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看着熟悉的觥筹交错。玉枢有些厌倦,她偏头看向江玉成的侧颜,从前她很是喜欢他这种运筹帷幄的样子,但她现在有些可怜他。没想到这一世的江裎还是没能逃出这座牢笼。
走到方外,才知世界大如许,而那些俗务,说渺小也渺小如斯。知道自己所求为何,明白如何达成所求,更要承认自己的局限和享受现时的满足,这才是一个凡人短暂一生真正该过的生活。
江裎前半生追求权力,后半生在痛失所爱中懊悔。从来没有得到满足和幸福。虽为开国皇帝,可也能算是最终一无所得。而她为柳沂那一世,虽然痛苦和不幸,却实则无愧于心。柳沂在无尽的屈辱与折磨中没有堕落,更没有失去自己的原则与本心。虽青史不留名,死亦无悔。
百花台上,舞女作西域女子打扮,手持镶嵌百宝的弯刀,作蛮族刀舞。一起一跃,柔韧有力。脚环的金铃随着节拍抖动。像饱含力量随时准备一跃而起的母兽。
领头的舞女星眸竹腰,美目流盼间,舞动着缓缓走近摄政王,似乎欲邀宠献媚。舞女中忽然一人发出一声呼哨,那走近的美人顿时目光一变,向江玉成刺来。其余舞女也都杀了过来。原本未开刃的装饰弯刀,不知何时被换成了开过刃淬了毒的杀器。
玉枢因为神格束缚,不能击杀凡人,便挡在江玉成身前张开结界。却因虚弱,慢了半分,胸口中了一刀。众舞女不能近江玉成身,又有侍卫齐齐赶来,半刻便悉皆被围杀。
江玉成急急掰正玉枢,看着她胸口不禁心里一慌,前世关于柳千落的记忆次第涌入脑海。玉枢一看他眼神和态度变化,知道他前世的记忆回来了,摆了摆手道:“回去吧。”
在回王府的路上,一路两人都没有说话。玉枢胸前的伤口全然愈合,只剩衣衫的破处显示方才的惊险。
江玉成沉默跟在玉枢后面,进了自己的居室。生怕丢了似的,反锁了屋门。平日里杀伐果决的人,竟然有些孩子般的慌张无措。
玉枢微笑着看着他,捆仙绳慢慢爬上他的上身,将他缚住双手吊在房梁上,脚尖刚好能点住地面。他有些震惊,正欲开口。她举起食指,放在他唇前制止了他。
知她有神通,怕她生气离开,他不敢说话或动作。任由捆仙绳另一头从房梁另一边下来,将他一边的腿捆缚提起。身上一凉,衣服消失,整齐地叠在床尾。
赤裸的身体感受到她打量的目光,他有些羞赧地侧了头。右脚艰难地点在地面支撑着平衡,左腿被高高吊起,两腿之间的秘地一览无余。
玉枢为这屋设下隔音障目的结界,又将一只圆环绑在他口里压住舌头抵开牙关,使他不断分泌唾液而不能下咽,从嘴角不断流出。一只手变出一把小刀,在他惊惧的目光下,将他下身的毛发剃得干干净净。拿出刻着符文的粗大玉势,塞进他不能闭合的嘴里。江玉成眼角盈着难堪的泪水,呜呜地叫着。
她又变出一根细藤条,啪啪地抽在他右腿的内侧,他疼得前后摆动。她又啪啪连续几下,抽在他两股间的男根,他疼得单腿跳动着,试图躲开,又啪啪受了几条抽在臀缝中。想夹紧双腿,又因左腿被吊起只能左右扭动着。不久,两腿间被抽打得一片通红欲滴血,男根却莫名昂扬起来。
江玉成口中玉势被浸湿,不断滴下津液。玉枢取下玉势,沾取他滴满胸前的津液抹在后窍,不待湿润开褶皱,便一股脑插入。“唔”江玉成被捅得身子一挺。
须臾,他身后的玉势剧烈震动并开始有节奏地抽插,变换角度顶弄他的敏感点。两浅一深狠狠地撞击,使他的身子被迫一上一下的跳动。墨发散乱,双手紧紧抓住绳子,唾液不受控制地越流越多。他微微蹙眉,平日锐利的眼睛紧闭,眼角渗出丝丝泪水。每当他要达到顶峰时,玉枢就对着他的男根啪啪抽两鞭,让他痛苦不已,昂扬也软了下去。就这样反反复复,他瘫软地挂在绳索上,右腿也失去了支撑的气力,开始微微颤抖。江玉成额角挂满汗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胸膛起伏喘息着。
她看着他的样子,忽然有一种释然的感觉。那些年她爱得卑微,他站的高高在上,连个眼神往往都无暇给她。寝宫前的花落花谢,都是她一个人在等待中看了个遍。现在他脆弱而任由她摆弄的样子,让玉枢有些解气。她对着他沾满唾液红硬挺立的茱萸弹了两下,他的身子疼得抖了抖,眉头皱得更紧了。
将他身后的玉势从开始筋挛的下身拔出,又塞回他嘴里。玉势停止震动,开始自动抽插他的喉咙。扯下他的发带绑在他前庭的昂扬,她正面抱住他,手绕到他身后,一手拖起他的臀部,一手抬高他被吊起的腿。将自己雄化的分身埋入他体内。肠壁被完全撑开,“唔”他抓紧绳子,仰起了头。
玉枢开始缓缓动作,更为有技巧地刺激他的敏感,又埋首在他的胸前,舔弄他的茱萸。一阵阵快感像水流一样向江玉成袭来,虽不激烈,却更为折磨人。“唔嗯”嘴里被玉势堵住,不断发出破碎的呻吟。
她要了他很多次,而他却因前端被束缚,而被迫一直保持在敏感的顶点而不能舒泄,每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