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穆远又伸腿去蹬他,文商前后挨了两记踢踹,有些吃痛,他眉头微蹙,呼哧吁了一口气,桎梏住穆远的另一只脚踝,将人往前一拉,把他的两条腿抬高,朝两侧分开,驾到肩膀上,紧密的菊穴抵在那微硬的枪口。
文商不急着进去,只在洞穴外头一下一下地轻蹭,他拿起一包润滑剂,将其撕开,倒在掌心,均匀涂抹了一番,探向穆远的股间,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挤入穆远身体里,做着扩张之余,顺便寻找他的敏感点。
穆远一路配合文商的动作,努力放松身体去接纳他。
先是食指,然后轮到中指,有条不紊地往深处探寻,当指尖刮擦到某个位置,穆远把控不住地从咽喉深处发出一声呻吟,慵懒舒服的声音化作狡猾的游蛇,顺着无形的空气攀爬,出其不意地溜入文商耳中,引诱着他,将他内心深处的色`欲尽数勾惑而出。
身下的枪杆理所当然又硬上几分,文商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频率,有目的性地反复刺激着肠壁内的敏感点,时而轻轻掠过,时而故意加重。
手指的侵入给穆远的身体带来条件性反射,后面的洞穴不自觉地一收一缩,紧紧夹住文商的三根手指。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穆远的屁股上,文商掌控好力道,声音听着响,下手并不重,“放松身子,深呼吸。”
“快进来赶紧的”穆远敦促道,他的声音被情`欲渲染的有些沙哑。
听着穆远那情难自禁的浪荡吟叫,竟然是一种愉悦的享受
拓张工序进行的差不多,文商见他已经逐渐适应,便将手指从他体内撤离,抽出来的时候,沾在指尖的润滑剂被拉出一条细长的透明水线,小穴羞答答地一张一合,仿佛是它自己在那分泌液体似的,色`情得不行。
体内的肾上腺素急剧飙升,挤压已久的欲`望彻底爆发,文商用牙齿扯开避孕套的外包装,三两下子给身下充血的性`器戴上,对准那流着口水的微张穴口,略带粗蛮地挺了进去。
待到尽根没入,便开始浅抽深插。
每一下都是带有着重点地进行顶撞,擦过敏感点的时候,穆远便会忍不住挺起腰身,急不可耐地抬起屁股,主动往文商的胯下凑,一边迎合文商的抽插,一边发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骚媚浪叫。
“被老子干有那么爽?”文商狠狠一顶,刚刚抽出的凶器,又一次整根送进他的体内。
穆远瞥见他那笑谑的表情,不乐意顺他的意回答,故意呛道:“哪里是爽,老子头晕而已。”
说着,将手扶在脑袋上,故作晕眩的表情,“受不了啊不好意思老子晕针好难受怎么那么晕?”
话语完了,还故意翻个白眼给他看。
妈的说他是真一点都没错。
文商气得牙痒,凑上前去,用力一口咬在穆远的肩膀上,留了个颇深的牙印子,这会儿,顶撞的力道比先前更加猛烈。
“晕针是吧,老子晕死你个欠操的!”
两个人做了三回,后来转移了阵地,到文商家里又追加一回合,激烈的性`爱过后,充沛的体力彻底释放,穆远昏昏沉沉倒头大睡。
再次睁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
穆远是被吵醒的,当时他睡得正酣,有个湿乎乎的东西在自己脸上舔舐着,痒痒的,他揉了揉眼皮,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文商不知去向,睡在枕边的是奶盖,它不知是什么时候悄悄爬上了床,安静地趴在隔壁,冲穆远瞪着眼睛,长长的舌头灵敏地往外伸吐。
穆远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将胳膊搭在奶盖身上,感觉还不舒服,索性又把大腿也往它身上搁,把巨蜥当成抱枕来使,继续呼呼大睡。
因此当文商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家爱宠被穆远抱住睡觉的这一幕。
文商站在原处怔神了一下,才轻着脚步往床边靠近,他没有打扰床上人的酣眠,默默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将眼前的画面定格了下来。
穆远睡觉从来就不踏实,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满床打滚,滚着滚着,咚——地一声,整个人从床的另一侧翻下去,扎实地摔到地板上,给摔醒了。
文商不动声色将手机收回。
穆远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边伸懒腰边挠肚皮,他朝文商的方向看了一眼,打着哈欠问道:“肚子好饿,早餐做好了吗?”
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到底谁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文商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坐在餐桌对面的穆远身上,内心有够纳闷,这家伙究竟哪里好了?没文化,缺心眼儿,说话粗俗,品味又差,吃东西还吧唧嘴,一点仪态礼节都没有,简直了。
但话又说回来,这家伙那张脸确实长得还不错,还有那头发,为什么非得大费周章搞那些乱七八糟的造型,顺其自然多好,今早上自己就趁这家伙睡觉的时候偷偷摸了下他的头发,那手感竟是出乎意料的柔顺,另外这货身体柔韧性也相当不错,禁得住自己的多番折腾,虽是黑道,却颇有正气,还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