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玛丽担忧地看向阿黛尔,洗个澡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她有些狐疑地打量默西迪斯,转头又看了看阿黛尔,见她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心想也许是她想多了。
玛丽想留在阿黛尔身边,却被默西迪斯赶下车,她担忧地望向阿黛尔,对方只是微笑地看着她并不说话。
等车上只有他们二人,默西迪斯让阿黛尔脱下衣服,“你的背,让我看看。”
闻言阿黛尔也想知道自己背部情况,便将衣服后面的拉链拉开,脱掉内衣露出后面的皮肤。
上面被岩石磨的满是血痕,阿黛尔对此并没有多少意外,只是看见默西迪斯伸出手摸着她的皮肤,手心发着白光。
她有些惊讶,默西迪斯居然会治愈术,她虽然知道他是自己父亲的侍卫长,可从来没听过他会治愈术。
原本还渗着血的皮肤重新变得洁白无瑕,阿黛尔转头往后看了看,惊讶的发现后面不痛了。
默西迪斯见她的皮肤恢复如初,才将手贴在她背上摩挲。
他的手上有些薄茧,显得有些粗糙,阿黛尔见他摸够了,便重新穿好衣服,她身上的力气也回来了大半,只是做了这么久她有些困倦,微闭着眼在车里躺下。
默西迪斯见她睡下,并没有在车里久待,掀开车帘坐在外面看着自己的手发了会呆,才下车离开去吩咐别的事。
玛丽见默西迪斯下车后,才松了口气,现在看来是自己多心了,侍卫长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
若是阿黛尔知晓她在想什么,估计会忍不住笑出来,侍卫长怎么可能不是那种人?他也是个男人啊。
而且最初可是他带头的。
接下来几天着实清静了,大部分原因是阿尔菲总往她这里跑,明明上次阿黛尔还强吻了她,她居然不怕阿黛尔,还频频往她车上跑,这让阿黛尔理解无能。
不过有阿尔菲搅局,那两个男人暂时是不会上她马车了,至于罗利,那家伙还在被伤了自尊的自我怀疑中没出来。
一想到他那个吃瘪的表情,阿黛尔就想笑。
这天晚上默西迪斯终于瞅见空子,夜里其他人都睡了,他摸着黑上了阿黛尔马车。
阿黛尔已经睡下了,距离上次的性事过去了好几天,他想再怎么着那处也该恢复了。
夜色里看不清车里的人,默西迪斯伸出手掌发出白色的光,照亮了整个马车。
治愈术用在这种地方实在是丢人,但是他不说谁又知道呢?好不容易美人在怀,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尝不到味道,便按耐不住了。
他借着亮光看着阿黛尔熟睡的面孔,艳丽的脸上尤带着几分稚气,他伸手摸了摸她脸,将她身上的裙子褪下来,露出裤子和内衣。
旅行途中阿黛尔没怎么换睡衣,一是不方便,二是这样也省得盖被子。
默西迪斯脱掉她裤子,露出平坦的小腹以及下面那一丛黑林,阿黛尔似乎还在睡并没有醒,默西迪斯并不惧怕她醒过来,将她的腿折成形,露出那粉嫩的花心,手心的光瞬间灭了,他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阿黛尔是被人舔醒的,本来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等感觉到腿间的黏腻以及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便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起身往后缩了缩,想抽出被人握住的小腿,低声喝问:“谁!”
“是我。”是默西迪斯的声音。
阿黛尔身体稍微放松下来,没想到他大半夜的居然搞偷袭。
她还想说什么,就感觉到一样温热柔软的东西往自己的花穴钻,那不是手指,而是柔若无骨的舌头。
一想到默西迪斯在给自己舔穴,阿黛尔不由兴奋起来,却又因为深夜马车里什么都看不见,感官十分清晰。
默西迪斯的舌头舔开了自己的大小阴唇,往她的花穴里伸了进去,阿黛尔咬着手怕自己因为太刺激而发出叫喊。
她的身下流出来一股水,默西迪斯并未嫌弃,反而用舌头全部卷到口中咽了下去,黑夜中的吞咽声清晰可闻。
阿黛尔蜷起脚指,将腿完全张开,手放在默西迪斯的头发上,手指穿插着他的发丝,想让他更加深入一些,却又因为看不见默西迪斯的样子而感到害怕。
默西迪斯低头用舌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她的小穴里抽抽插插,阿黛尔的穴里涌出来更多的水,他全部舔食干净。
似乎觉得这些还不够,他开始舔弄阴唇上方那一处被包裹的蓓蕾,那处蓓蕾太过稚嫩,稍微舔了舔阿黛尔便忍不住颤抖起来,甚至听到她苦苦压抑的叫声。
这个地方像是开关一样,默西迪斯开始舔吸咬拽,阿黛尔被刺激的双脚连连蹬着身下的毯子,忍不住闭合双腿,她的花穴里涌出来大量的蜜液,被默西迪斯全部吸进嘴里。
那些蜜液带着一丝甜味,他了解到了阿黛尔的弱点,便一直针对那处娇嫩的蓓蕾吸舔。
他发现阿黛尔受不了自己又吸又舔那个地方,每次她的反应都很大,花穴里也陆续涌出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