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柔却坚定地分开她的腿,煽情而缠绵地舔弄着她凸起的花珠和沾满白浊的穴口。他自己一次未泄,这些都是秋溯动情的证明,他自然只有喜
欢没有嫌弃的。
柔软的舌尖热热地安抚着颤抖不已的花瓣,又稍微卷起一些刺入狭窄的甬道,好奇地四处探索着。
秋溯扬头出声:“别……那里……嗯啊……啊……”
穴肉温软,舌尖灵活。在连续刺戳不久后,一股温热的水液扑打在许涟君的脸上,倒洗净了他唇边的白浊。
他起身,微笑着看向秋溯道:“小溯,不要为了不懂得珍惜的人伤心。脏的是这凡尘世道,你何曾沾染一星半点。”
秋溯的手慢慢握紧,许涟君起身取过烤干的衣服将她团起来,轻声道:“你看到刚才过去的画舫了?”
秋溯也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于是点点头,轻声道:“奢华淫靡而不着黄饰,是南怀世家?”
许涟君赞许地看向她道:“那是云家的船。云家是新起之秀,后来居上,人称临安新贵。不过……你可知自我曾祖父那一代起,薛家从外戚发家而逐渐势大,到我父亲这一代,隐然有小
谢府之称?”
秋溯对于和谢家相关的事总是稍微感兴趣一些的,于是轻声道:“薛家五十年前也曾出过南怀的丞相,确实相衬。”
许涟君帮她把衣领扣好,接着道:“到我父王这一代,薛丞相既是皇亲,又是肱骨之臣,时常倚老卖老。于是我父王就娶了帝师云老的嫡女为后,扶持云家子弟。不过二十年,云家已隐
隐有盖过薛家的势头。”
“兴盛之家怎么会有这样寻花问柳的子弟?”秋溯奇道。
许涟君递过她因激烈运动而滑落在船舱的发簪,一边看她绾发,一边缓声道:“不仅是子弟,你刚才看到的,其实是云家新任当家云轩公子的船。云家自能和薛家相抗衡以后就逐渐受到
猜疑,云氏一族再无帝师,而薛家也不复往日被打压之势。云轩公子为求自保,表明无相斗之意,于是自请了个闲职,整日流连花街柳巷,名声很是不好。”
秋溯隐隐约约感觉到他要说什么,垂头道:“我……我不是南怀王。”
许涟君温声道:“帝王之术,不在专断强权,而在制衡。你纵无与谢府百年根基相斗之心,又安知谢家没有问鼎皇位之意?”
四十九 皆为棋子(H)
秋溯皱眉道:“谢家要荣登九鼎,在我父皇仙去之时废我便可,何必等到今日?我敬殿下是吴中俊才,殿下不要反而挑拨南璧内政。”
许涟君自知此时多说反而引她反感,便微微一笑,侧头看向河面,不再说话。
秋溯也知自己刚才语气太过强硬,待要道歉又着实拉不下这个脸,只得慢腾腾地挪到炭炉旁盯着火,也不回头看他,低声问:“你……你还冷吗?”
许涟君没有回答她的话,人却也坐到了炭炉旁,拿过铁钳熟练地拨起炭块来。
秋溯有些忍不住好奇他怎么会懂这么多,但是两个人闹别扭又不好再主动开口了,于是看一会炭火,抬目偷偷看两眼他。
在她连续自以为偷偷其实已经明目张胆地看自己不下十次后,许涟君终于对着炭盆,语气轻幽地道:“其实陛下若想制衡谢家,不论是林懿还是我,甚至是谢远山,都是陛下的棋子。陛
下想选谁,谁不是甘之如饴?”
秋溯愣住。
许涟君伸出右手抬起她的下巴,静静地看着她的双眼。火光映照在他沈静的眸里,有一种星子倒映的明亮错觉。
不知道是不是炭火太热,或是气氛太旖旎,秋溯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眼巴巴地看着他。
许涟君抬头认真地看着她问:“小溯想我吻你吗?”
秋溯咽了一口口水,没有说话。
许涟君越过炉沿,靠得秋溯越来越近,语带诱惑道:“选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秋溯立马哭丧着脸道:“可是你的衣角烧起来了。”
许涟君:“……”
回程的路途单调而冰寒,蜀都地势低洼,常年温和,不像南怀四季分明。秋溯初时还对大雪有些好奇,看惯了就只觉天地一片静谧单调,殊无趣味。幸好许涟君文人雅士,不惯骑马,偶
尔休息时与秋溯同乘一辆马车,对沿途风物熟稔非常,又兼诗词曲赋信手拈来,与他闲谈,倒也纾解了不少烦闷。
这一日队伍绕道已快行至长生壁了,秋溯忽然想起当初答应会和自己一起来的林懿,不由心情有些烦闷,撑头望着窗外。
许涟君给她披上一件云纹长衫,又把她长长的头发从衣服里拉出来顺好,轻声问道:“陛下想去长生壁?”
秋溯闷声闷气道:“不想去。”
许涟君知她路上去过南怀的情人峰,不是对这些不感兴趣的样子,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她为何烦闷,于是轻声道:“言传南璧巴山,九峰并峙,气势雄浑。长生壁之上,石林杉林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