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香自从进了盗匪窝,那淫贱的身子便再没一日离过男人的肉棒,那一伙盗匪本就是亡命之徒,劫掠公主送亲的车队原本也就是为了求财,只打算将这个公主玩玩儿杀掉,却不想这’尊贵’的公主淫贱若此,半点没有面皮,每每不用人挑逗就已经湿了,那处花穴更是生的极妙,能吞会咽的很,随便谁来都给插,随便谁来都给内射,一开始被人射尿还有些不情不愿的,后来放开了就已不再管这些,就是对着她的嘴射尿她都能给你把肉棒舔干净了再求着你操她。
盗匪们被这公主的淫荡惊到,无不啧啧称奇,只说这宫中娇生惯养的皇族里居然也能养出这种比婊子都浪荡的女人,实在是白瞎了那不断进贡到宫中的高档物品。
按理说金香的身子被这样玩儿,身下的花穴应当早就被操松、操烂才是,然而她的身体本就天赋异禀,仿佛就是为了承欢而生,花穴不管被人操成什么样子,歇个一宿就又能紧致如初,让每一个插进去的男人都获得仿佛给这婊子开苞一样的激爽体验,而那颜色更是始终保持着幼嫩的粉红,被操的多了会洇成深红,然而很快又会淡退成原先粉嫩娇羞的小模样,只瞧的男人们日日都性欲高涨。
就这样,金香被这伙盗匪充作帐中妓女带来带去,也过上来了时时跑马迁徙的生活,那季尚书早在她初被轮奸那日就被盗匪砍了,起初她倒还有几分伤心,只是后来日日被人操干的欲仙欲死,几乎连自己姓甚名甚都忘了,哪还来得及为一个都不曾睡过的小白脸伤心。
金香的身体在这会盗匪手中得到了极好的开发,一双巨乳时不时被人掌括、上夹,整个都又大上了两圈,乳沟不拥挤都有,能将男人的肉棒伺候的极为舒爽,两颗乳珠也因为时常被乳夹掉着,几乎无时无刻不是充血挺立着,连到颜色也变成的娇艳的鲜红,肿大如同珍珠,瞧上去极为诱人,而她的花穴不止每日都有人操干浇灌,更是每日都会有人往里灌精,更有甚者特意拿着蜡烛在她的穴口边滴上温蜡,又或是拿着软便正对着那娇嫩的花穴和阴蒂猛抽,只为了叫他们操进去的时候那花穴更为紧致,可怜金香原本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被这群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玩儿的满是青紫红肿,头一道伤才消了,后一道伤又跟着来,也就是金香这般欲求不满的身体,才会日日觉得又痛又爽,恨不得那骚穴内时时塞着男人的鸡巴才好。
然而盗匪往往过的颠沛流离,没个定数,这次在关外扎营的时候不慎劫掠了一个大部族的营房,最后被人反杀上来屠了个干净,那蛮族人闯进金香所在的帐房的时候她仍然大张着腿被人操干着,双腿在床间岔开,花穴和后穴里都塞着男人的鸡巴,口中也还吞吐着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一双手不断的将自己硕大的乳房把玩揉弄成各式各样的形状,身下和口中都不间断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她欲望高昂,几乎一刻都离不开操弄,因此直到那蛮族人闯进营帐,拉下了正在她身上大开大合操干的男人杀戮干净之后,她也还是双目无神的躺到在床上,一手揉着自己的乳肉,一手毫不留情的在自己的花穴里噗滋噗滋的操干着,口中则漫无目的的喊着,“骚货,骚货的小烂穴好痒,想要大鸡巴捅进来狠狠的操,求人,求人来操操骚货的小烂穴吧”
那闯进来的蛮族瞧了瞧金香,又彼此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手中的弯刀,反倒扯出绳子将金香仔细绑了,带出了营帐。