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撇开脸去。
秋溯连忙怯怯地收回自己的手,低下头咬唇不敢再看他。
林懿叹了一口气,抱着她走了几步,将她背对着自己轻轻跪放在美人靠的软垫上,弯腰将她慢慢压低,修长的双手交握着她的手抓住亭栏,在她耳畔低声问道:“还想要吗?这次我会温
柔一点。”
林懿低沈的声音在迷乱的夜里听来格外具有诱惑力。秋溯脸颊扑红,低头也不知说好还是说不好。感觉到他有放开自己的意思,连忙解开刚系好的衣带,压低腰肢将肉臀翘起,两腿分开
成方便身后人操弄的弧度,轻声道:“阿懿……阿懿进来吧……”
林懿银白的莲纹外衣从她身上骤然滑落,里面破碎的云纱裙摆似有若无地挂在她洁白却因刚才男人的粗鲁而布着青色痕迹的腿根,小穴里汪着一大团黏稠的淫液,穴口因为寒冷和紧张微
微开合。
林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头一面看着她吞吐蜜液的穴口,一面扶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微肿的穴肉急切又情色地含住他的肉根,卖力地按摩挤压着。林懿轻轻地闷哼出声。
秋溯饱满的乳肉被亭栏的竖格卡住,肿胀地突出在亭子外,奶头突兀地挺立其上。身后是热热的抽插,奶头上却突然摔落了一团花枝降下的雪花,秋溯难耐冰火两重天的强烈刺激,“啊
……”地尖叫着泄了身。
林懿揽着腰将她收入怀中,摸着她被栏杆勒出印痕的高耸奶子,和被自己多日前划伤的现在几乎看不清的淡色伤痕,温柔耐心地用手将冰冷的雪意驱散,轻声道:“还疼吗?”
秋溯在他怀里迷乱地摇头,甚至将胸乳上挺送到他手里,寻求更多抚摸道:“不……不疼……好舒服的……阿懿……阿懿在我身体里面,好舒服……”
林懿心情复杂地抽腰又顶了她一下,换来舒爽地娇吟,于是便将她翻回面向亭外的姿势。只是这次双手搂着她的奶子,弯身贴合着她低陷的腰肢,只用两腿间怒张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固执
地插进身下少女高翘的肉穴里。每当秋溯的身体被撞出去发出娇吟,林懿有力的双手就按揉着她的奶子将人再按回怀里,这样的动作使两人结合得更深,情动间仿佛灵魂都搅揉在一起。
迷迷蒙蒙的月色和绵绵密密的落雪,后半夜的一切就像一场瑰丽的梦境一样。
秋溯因快感而扬着头,睁着迷蒙的泪眼就能看到亭外扑簌而落的漫天大雪,堆满雪团而轮廓模糊的檐角,不时抖落白雪与花瓣的垂丝海棠树。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有着越烧越短的红烛,
凝结在青铜灯台上的烛泪,静静躺在地上的官折,与远处飞在雪地里的信纸。
明艳绮丽的少女乌发如瀑散落在白净的背脊和飞雪的空中,弯弯的月牙眼里是被温柔疼爱的快感泪意和茫然沈醉的痴迷,柔软的云绢一片一片从她身上渐次滑落,整个人被圈在身后长身
玉立的俊雅男子怀中。男子只着一件单薄的银白衣衫,在月色下发出淡淡的光晕与高贵不凡的气度,那低垂的眼里蕴藏着无尽的缠绵情意与难诉衷肠。
夜越来越深,一只洁白的信鸽正穿越漫天风雪,孤寂地!翔在沈睡着的临安城上空。灯火璀璨的宫殿成了它熟悉的指印,它不声不响地缓慢收起翅羽,慢慢降落在了南怀的土地上。
四十四 曰归曰归
清晨的秋溯正合目而眠,容颜静美。因着殿里热,她右臂探出锦被,露出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痕。床头忽然响起轻轻的扰动。
墨染跪在床头,有些着急地唤道:“陛下……陛下快醒醒!皇夫要走了!”
听到“皇夫”两个字,秋溯朦胧的睡意稍微散去一些。昨晚不知缠绵到几时,她是极困倦的,然而那销魂蚀骨的快意却连同给予自己快乐的人一同刻入骨髓。她缓缓睁开眼,迷蒙地眨了
眨,问道:“琉脂吗?怎么了?”
墨染又说了一遍:“回陛下,奴婢墨染。皇夫要离开南怀了,您要不要去见他一面?”
秋溯倏忽起身,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扑到床下面,幸好墨染扶住她,秋溯来不及多想,接过她捧着的衣服就向殿外跑去。墨染连忙在身后喊道:“陛下!鞋!您忘了穿鞋了!”
凄冷的冬晨里,秋溯披着一件单薄的龙纹如意月袍,只着单袜的双足踩过刚被宫人扫走积雪的冰凉地面,一路随着宫婢指印跑到了殿外通往宫门的大道。
路的遥远的那一头,林懿一身白衣,定定坐在马上吩咐身边人事项,身后跟的人都是一身棉麻的白罩。那马听到秋溯急速而来的脚步声,打了个嘶鸣的响鼻,抬起头来对着天,形态矫健
。
林懿闻声缓缓转过头来,隔着清晨浓白的雾气,在路的另一端静静望着秋溯。
秋溯一路跑得有些吃力,见他不会立时就走,终于匀了匀气,放慢一些脚步,向他走去。
林懿居高临下地坐在马上看着她单薄的衣衫和冻得走路姿势有些怪异的双脚──也许这姿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