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怎么了?”
管家端着咖啡,用关切的语气询问坐着发呆的金眸青年。
“啊?哦,哦。没事,你放那里吧,我想自己待一会。”
魂不守舍的鲁尔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含混地指了指桌子。
“马上要入夜了,窗边风会很大,少爷小心不要吹得头痛。”
管家礼貌地鞠了一个躬,徐徐退了出去。
已经很头痛了,倒不如说,鲁尔特现在急需风吹来降温冷静一下。
金眸青年懊恼地揪着头发,第十几次回忆起自己在擂台上做的事。
在战场上,如果羞辱战俘可以达到刺激敌方等特殊效果,自己会毫不犹豫地付诸行动。可刚才那算什么?
身为一个贵族,居然在环境和情绪的怂恿下,大庭广众之下羞辱强暴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想要招揽到旗下的。
别说什么守护贵族的荣耀,现在看来,这种行为完全就是一头恬不知耻的发情野兽在外人面前公开配种,并且还对自己的性能力引以为荣。
因为粗鲁和专横,自己经常暗中被人说情商低到了马里亚纳海沟。可是现在,连自己都感到实在过分了——如果把泰格换成自己,在战场上被敌人公开插爆了菊花,还有一大堆人围观,恐怕早就咬舌自尽了。
自尽?!
一阵凉风吹过,鲁尔特想起了泰格一心求死的绝望表情,一个冷颤,立刻站了起来。
如果自己真将对方逼到了绝路,该怎么办?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自己亲自去问过斗技场的老板,每个格斗士都是雇佣制,只要完成了契约内容,或是没有达到契约的要求,都会恢复身份。
只要自己明天以真实身份去雇佣他,应该就可以了吧?
鲁尔特心虚地摸了摸手臂上的环状纹身。比赛前,管家用特制仿皮肤胶带将它贴了个严严实实,生怕自己暴露身份。
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鲁尔特在房间里绕了好几圈,终于还是按响了桌上的铜铃。
“少爷,有什么吩咐?”
管家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微笑,在看到少爷最爱的咖啡杯居然还是满的时,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
“给我派人盯住斗技场周围,一旦发现泰格的踪迹,立刻跟上去,绝不能让他跑了。”
“好的,少爷。”
管家低头应允,转身后的表情却满是嫌恶。发泄都发泄完了,少爷怎么还在惦记那个下贱的奴隶?要找男人的话,有千百个比那家伙好一万倍的倒贴上门呢。
厌恶归厌恶,少爷的命令还是要执行的。不过,少爷的命令是不让那家伙逃出去,这个倒是没有难度,因为那个名叫泰格的奴隶,此刻恐怕已经连逃走的能力都没有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
被强悍的鲁尔特以压倒性的实力凌辱后,身体和精神都遭受了毁灭性打击的泰格便昏了过去。
绝望的泰格宁愿永远不要醒来,因为自己知道,一旦睁眼,面对的一定是是活生生的地狱。
深夜,遍体鳞伤的泰格恢复了意识。红眸青年喘息着想要坐起,却发现脖子已经被套上了一个极其沉重的大铅枷,两只手也牢牢地嵌在其中。脚上叮咣作响的铁链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已经彻底回归成为了奴隶。
“哟,泰格,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泰格一抖,感到浑身发冷。,
制服男依然西装革履,提着一个银灰色的工具箱,居高临下地投来不屑的眼神。
“啧啧,早说过乖乖认命当奴隶就好,现在好了,不光被揍到吐血还被操了个半死不活,处男屁.眼的价值都没了。”
铅枷很重且很紧,泰格有些呼吸不畅,尝试变换姿势几次未果,只好忍着全身的剧痛喘着粗气。
制服男蹲下身,打开工具箱戴上手套,拿出一些金属器具,在泰格身上比划来比划去。
“不过呢,毕竟是贵族佣兵操过的屁.眼,还是有相当多的人垂涎呢。”
“住手”
感到臀肌被制服男的双手分开,虚弱的泰格勉强夹起腿,徒劳地抵抗着。
“你知不知道干你屁眼的是什么人?高级贵族佣兵,基因筛选的佼佼者!那种人,就算是站在台上解开裤子尿一股,也会有千百人张嘴在下边接着的。”
制服男有些激动,抓起泰格的脚腕,扣上脚镣,用极短的铁链和地上的机关连在一起,使其无法自由活动。然后粗暴地掰开泰格的菊穴,用小勺往外刮着残留的精液。
“太可惜了如果是新鲜的精.液,肯定会有一大堆天天梦想着靠子宫成为上层人士的荡.妇们抢着买的。”
后穴传来的诡异触感让泰格相当难受,不停地呻吟着。制服男刮完了精液,掏出一副金色的口嚼,像给牲畜佩戴一样给泰格装了上去。
口嚼为专人设计,紧紧贴合着泰格的下巴和口腔曲线。几条穿着金属丝的皮带贴着泰格的脸绕到脑后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