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既在金香的花穴里射出尿来,金香浑然不觉,仍只哭叫着求那季侍郎不要看她,其间还间或夹杂着一些求人操干、内射,或者骚穴要坏了之类的污言秽语,待到她觉出来那男人已经拔出了肉棒,却又没有第二根捅入的时候才觉出不对,勉强打起力气来望向自己的花穴,只见那两瓣薄薄的小肉唇依然张着,阴蒂也还红肿着挺立当中,白花花的腿根处沾满了淫水和男精,正不断的打着颤,那肉粉色的花穴也依然颤巍着张张合合,一副瑟缩不堪凌辱又引人操干的可怜模样,她正不解着,却又见那正自自己花穴中淌出的淫液里夹杂了几缕金黄,又回忆起方才被内射时那先后两段的不同触感,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这金尊玉贵的公主身子,竟然是在贼窝里,在自己的情郎面前,被盗匪那肮脏肉棒,在娇嫩的花穴里射尿了!
反应出这点的金香啊的一声惊叫出来,脸色都白了,旁边的盗匪却哄的一声开始大笑,这个道,“公主殿下被人射尿,这是彻底变成个肉便器咯。”,那个道:“青楼里的婊子付钱都不肯给人射尿,公主殿下这骚穴却是免费要尿喝,这个骚浪劲,外人还真比不上!”,还有人道:“公主殿下怎么不瞧瞧你那情郎呢,你这么爽,他却看得见吃不着,你都不可怜可怜他么?”
金香仍还沉浸在自己被人射尿的恐怖认知里,头脑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只是“啊啊”的惊叫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却发觉自己根本就不在意那些男人的侮辱言辞,她只觉得花穴里又痒又空,明显还没被人干够,淫水仿佛流不完一半断断续续的淌着,她瞧了瞧那正被人绑在一边的季侍郎,之间他眼睛发直的盯着自己的身子,根本就不是个能指望的上的人,当下下定了心,转而一边抠弄着自己的花穴一边对着围在自己身边的盗匪们道,“哥,哥哥们小骚货的花穴穴里好痒想要哥哥们拿大肉棒,狠狠的操小骚货,给小骚货的花穴,止,止痒,求求哥哥们了”
啪啪两声,离着金香近的男人却是狠狠的抽了两下她的巨乳,金香最怕被打,这一下直抽的她原地翻滚起来,却又被人拽开双腿,重重的的在那娇嫩的花穴上煽了一下,只打的金香又痛又爽,竟是从花穴里高高的喷出来一股阴精,却是爽的潮吹了。
男人们热切的望着这个金贵非常的骚货,阴茎个个翘得老高,只是偏没人肯操金香的花穴,反而好似嫌弃她脏似的从这个打到那个,金香在男人们中间滚来滚去,奶子和花穴接连被人抽打,躲也躲不过,痛也挨不住,只好继续哭叫着哀求,却听人道,“什么花穴,我看你这就是一烂穴,还是任人操任人打的烂穴!”
“啊啊啊啊啊对,对,不是,骚货的花穴不是花穴,就是烂穴,就是任人操,任人打的小烂穴!骚,骚货的穴,就是烂穴啊啊啊啊啊!”
那金香听了这话,连忙滚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对着男人们翘高了屁股,一边自称烂穴,一边伸手扒开了自己那不断翕动着的淫荡小口,露出内里深粉色的媚肉,再顾不上自己的样子有多淫荡,抑或季侍郎是否还在边上看着,只高叫着,“求求哥哥们来插暴骚货的小烂穴吧!”
那些男人看着,终于再忍不住,一个箭步上前,狠狠得将早已忍得要爆炸的性器捅入金香的口中穴中,磨蹭着她身上每一寸柔嫩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