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容国的初夏,把持朝野的摄政王遇刺失踪。朝野陷入恐慌,虽有摄政王一派竭力维持,称其告病休养,奈何摄政王迟迟未曾露面。朝中各路牛鬼蛇神不免暗暗动作,一时间暗流涌动。
天尽头,候鸟迁徙列阵而过。一只瘦弱的落后了队伍,有些不支地迫降了高度,落入群山葱郁之处。
碧凰山的幻阵被这鸟撞得一动,露出里面掩藏的宫阙。隐隐可见牌匾上书——碧城宫。
龙涎泉汩汩撞击着山石,容国摄政王江玉成在茅草屋中悠悠醒转。他侧头望出窗外,院落中一女子哼着小调,翻晒草药。江玉成记得自己伤重昏倒前曾经见过这女子,当时还以为她也是追杀他的人之一,没想到若不是她,恐怕当日他便命丧当处。
如今凡间天下三分,北有柷国,容国居南,玢国占西北。三大国之间又有无数小国,或独立,或各自依附三大国。江玉成便是如今容国的摄政王。
山木透出的光阴洒在她的侧脸,流泻般落入衣襟之内。这张脸其实雌雄难辨,清秀中带着三分英气,看上去却不显怪异,反而是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她举止并不妩媚,却有精魅一般的气质,委实不太像山中人。她从草药中,捻出一支,含进嘴里。今年的这些草药,灵气不足,并不算上等。她皱了皱眉,喃喃道:“果然,灵气开始变化了。我还有至多三年的时间。”
江玉成没有听清,掀被起身,悄悄靠近女子。她似乎感觉到屋内人的动静,侧头望来,微笑道:“早先原是怕你醒不过来,现在看来,倒是恢复的不错。”
江玉成行礼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江玉成无以为报。敢问恩人大名。”
“名字?”女子微微思索,“柳千落吧。你可以这么叫我。”
江玉成觉得这个名字不曾听过,但却莫名有些耳熟。
柳千落又道:“山路难行,你身子还需调养,不必急着离开,过些时候,我送你出山。”
“可是,在下有要事。恕在下告辞,他日必定重谢今日救命之恩。”
千落挥手,一道光落在玉成身上。“我说不行,便是不行。如若不信,你大可试试。”
眼中闪过几分厉色,江玉成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又在哪里?”
“放心,我不是你的敌人。你们凡间的争端与我无关,我不过是一个山中人。时候到了,你的还是你的。此处是碧凰山秘境,没有我的许可,你是不能走出去的。”
千落抬手一指:“现在,你需要休息。”江玉成脸上惊愕却不由自主地睡倒了下去。
“玉玄,抱我回去。明日再来。”语毕,一名赤身只着黑色下裳面色青白的男子出现,抱住柳千落。
“慢着,先把他弄回床上。让附近的山魅好生照料着。明日五更后再让他醒来。”
玉玄应声,抱着柳千落消失在药圃边。
回到碧城宫,正是正午。蝉鸣伴着几声鸟啼,静谧又有些燥热。千落被安放在白纱帐中,呼吸渐渐均匀。
子夜,玉玄走入跪在床前。帐中人的青丝已经变化回白发,起身由玉玄服侍着上绣着墨梅青石的白色华服。轻捻着玉梳理直银丝,露出额中间红色而略显妖异的柳叶形封印。
“玉玄,我的时间不多了。至多三年,就是天罚。”千落凝视着镜中面色苍白的人影,对身后说道。
玉玄抿了唇,没有答话。
碧城宫,玉暖阁,一名眉若远山,体型健硕的赤裸男子被铁链束缚成双腿大开的姿势。腰上围着一层薄纱,挡不住半露的春光。他的额角冷汗直下,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玉玄走上前去,拉动旁边的机关,铁链哗啦移动。男子的双腿被迫抬起,被折叠拉向胸前,后穴与前庭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羞耻使他闭了眼侧脸避开目光。
原来,戳破前些日的假象后,他也会懂得羞耻。玉枢想道。
“玉玄。”千落目光淡然,命令道。
玉玄下半身慢慢化作黑色的蛇尾,上半身袒露着。艳丽的黑色妖纹,交错出现在玉玄上身。他抬起蛇尾尖,卷起逗弄着男子的前庭敏感之处。前庭种下的蛊被刺激得更为活跃。男子难以忍受,舒适又痛苦的呻吟露出齿缝。有些粘稠的体液,流出前庭的顶端。“嗯”伴随着一声难抑的呻吟,一层艳红浮上皮肤,男子闭紧了眼睛。
“主人,伴春蛊看来已经完全融入体内。可以开始种融春蛊了。”
千落点头示意继续。
“玉枢,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男子挣扎道,眼中一片痛意。
“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而且,白子骁,这其实是你上辈子欠我的。巧得很,那时你也是镇西将军,前世我因你丢了一条命,此时也不要你还了,我只要一点利息就好。”千落道,“记住,我玉枢神君和你在一起那一世曾经叫做余榴音。”
“嗯好难受”前庭的快感阵阵袭来,头脑快要被欲望冲破。
“我自有我的使命。与你们身负气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