖,抱住腰肢的手也悄悄往下滑,踩着鼓点一样伸进了隐藏在花瓣中的阴蒂,用指头轻轻揉着。
“这里想皇叔没?”
岑宝璋想合紧双腿,却把岑京的手指夹在了肉缝之中,只消岑京的手掌轻轻一动,无论如何都会刺激到那棵敏感的小花。
“想、想了皇叔放我下来吧”
“既然是想了,皇叔怎么舍得放你下来。”他将岑宝璋抱得低了点儿,沿着她的胸口往上吮吸着,盖上一个个红色的印记,然后舌头扫进岑宝璋的口中,强迫她吞着自己的津液。
岑宝璋被这个半强迫性的吻吻得双眼迷离,她感觉到岑京的舌头扫过她的上颚,然后一颗颗舔过她的牙齿,追逐着她的舌头,被吻得失神的岑宝璋嘴角处挂着几缕银丝,最后岑京舌头向上一勾,结束了这个吻。
他看着怀中人脸色潮红的模样,忍不住俯身亲了她的额头,他将岑宝璋放回书桌上,将她的双腿分开,一口气直接顶入了宫口,刚被cao过的小穴又暖又嫩,小嘴张张合合吸着马眼。]
“呼几天没见宝儿又厉害了。”
“好羞皇叔不要说了”
“好好好,不说。宝儿环住皇叔的腰,皇叔带你出宫。”一边说着,一边强迫她的双腿夹紧了腰,将她抱在胸前,奶子顶在他的胸膛,暴露在空气只有一大片光洁的背部。
岑京抬起脚步,岑宝璋只觉得小穴里已经很深的肉棒竟然又进去了一些,随着步子还摇摇晃晃四处乱戳着,“皇叔太深了不要这样会、会泄的”
“泄了身皇叔cao得更舒服。”他技巧性地往上一顶,把岑宝璋顶的咿呀指教。岑京看周围的太监侍卫一副已经情动的模样,故意快步走着,引诱岑宝璋,“皇叔现在cao你骚穴是什么感觉?仔仔细细说出来。”
“啊哈皇叔的大肉棒cao到子宫了嗯啊又、又变大了皇叔cao得我好舒服嗯嗯我就是皇叔的小母狗皇叔再、再重点”
岑宝璋的淫乱表现让岑京心花怒放,故意没坐肩舆,一路慢慢走着折磨岑宝璋。
“不行了宝儿要泄了嗯啊宝儿被皇叔cao得泄了不要看皇叔cao宝儿伊呀呀呀皇叔不要顶了丢、丢了”
岑京满意地拍了拍岑宝璋肉嘟嘟的小屁股,让岑宝璋的花穴又是无意识一缩,才抱着岑宝璋上了肩舆,再把肩舆四周的薄帘放了下来。]
他把岑宝璋扶好,花穴对准肉棒坐了下来,“宝儿知道这个是什么姿势吗?观音坐莲。那么圣洁的观音到宝儿身上,也只能被我cao得泄了身。”
岑宝璋的双手扶住岑京的肩,自发开始吞吐了肉棒,长长的黑发在身后飞扬,“宝儿不是观音嗯啊是、是皇叔的小母狗天天在皇叔面前发骚求皇叔把宝儿带回家”
“那就叫我主人,说几句好听的给主人听听,嗯?”
“主人的肉棒好粗宝儿吃的好涨啊哈骚穴要被刺破了咿呀呀呀呀又顶到宫口了主人好棒快cao死小母狗”
岑京低声说着,“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