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他稍微挺了停腰,听到身下人
的闷哼,连忙停住。
秋溯艰难地吐出他的肉棒,微皱着眉却又转而强笑道:“没……没有关系……我一个人好累呢……远山动一动帮我也好……”
谢远山扶住她的头,虚虚将自己手指插进发丝中不敢用力,轻声道:“我尽快,你……你再一会……再一会就好了。”他心里十分想松开她,可是强烈的欲望积压在胸口,堵住了喉咙,
无论如何开不了那个口。只能尽量避免进一步的索取。
傍晚的凉风一阵一阵吹进窗里,许涟君骤然回过神来,见窗外灯火初上,竟已是这么晚了。
他们……还没有好吗?
他默然合上书,招来侍女询问。
之前纵然是在发呆或是装作看书,可是以他们交欢的激烈程度,秋溯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呻吟就连自己都有所耳闻。这下隔壁终于彻底安静下来,许涟君问道:“陛下用膳了吗?
”
那使女岫云算是南怀王室半个线人,由是恭敬地福了一身答道:“回殿下。陛下和将军下午回房,到现在还没出来呢。琉脂姐姐也正在着急,早抬进去的浴水应是冷了,却没人唤婢女们
进去换水,现下里面又是静悄悄的,真怕是出了什么事。毕竟……毕竟将军是军人出身,陛下身子娇弱,怕是受不起呢。”
许涟君闻言神情一滞,强压下心头的苦涩,淡淡地道:“知道了,你去尤太医那里取川芎化瘀散来。”
岫云口中应是,再福一身,垂首出了门。
正房是一个套间,床榻离里间的正门尚有一段距离,离外间就更远了。许涟君也并没有附耳于门上听,只隐约听见屋里似有响动和水声,听不真切,便轻轻扣手。
屋内正是春色无边。秋溯此时专心埋首于远山胯间,投入地舔弄着他粗大的肉棒,坚硬的棒身被她舔出水光,囊袋轻轻拍击在白嫩的脸上。谢远山虽听力极佳,但是已全神投入于心爱之
人给予的快感中,又要努力抑制自己粗暴进出的冲动,再难分神。
是以许太子虽轻轻叩门,遥远里间沈湎欲望的两人却都没有听见。不闻呻吟叫床之声,又没人来应门,眼见着天已全黑下去,再不吃饭要伤胃了,许涟君轻轻说一声:“我进去了。”便
伸手推开门。
谢远山轻声道:“好……好舒服……阿溯……好舒服……”
秋溯眼睫沾着汗珠,低头含住他的性器,闻言更加卖力地快速进出,谢远山脑海里不断闪现出两人在马上疯狂的交欢,又仰起头半眯着眼,感受肿胀性器被她小嘴包裹的温暖热意,霎时
间精关稍动,他连忙迅速进出了几下,想要将肉棒拔出。秋溯却还没意识到他要泄了,努力地用舌头和上颚夹着肉棒含住,谢远山离开地不及,竟生生在她嘴里喷出精液。秋溯这才明白过来
,连忙松开口,粗大的肉棒从她嘴里弹落,射精却还没结束,又对着她白皙的小脸浓浓地射了一脸。
谢远山连忙将她扶起,一面擦着她的脸一面着急道:“吐出来。”
秋溯微微勾着嘴角,用还沾着精液的小脸近距离地对着他,喉咙一动一动地将嘴里的精液全部咽下去了。
谢远山头大,这不逼他……又……又硬起来嘛……
正转进内室的许涟君托着药盘,呆呆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谢远山在秋溯脸上射出白浊,而秋溯却又将他浓白的精液心满意足得吞下去,然后粲然一笑,温顺地窝进他的怀里。
明明是淫靡又情色的一幕。可是他不觉得情动,他只觉得悲伤。
谢远山此时已将欲念发泄出一些,感觉立时灵敏,抬目望向刚走进来的许涟君,又不悦地将秋溯用被褥裹起。
秋溯奇怪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当下身体一僵。
察觉到怀中人的分神,谢远山一面在被子里夹着秋溯的奶头把玩,一面冷着脸对许涟君道:“殿下不知面见女皇,需先通报吗?也太不尊重陛下了。”
秋溯:“……”
许涟君:“……”
这孩子有样学样地将早上许太子刚教训他的话搬出来用,真是小心眼又记仇。
秋溯被他揉得轻咛出声,软软地对着门口道:“涟君……有事吗?”
许涟君心怀一荡,手中的药盘微颤。他轻声道:“谢将军身强力壮,涟君担心陛下身体,送来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说罢,他以目示意窗外:“夜幕已深,两位纵然贪欢,也不妨先用过
晚膳。”
秋溯脸颊羞红,咬着唇轻轻垂下双眼。
谢远山见她一副小女儿情态,心里大为吃味。用又硬起来的性器顶了一下她的臀口,问道:“阿溯,我和他,谁比较厉害?”
这叫什么问题。
秋溯哭笑不得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却被他趁机低头咬住唇肉,明黄的灯光从他低垂的眼睫处一缕一缕漏到自己脸上,秋溯几乎快要睁不开眼,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